陌離看著轎子離開。雙眼蓄淚“慕容流煙,我恨你。”說著恨,眼里卻只有滿滿的情意與苦澀。
陌雙雙看著氣憤甩袖進府的陌離。“我陌家這是造的什么孽。”為何都心系流煙一人。
她的轎子沒有回府,而是去了百花苑。
百花苑里:鳳舞看著美人跳舞。“這兒真不錯,你以前偷溜出宮就是來這的。”
這鳳舞是真傻還是裝的。她說她失憶了,她真信了。“嗯,你喜歡哪個拉走,剩下的都歸我。”
不是失憶了嗎?這吃獨食的毛病還沒改。“六個人,一人一半。”
一人一半,鳳舞貌似還是個雛呢吧。“你受的了。”
看著她一臉的懷疑。放下手里的瓜子。“這六個我都能喝趴下。”
靠,真是暴殄天物這么美的美人就光喝酒!?“你還有你,過來好好服侍她。”
兩人聞言上前拉著女人出去。
看著鳳舞走了。她越過帷幔“琴師,今兒您給我講什么故事。”
琴師聞言看著眼前的女孩。摸了摸被毀掉的臉。還是問出“你母皇還好嗎?”
“好啊,她是女皇,能有什么不好的。倒是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我不記得很多事,但是就是記得你,還有這萬花苑。”太多的疑問與疑惑,她不得不小心求證。陌城以死,她應該能好好的活下去了吧。只是一想到陌城內心就格外酸楚。
他聞言談琴的手停頓了一下。“退下。”
舞者知趣的退到門外帶上門。
見舞者退下了。門也關好了。“說吧,你究竟是誰?”
看著眼前的她眉眼跟自己當初的容貌很相似。“我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只不過陌城很好,你為何不要他。”
咋轉到這里了!想著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以及處處管制,似乎都是為了她好。可是他是陌城,是原主的人,她不敢,不能拿性命冒險。怕死是天性,不是她怯懦。“人都沒了怎么要。哎!天妒紅顏啊。”
天妒紅顏,她與他命數相輔相成,若改怎可能只有她一人。“他會龜息功。以他現在的功力這城里無人能傷他。除非他想死。”
啥意思!?被耍了!姓陌的沒死,那這么多天的難過心情,以及她的血都白流了!不知為何,心里憋著那口氣,那煩悶突然消散無影無蹤。“我還有事,先走了。”
陌將軍府。
陌曉曉立即趕來卻見她往后院闖。“少君是來找我離兒的嗎?”
“陌城呢!讓他出來見我。”
這什么情況!?她不禁打量少君是不是瘋了。“少君說笑了,不是您親手葬了嗎?。”
呵,親手葬了,她何時親手葬他了,可是他沒死,還裝死,看著她一個人在那犯傻就那么好玩。“很好,陌城,你欠了我的血早晚我會拿回來。”他不是愛慕容流煙嗎?難道是假的。該死的,沒死也不知道說一聲。想離開,就走,她又不會強留。
騙子,他就是個騙子,一個定時炸彈。
陌曉曉看著她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莫名其妙。看什么看,都干活去。”
兩日后朝會:
陌大將軍在次請求解甲歸田。
女皇已經習慣性看向一旁站著也能打盹的慕容流煙了。“少君,你即是少君就由你定奪吧。”
又甩鍋,我在睡覺,聽不到,聽不到。
聽著她的呼嚕聲響起“慕容流煙!”這孩子真的能擔當大任嗎?
鳳舞不禁頭疼的推了她一下。
隨即她趴在了大殿的地上。“鳳舞,我讓你進來是來侍候我的,不是讓你來推我的。”
鳳舞抬頭看著母親一臉的責備。“鳳舞知錯了,請陛下責罰。”
看著鳳舞女皇轉頭看了看身邊的近侍女官。“這丫頭不錯,賞錦緞兩匹白銀五千。”
靠,她挨摔了鳳舞卻領了賞。“你的賞有我一半。”
風芝見此也很歡心面上卻越發嚴謹“少君,請您定奪大將軍之事。”
哎!“大將軍,按輩分情意我該叫您一聲姨母的。可是您現在圓滿了,我怎么辦,我這個娘,動不動甩鍋。”
“放肆。”這孩子,要不是就生了她一個女兒,自己又年齡大了,非要換了她不可。
放肆個求啊,有本事別甩鍋,自己解決。“我母皇貴為皇帝陛下,不便與您姐妹相稱,但情意還是在的,您不能為了您一個小家就放棄千軍萬馬,以及全國百姓。再起戰事你不在,讓我去戰場拼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