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人笑起來的時候,她的臉并沒有什么不同。
但是目前這張臉,并不是她真正的樣子。
神秘人她撫摸了一下,戴在自己臉上的這張黑科技面具。
“這張面具還真是好用,看來還可以用來約更多的男人呢。”
她色瞇瞇的笑了起來。
其實道理,大家都懂,天下人,無論男女都好色。
只有躺進了焚燒爐,被燒剩骨灰,那才真正斷了念想。
節目暫停錄制,只有蕭本淵這個自以為名聲很響亮的視帝,在自己獨立的休息室里面玩耍。
而其他人都待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康舟也他們聊起足球,其他的男嘉賓對于足球,還是蠻有興趣的。
雖然康舟作為自己的男朋友,但是花花子她并不怎么喜歡足球。
她更喜歡拍短視頻,唱歌,寫書等等。
在他們還在談論的時候,蕭本淵獨立的休息室,發出了摔東西的聲音。
花花子她很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居然讓這個大視帝這么生氣。
“脾氣這么差,還真是難為他的那個助理的,真是難伺候啊!”
商可君一點都看不起,蕭本淵這個只會爬富婆大床的拜金男。
“淵哥,你冷靜一點。
我們現在還在拍攝綜藝,要是傳出去的話,太影響你的形象了!”
助理尚在元馬上上來制止他。
但是蕭本淵這個人啊,他不聽勸啊!
“誰敢把這些事情發出去啊!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在背后搞小動作,我一定會讓對方在娛樂圈混不下去!
你給我滾一邊去,沒用的廢物!”
尚在元對于這個藝人,真的無語了!
你踏巴是不是出門沒帶腦子啊?
還是說,你從生下來,智商就拿去祭天了?
怎么什么話都說啊!
你這樣大喊,不就是故意喊給其他藝人聽嗎?
有你這樣做人的嗎?
“哇喔,這就是視帝嗎?
我要不要也努力一把,爭取拿一個視后回來,然后就和蕭本淵同起同坐啦?”
樂妙音看熱鬧不嫌事大。
身在娛樂圈,在平日里就能吃到很多想象不到的瓜。
這一次要是把蕭本淵的這些沙幣發言,發布到超博上面的話,一定會引來一波流量的。
“我勸你還是安分一點吧。
蕭本淵這個狗男人,心胸狹隘,小氣的要死。
要是你得罪他了,他會像瘋狗一樣追著你,比那些小混混還要難纏!”
舒雯勸對方不要那么多事。
畢竟娛樂圈這么復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也只是隨口一說罷了。
我還聽說,只是聽說啊,蕭本淵他爬上了他好兄弟大姐的大床。
這真是一個驚天大瓜!
這塑料兄弟情,真的絕了!
要是傅義超知道自己這個所謂的好兄弟,是沖著他們傅家的錢財去的,你們說,他們兩個會不會翻臉啊?”
樂妙音在說話的時候,也已經開始腦補了一出狗血大戲了。
“想要知道這個說法是不是真的,找人跟蹤他。
或者找黑客入侵傅若楠和蕭本淵的電腦不就行了。
案件自然就破了。”
商可君也想蕭本淵在傅若楠面前是怎么樣的。
“他會不會在傅若楠面前煮茶啊?
講真,我個人好想看一下蕭本淵的茶藝,到底有多深厚。”
花花子的一句話,更是把話題推上一層樓。
她們五個女人聚在一起,什么話題都說。
男人們也被她們的八卦吸引了,暫時停止談論足球這個話題。
在休息室里面的蕭本淵,似乎覺得自己的怒氣還沒有發泄完畢,于是他開始破口大罵。
“怎么我身邊,全部都是一些沒用的廢物!
你是個什么廢物助理啊!
居然連胥超倫這個賤男人都解決不了,我要你有什么用!”
他抄起身邊了一瓶面霜你,砸向尚在元。
好在他及時躲閃,才避免了被砸傷額頭的風險。
“你居然還敢躲,沒用的鐵廢物!”
他走過來,抬起腳,想要去踹對方,但是尚在元再次躲開。
“淵哥,你先冷靜一點,外面還有很多人在呢,收斂一點吧。”
被尚在元這樣教訓自己,他更生氣了。
“你居然還敢教訓我!
我用得著你教嗎?
難道我不知道外面那些糊咖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忘記了,是誰給你發的工資?
是我,我才是你的老板!
一個下人,就該有下人的樣子!
你想要以下犯上,你配嗎?
還是說,你也看上了傅若楠?
難道就你這個丑樣,她會看上你?
你怎么不去做白日夢呢?
你這個垃圾猴子!”
尚在元默默忍受蕭本淵這個脾氣大的藝人。
他已經當了對方兩年的助理了。
兩年前,對方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在成為傅若楠的小情人,和拿到視帝獎之后,他就開始變了。
并且還經常用把柄來威脅自己!
尚在元也是受夠了,但是他不敢辭職。
在外面的那些人,聽到蕭本淵這種制杖發言,真的有被氣到。
“他這種尖酸刻薄的小人形象,演繹得入木三分啊!
難怪能夠拿到視帝這個大獎呢。
要是讓我和他演對角戲,我認輸!”
花花子調侃了一番。
不過她是真心覺得,蕭本淵憑這種演技去演小人的話,拿大獎是遲早的事。
“你還真是謙虛,不過他要是拿到小人獎的話,也是實至名歸。”
商可君看到對方今天這一出表演,她決定以后都不會和蕭本淵一起上綜藝的。
她怕自己說話,收不住自己的嘴。
尚在元被他推出了休息室的大門外。
碰的一聲,他摔倒在地。
右手著地,他痛叫起來。
“你馬上給我滾,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甩下這句話,蕭本淵馬上把休息室的大門關上。
雖然他想現在就馬上走人,但是他提前離開的話,就會很容易被人做文章的。
他大力砸向眼前的桌子。
“該死的胥超倫,居然敢搶我看上的女人,真是下賤!
不要臉的狗男人!”
他在罵人的時候,卻把自己摘除出去,真行!
“需要去醫院嗎?”
花花子扶著尚在元的左手。
通過剛才那么一摔,他的右手已經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