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并不需要他們了,但她和家人需要他。
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公司,養父母去世了,高萊第一次遇見他就有直覺是自己的弟弟,于是和家人一起找到了他做了親子鑒定,他也答應認他們,但是直到今年他才改口叫爸媽、姐。
高萊從小到大心里一直都很愧疚,所以找到高尋以后想要傾盡全力對他,但卻發現高尋生活中過得挺好,于是就抽空陪他吃飯聊天,高尋一般都是點頭,氛圍很陌生尷尬。
高萊頭更疼了,起身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
……
唐松松坐在檔案室的小凳子上,小凳子一圈擺滿了檔案袋,唐松松一臉聚精會神的盯著檔案袋里的紙,開門聲都沒聽到。
許晉易身子靠在門框上盯著唐松松,看唐松松那認真的小模樣笑了,走到她面前拽住了唐松松領子把人拽了起來。
“易哥,打個商量,再看一會兒怎么樣?”唐松松試探道。
許晉易不由分說直接拽人就走:“不怎么樣。”
唐松松立馬語氣不好了:“那您撒開手。”
許晉易就不撒開:“下次還有機會,出來另一個案子了。”
唐松松:“我擦!這么快!哪兒來的這么多案子?”
“不許說臟話!”許晉易眉頭打結。
唐松松開始詭辯:“我沒說‘臟話’兩個字啊!”
許晉易用另一只手摸摸唐松松的腦袋,唐松松又一副炸毛的樣子。
許晉易把人“帶”去了辦公室,唐松松直接當自己家了,坐到了許晉易辦公桌后的椅子上,大爺似的往后面一倚兩手分別放在椅子兩側扶手上,抬頭:“說吧,怎么回事兒?”
許晉易也不腦,把兩張紙放在桌子上靠在窗邊看著唐松松。
唐松松仔細看了起來。
又是命案,死者樂松是一名籃球運動員,本來前途應該一片光明的,籃球隊有假期,于是他回了老家以后在一天和家人說明原因以后,他從老家芙蓉鎮去了福源縣里縣長家想和曾經的好友段亞和解。
關于他們兩個還有一段往事,兩人本來都是籃球運動員,但就在兩年前段亞非法服用興奮劑被樂松舉報成為過街人人喊打的老鼠,于是兩人之間的兄弟情就此結束。
縣長的家是一棟別墅,事發當日兩人都在國外旅行,而監控顯示,樂松進入段家的別墅以后就沒有出來過。
而當天別墅里還有一個保姆,她一直在一層,沒有上二層,也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段亞卻說他和樂松準備和解以后他去了地下室取酒,結果回來就看見樂松已經沒了生息,倒在一片血泊中。
顯然在法庭上段亞優勢非常小,但偏偏找上唐松松和許晉易幫助的高萊就是被告方律師,段亞也發誓說他絕對沒有殺害樂松,三天后就是第一次開庭。
唐松松越看眉眼睛越亮,最后直接把紙放在桌子上:“這也忒有挑戰性了吧!不過我喜歡!易哥,咱們這次找誰一起去,寧姐姐和魏姐姐怎么樣?”
許晉易卻是擺手:“這次就我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