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去世了半個月,來了一個意外的人。
宮彩初腫脹著眼睛,蓬頭垢面的開了門。
望著眼前風(fēng)塵仆仆的人,眼淚控制不住的直流。
她沒等到來人的安慰,而是響亮的一個耳光,疼的她整張臉都發(fā)麻。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訴我,啊?離婚了不告訴我,孩子去世了你也不告訴我,是不是想要我來替你收尸,你才滿意?”
宮彩初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喉嚨干啞的厲害,什么也說不出來。
接著另一邊臉又挨了一耳光,比第一下還要疼,疼的四肢都有些支撐不住。
“我是你媽媽,我是你媽媽,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來人也失聲痛哭著,而后又心疼似的給宮彩初擦了擦眼淚,把她摟進(jìn)懷里。
二人都不約而同的替彼此撫摸著后背,一下又一下……
宮沫沫陪了她半個多月,見她沒輕生的念頭,才放下心,回了老家。
宮沫沫的到來似是給了她活下去的希望,她開始收拾自己,去上班。
依舊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偶爾也會聽到同事說起她的悲慘人生。
而她只是沉默著,沉默著……
她做不到微微一笑,也做不到當(dāng)一切都沒發(fā)生。
她只知道,她的笑容真的沒了……
只有偶爾宮沫沫來看她的時候,會輕扯出一抹笑……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