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一旦簽開可就沒完沒了了,當初尚無榮耀那會花小邪便為此足足忙了十分鐘,現在時間自又是之前的十數倍,鬼知道她這是拿來炒還是拿來送人,至少梁皓是從未享受過這福利,而佳敏則不愧是個稱職的生意人,一個名雖只有十塊但積少成多亦是一筆可觀的收入,這腦殘粉追星無論到哪似乎都是高成本的低回報,且得益于自拍自洗則還能過塑的相機望機直簽名簽到手痛佳敏數錢數到手抽筋,榮耀雖妙但錢始終還是一張一張數的好。
這說好聽了是個人癖好其實說白了只不過是偷稅漏稅的花言巧語,但要經營足有幾層樓的娛樂場所若不精打細算生意又豈能長久,好在為去地下黑市小藍早在經過銀行的時候便將各種面額的紙幣全給換了一捆,因為在她想來在那種地方榮耀絕難有用武之地。
而通過麗紅閣那暗道進入地下黑市她才明白大面額的紙幣純就是白換,無論二人看上了什么那都是史白拿本記著直就連多少錢都不清楚,至于那些幾塊錢的小玩意二人即愿自掏腰包史白自亦懶費那神,這畢竟簽名的右手才剛被折騰到欲剁卻不舍,但史白作為跟班全程作陪倒也合情合理佳敏亦跟著則是另有所圖,不過是狐貍便終會有露出尾巴的一刻,她看上的東西可直就連小藍亦會覺驚,當然這驚除了價錢還是價錢。
不過來回掏錢的不是自己敗的亦不是自個那家還不由著她折騰,但這無論進的是哪家的店是即不給錢亦不談價便可先拿走貨事先倒確需多費些心,而即便如此有些東西依舊得避著幾人單買,直到此刻梁皓才明白幾人身后有多少尾巴,友旺:“老板,若你敢收他的錢以后生意就別在這做了。”
梁皓來地下黑市的唯一目的可只為這避孕泡,一買一大堆全不顧那使用期限可是數萬塊的買賣,但不比那面雖有難色卻無膽收錢的老板,人是史白的人梁皓只是亦不好得罪,梁皓:“兄弟,拜托別把此事告訴別人,特別是白兄,錢你即不是我給他那我給你好了,今兒全當咱兩沒見過。”
友旺:“用不著,白哥的朋友就是我友旺的朋友,這錢我若讓你掏了讓白哥那臉往哪擱,現在兄弟們就已經覺著他有夠丟人了,為了對他愛搭不理的女人將自己作賤成那樣真是佛都來火,不過這玩意你其實可買可不買,給,我家那寶貝。”
相片雖略有些模糊但依舊能看清大致輪廓,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同框一處在如今這世道直無異于癡人說夢,梁皓:“…什么時候的事?”
友旺:“就今年,只是照片太過清晰易露破綻所以才特意給添了些裝飾,此處服務收費雖高卻亦合理,不過真有此心感覺懷上那會千萬別去正規醫院,否則我們可不敢做你的生意,別指望打那馬虎眼,內部若沒人誰敢干這掉腦袋的買賣,不急,真有興趣再來此處尋我友旺,等你到了我這年紀此類生意怕早已成行成市沒準全無需我打什么折,聽說你們邪神戰隊接了留美的買賣。”
黑道的消息有時候確比白道還快,不過友旺人梁皓雖是頭回見但刀皇友旺的大幅海報則一向都是力王的插香膜拜對象,此類事梁皓即便羨慕亦羨慕不來,畢竟他自己便是千年來使槍的頭一人,但連續三任的刀皇是否依舊寶刀未老梁皓則不敢打那保票,畢竟歲月原本便是一把殺豬刀何況他這珠圓肉潤的身子骨早與海報上那五大三粗的肌肉男全難沾邊,只是這種話若直說可很是傷人,梁皓:“雖確有這可能但此類奶粉錢可沒準會滲出血來。”
話雖是即合情亦合理卻抵不過友旺嘴里這理,友旺:“不正因為大戰在即才需要練練這手嘛,又有什么能比挑戰獸王分身更能熱身呢,別誤會,這即是偽裝亦是訓練的一部分。”
單是一手梁皓便用上兩手且舉得尚還有些吃力足可見此類訓練的強度多大,電子類的高強度訓練要達到這重量自亦無異于渾身塞滿,讓梁皓吃驚顯便是友旺的目的所在,友旺:“可千萬別因為這是地下世界便小瞧了它,一百零八戰皇此處便有五十六且整編皇級戰隊更不下十支,所以即便迫于無奈只能和政府軍正面開戰亦沒那輸的道理,哦,有件事你或許尚不清楚,除戰皇之外若連續兩屆被評為皇級戰隊其成員那機甲亦能終身使用,不過我之所以會有這想法卻并非純為自己而是為了拯救那個不知所謂的誰。”
說的是誰又豈需指名道姓,梁皓雖亦在熱戀之中但較之全程跟班的史白直就是正常人類在大街上偶遇自瘋人院出逃的呆滯癡漢,這種人需不需要旁人拯救梁皓雖不清楚但改變似乎必不可少,畢竟未嘗失去滋味又何會珍惜眼前,梁皓:“如此強大的陣容只怕就算是兩百億亦難包得了那圓。”
友旺:“兩百億!…要不我們這的所有人只拿一半。”
梁皓:“…只拿一半,你們該不會是過去搖旗吶喊吧,那可是獸王分身。”
友旺:“誰還不清楚那是獸王分身呢,其實獸王分身防御力并沒你想的那么高,只是即便拼上性命憑我們這些人亦只能傷而無能將之殲滅,而實際上這方面皇一級的妖獸亦沒正常哪去,即全程只是打醬油的存在收的自亦只能是打醬油的錢,若確實覺得不好意思事后真要是得到魂元可多少分我們一些,現在你知道自己那黑云多特殊了吧,但特殊歸特殊那終究是套要命的機甲,所以超出自己能力范圍的事最好還是少干為妙。”
一粒魂元便能十幾億錢亦確實沒梁皓想的那么重要,而有些事友旺個刀皇若不說梁皓直都無人可問,畢竟花小邪個拳皇無論多能耐亦只有鉆到對方體內才能發揮出其傷害最大化,所以盡管都是玩命耍這拳頭卻屬于付出最多收獲最少一類,否則又豈會成為退役率最高的高危職業,高危自然是因為極易被誤傷,畢竟那大范圍的人獸混戰什么怪事都有可能發生,且即便是同一戰隊花小邪還不照樣被同伴搞到險要截肢。
單是一戰便有太多事情需要反思又豈能隨便答應什么,梁皓:“不知旺哥你可否給我個較準的人數,此事我雖很想馬上便給你答復但你也知道邪神的隊長并不是我,倒不是說我們隊長就能有更多的選擇,知道這大概不才能考慮到底還要找多少人嘛,畢竟誰也無法保證獸王分身附近不會有那皇級甚至實力遠越皇級的妖獸存在。”
友旺:“也對,五十名戰皇級少不了,至于戰隊嘛,多了不敢說但五十支再怎么也能湊夠,這種事相互學習遠較閉門造車要好,實戰經驗哪怕多的僅為一絲大戰時活命的機會亦會大幅提升,非是倚老賣老而是,靠血與淚積累下來的經驗原本便是財富,經歷過太多生離死別的我們或許是因為你們才想到要盡自己的一份力,說出來便不怕人笑話,之前警報響起的時候至少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如何才能逃離這城市,人老了怕大多都有這毛病吧,正常而言兩只皇級妖獸縱然去的是五支皇級戰隊過去亦至少會死傷過半,且多半還是那種治標難治本的無用功,真好奇黑云到底是如何實現的一勞永逸。”
對此梁皓全程親歷自多少有那么點想法,梁皓:“此事除當時那哥倆斗的正歡全無心旁顧給我們創造了偷雞取巧的機會且我始終認為邪龍是那種會吞噬生命的邪物,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它們是被邪龍所傷而非我之功,但此事卻亦非絕對,若刺不穿那防御力極高的要害一切皆是白搭,雖看過各類妖獸的詳盡圖解但真要如愿尚需看我和邪龍的臨場發揮,獸王分身一類自又得排除在外,畢竟那層面的妖獸即便有要害所在亦沒人知道。”
友旺:“它的要害為丹田所在,不過和我們人類不太一樣,人家的丹田會隨身體變化而產生位移,較實際的辦法是用空氣炮猛轟亂炸,雖造不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卻至少能給你試出大概,若是信得過此役還是由我們這些過來人統一調配的好,你們隊長小邪雖亦貴為拳皇但作戰方案卻太倚重于近戰,此事光看那倆妖獸的尸身便不難猜到,想來當時的場面非常混亂。”
這事梁皓倒還真沒留意,畢竟那會他幾乎是全程顧逃,梁皓:“也行,那一月后我給你答復。”
友旺:“嗯,到時你們人直接過來便是,大可不必過去仔細堪查現場,想法需有但想法太多則不利于協同作戰,最后一個友情提示,你這手勁是真得好好練上一練,特別是持槍那手,機甲壞了可以拿去找人修而命沒了可真就是沒了,這也就是我為何時刻不敢松懈對這身體的鍛煉,這東西需不需要我送你一套。”
東西好與不好全看實用與否,但這種屬于個人珍藏的寶貝無論便宜亦非此時的梁皓所能負擔,梁皓:“若是方便那自然再好不過,錢我沒那么多但真要是得到魂元,哪怕它獨一無二我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