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拿那么多衣服。”龍弋從來都未親眼所見女人那么麻煩。
“去旅行不能買那么多啊,我沒那么多錢。”她只不過是一個月工資八千的小小白領(lǐng)。
“放心,公司報(bào)銷!你帶那么多,是想讓我?guī)湍隳弥俊饼堖p臂交叉,倚在她的房間門口,因?yàn)樯弦淮瘟至銖闹髋P搬到了次臥,所以空間變的更加狹小。
“真的?”這么好的公司!林零重新打開行李箱,將一些衣服拿出行李箱。“但是這些東西要拿著,化妝品,帽子,雨傘......”
龍弋滿頭之乎者也,蹲下身,將林零放進(jìn)行李箱里的東西一一拿出。“你認(rèn)為這棟房子里什么是最重要的?”
林零做冥想狀,最重要的是父親的那個盒子,是他花費(fèi)千萬買來的,想罷,林零站起身,向主臥走去,拿到那個盒子,遞到傅烈眼前。“這個盒子,它只是普通的盒子,可是,對于我來說,意義非凡,但是,并不方便攜帶。”
龍弋接過盒子,這個古董遇火不燃,煞是奇怪,或許它并不是不燃,而是被誰保護(hù)了起來。
“先放在這兒,帶在身邊整日提心吊膽。”龍弋將盒子放在了原處。
緊接著,林零打開抽屜,拿出那個首飾盒。“這,是你送給納雅小姐的戒指。”
“你認(rèn)為戒指漂亮嗎?”龍弋問林零。
“剛開始看似普通,現(xiàn)在越看越喜歡。”仿佛這枚戒指是為它而生。
“那就戴著!像這種東西,丟了,就不會再有第二個。”龍弋拿過戒指,戴著林零的中指上。
“怎么可以,這不是我的!”林零沒有戴別人東西的習(xí)慣。
林零準(zhǔn)備拿下戒指,卻被傅烈抓住她的手,阻止她接下來的動作。林零詫異,感受著他冰涼的手。
“我不喜歡拿著屬于別人的東西,還要出去炫耀。”林零瞳孔放大,微怒。
“這枚戒指原本就是送給你的,難道你沒看到戒指后面的L嗎?”龍弋終于說出來事實(shí)真相,他不想繼續(xù)壓抑,不想只是做一個害怕對方看到真相的人。
“送給我?為什么要送給我?”林零先是睜大眼睛,然后又米琪眼睛看著龍弋。
“我有錢,不行嗎?”
原來只是有錢而已,不過現(xiàn)在心情似乎好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龍弋瞟了一眼林零。林零翻看著戒指,然后將它戴在自己的中指上,雖然每一次戴在手上,都是無比的契合,但是,這一次,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枚戒指和自己是有維系的。
“對了,傅總,今晚你和納雅小姐約好去酒店,現(xiàn)在九點(diǎn)鐘,您別忘記去。”林零提醒傅烈。
“你希望我去?”龍弋問。
這是什么話,去不去和她什么關(guān)系。她不希望他去,難道他就不去了?
“明天我們有行程,所以今晚我要休息。”龍弋內(nèi)心是拒絕的。
林零了然,如果自己再多舌,某人怕是一定會發(fā)火,林零收好戒指,繼續(xù)翻著需要帶的東西。最后,只是拿了一個可以登機(jī)的行李箱,放一些電子產(chǎn)品,化妝品,口罩等等。
納雅訂了酒店的一間包間,她打算今天將自己送給傅烈,可是,時間轉(zhuǎn)到了十點(diǎn)鐘,傅烈依然未到,她的手里捏著手機(jī),但是尊嚴(yán)讓她沒有勇氣撥出去。
十點(diǎn)半,十一點(diǎn),她忍受到了最后,一小時,是她能給的最后的忍耐力。晚上十二點(diǎn)的之時,納雅打開手機(jī),發(fā)表一個狀態(tài)。
分手快樂!
字義顯然,凌晨,此微博造成了網(wǎng)絡(luò)癱瘓。
而另一邊,風(fēng)平浪靜,林零沒有時間看微博,也沒有打開網(wǎng)絡(luò),而是和傅烈一同坐在了飛往三亞的飛機(jī)。
龍弋已經(jīng)知道了納雅在微博上發(fā)表的那條消息,但是他裝作看不到,也不想給自己的這個旅程添加煩惱。看著林零的樣子,她應(yīng)該也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心里會怎么想?開心?無所謂?
飛機(jī)抵達(dá)站點(diǎn),林零隨著傅烈走下車,她從未到過三亞,看到這藍(lán)色的大海,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傅烈應(yīng)該也是同她一樣向往海洋。
來到海邊的一處酒店,這里沒有總統(tǒng)套房,也沒有家庭套房,白婉提前訂了兩間房間,林零心里不知為何有種失落,因?yàn)橹懊恳淮纬鲇危紩透盗乙煌≡谔追績?nèi),只是這一次,為什么變了?
不不不,林零在胡思亂想什么?
林零帶著自己的行李來到房間,房間有一處落地窗,窗外是不大不小的露臺,走向露臺,可以看到海浪,感受著海風(fēng),只要踏出一步,就能走進(jìn)海洋,這里每一間房都是獨(dú)立的,每一棟房都會有一定的距離。這,是貴族般的享受,自由的生活。也是每個人所向往的地方。
林零手扶陽臺的欄桿,然后一步步踏入海中,欄桿處有可以走向海水中的汀步,汀步幾米處有木材制作的觀賞臺,放眼望去,每一間房都有這樣的觀賞臺。
林零不自覺的轉(zhuǎn)向左邊,傅烈在旁邊一棟房,手扶欄桿,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看向這邊,林零站起身,腳離開了海面,卻不知和傅烈說什么,沒多久,傅烈走近房間,化解了二人的尷尬。
好在林零會游泳,不然住在這種地方,每天都會擔(dān)心掉到海里被淹死。這么想著,林零將腳探進(jìn)海水中,岸邊海水清可見底,會混淆一個人的視覺,如果一不小心,踏入這萬劫不復(fù)的海洋,那該有多危險(xiǎn)。或許,將永遠(yuǎn)都游不上岸。
晚間,龍弋脫下上衣,跳入水中,很快,他游到了一個海面隆起的小島上,然后躺在小島上,就那么睡了一覺,在天還未亮,他才游到自己的房間內(nèi)。
他一直都屬于大海,海洋是他的家。
這棟海景房隔音很好,本以為晚上會聽到海浪聲,實(shí)際上在房內(nèi),是任何聲音都聽不到。這一晚,林零睡的香甜,醒來,已經(jīng)將近十點(diǎn),拿起手機(jī),看到一個未接電話,是傅烈的,林零光著腳,走到房外,便看到傅烈坐在露臺的藤椅上看著雜志。
“傅總。”
龍弋聽到聲音,抬頭,可以看到林零穿著自己的睡衣站在扶欄旁邊望著他。
“不好意思,我剛起床!”
“收拾一下,我們?nèi)撍 饼堖⑽瓷鷼狻?
潛水?她從未潛水過!但是老板都吩咐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