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零頭發還未完全吹干,穿著一件睡衣,但是睡衣有些微露,便又披了件浴巾,走出浴室。
“傅總,您有什么工作安排給我嗎?”林零并不關心傅烈是如何找到這兒的,他自然有他的辦法。
“當然,有件急事,你明天早點兒到機場。”龍弋呼吸有些紊亂,先應付了這一次再說。
“嗯,好。”林零莫名的看著傅烈的身影。兩個人同在一間房,讓她不安且意亂。
她開始正視自己的情感,喜歡是喜歡,但是也要忍著。
龍弋站在那兒實在沒什么話說。“因為時間比較趕,所以跟我走。”
嗯?這是她剛開好的房間啊,三百多呢。“那我住哪兒?房間我已經開好了。”
“因為你沒車,我還要再來接你。”
“那么趕嗎?”林零有所疑問。
“明天凌晨兩點鐘的飛機。”龍弋盡可能的圓謊。
“出差嗎?”這是傅烈第一次說讓她去出差,聽傅烈的意思好像是和他一起,至于有沒有其他人,還不得知。
“是。”
“哦。”
“收拾東西,跟我走。”
“......哦!”林零慢悠悠的收拾自己的東西。“我還要帶什么行李嗎?”
“不用,到地方再買。”對于他而言,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不是嗎?
龍弋實在看不下去林零的慢動作,一手拿起床上的包裝袋,一手牽著林零,下樓。林零的發還未完全干,因為出去的動作微快,頭發便被吹起。
林零開著車,龍弋坐在后座,發短信讓洪興買兩張凌晨兩點的機票,飛往哪里都可以。
洪興在那頭惡作劇的想著,去往哪個國家呢?先在網上搜索適合情侶去的浪漫國家,他完全不擔心龍弋會找他算賬,因為一個能從飛機上生還的人會怕什么?
而在機場等待的兩個人,此時林零抱著自己,將近凌晨的機場空調微涼。“傅總,我去車上那件外套,我有點兒冷。”
龍弋哪會放她走,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林零的身上。“躺在我身上,睡一覺,登機的時候我叫你。”
“傅總,就我們兩個人出差嗎?”林零問傅烈。
“嗯。”
“那為什么去的是荷蘭。我不記得公司和這個國家有過生意來往。”林零又不是完全傻。
“準備要有生意來往。”龍弋盡可能的讓謊言更加真實。
林零發現自己的問題有點兒多,老板想要去哪里,怎么能是她可以決定的。
林零因為困乏,躺在了龍弋的腿上,龍弋將她身上的衣服提了提,看著她白皙的耳朵上,有一枚不大不小的痣,在她小的時候,他便已經注意到過。
身下的她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龍弋低頭,吻在了林零的耳輪處。
抵達荷蘭,已經是荷蘭的中午,林零醒來,塌下飛機,就被這異國他鄉吸引,所有的困倦一掃而光,然而,林零知道,自己是來工作,并不是來旅游的。
荷蘭的氣溫冬暖夏涼,城市的街道行人眾多,西方面孔比比皆是,偶爾會看到幾副亞洲面孔。
空氣都變的無比清新,天藍水清,林零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了些照片,無意中拍下了傅烈的側影,他一身筆挺西裝像極了雜志封面,俊朗側顏沒有絲毫表情,卻足以撼動眾生。
他,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僅僅是站在那兒,就充斥著無以倫比的氣場。
林零收起手機,將手機默默的放到包包里,像是在保存一個重要的東西,小心而又雀躍。
龍弋帶著林零來到一家酒店,因為是提前預定了一間家庭套房,所以林零便和龍弋一同住在一間房。龍弋洗完澡后便朝自己的臥室休息。
一整天的疲倦,林零拿出手機,卻發現沒有信號,好吧,那就休息。
次日,醒來,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已經是早上九點鐘,匆忙中,林零出去洗漱,待化了個淡妝走出房間,傅烈已經穿著一身休閑裝站在那兒等她。
林零第一次看到傅烈穿著時裝,像明星又像模特,林零在傅烈身上發現了許多矛盾的形容詞,如果全用來形容傅烈,都不為過。
“走吧。”
傅烈的聲音將林零拉回現實,然后踏著小碎步跟在傅烈的身后。
荷蘭處處可見風車似的建筑,每一隅都是風景,這里冬暖夏涼,非常適合人類居住,林零雖是第一次來,卻愛上了這里的一草一木。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林零偶爾看著水中倒影的自己的身影,一會兒觀望四周的景色,也會時不時將視線落在前方的人身上。
林零走的有些累了,腳后跟,腳趾傳來疼痛,林零極力忍著,不想給傅烈帶來麻煩。
林零的不舒適感,龍弋已經看透。“在這兒坐一會兒吧。”龍弋看到河邊有一個木制的觀望臺,帶著林零坐在了旁邊。
當林零落座,龍弋也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兩個人近在咫尺,胳膊時不時的碰撞。周圍的風涼涼的,腳下是清澈的水面,有時候可以看到水中游過幾條魚。
林零從來不敢幻想傅烈會像她這樣坐在這樣的木板上面,這些,貌似只有普通人才會這樣去做,而傅烈,他是與眾不同的,反而,這木板會玷污了他的尊貴。
“傅總,我們不工作嗎?”林零問。
“先玩幾天再議。”龍弋扶著地板,他怕掉進水中,那樣,后果不堪設想。
玩幾天?林零聽到既歡喜又憂愁,歡喜的是,可以欣賞異國他鄉,憂愁的是,她的資金有限,就算想要買什么禮物,她還要去考慮一下價格。
“......”林零不知道接著要說什么,腳在空中隨意的擺著,享受著這美好的短暫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