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龍弋即將要伸出手摸到林零的臉上。
林零趕緊站起身,捂著自己被毀容的臉。“我皮膚過敏了,正準備看醫(yī)生。”
“皮膚過敏?怎么了?”
“我忘記我對玫瑰花過敏!”剛剛?cè)滩蛔〈蛄艘粋€噴嚏或許是因為這個。“現(xiàn)在準備去醫(yī)院。”
“我?guī)闳ァ!?
“不用,我開納雅小姐的車就行了。”林零滿心拒絕。
“是我給你的玫瑰花,再說,你不舒服怎么開車。”龍弋先走在前面。
來到醫(yī)院,一名值晚班的女醫(yī)生態(tài)度良好,仔細觀察了林零的面部,然后準備掀開林零的衣服。林零下意識的阻止。
“怎么了?我是女醫(yī)生!”這次醫(yī)生滿心不悅的看著林零的反應,緊皺眉頭。
“不是,那個傅總,您能出去一下嗎?”林零轉(zhuǎn)頭對站在門口的傅烈說。
傅烈聽聞,走出門診室。
“他不是你男朋友啊!”女醫(yī)生問道。“長的挺好看的。”
林零聽到并不予以回復,其實她也不能猜透這是一個怎樣的老板,時而怒不可遏,時而善變,時而溫柔......
十二點半鐘,林零躺在床上輸著消炎液,這么大的病房,只有一張床,著實空曠。而龍弋一直在旁邊看著。
“傅總,您先回去吧。”林零何德何能讓老板照顧她?
“不用,再怎么說,這屬于工傷。”龍弋外面依然云淡風輕,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您不用覺得愧疚,就連我自己也忘記對玫瑰過敏。”
“嗯,上一次過敏什么時候?”龍弋認真的問。
“幾年前的事情了。”林零回答。
“也是有人送你玫瑰?”
林零點頭。
之后二人只剩下沉默,再不久,林零便睡著了,龍弋走向前,用手輕輕撫摸林零的面頰。
許久,沒有碰過她了。
次日,林零醒來,感覺身上并沒有什么不舒服了,病房里空蕩蕩的,沒有人氣,她站起身,向病房的窗外望去。
這個世界,原來只有站在高處的時候看這個城市才是美的。而她,永遠都在仰視別人!
三天后,連續(xù)輸了三天的水,算是基本痊愈。林零正常上班,在這三天里她看來許多關(guān)于策劃的書,勢必要寫出領(lǐng)導滿意的策劃書。
晚上,龍弋看到林零還在加班,問她走不走,她不愿走,而他也并沒有提前走,而是在旁邊等著。
“終于大功告成了!”林零雙手合十為自己慶祝,起身,將這份策劃案打印出來,走到傅烈面前,雙手呈上。
龍弋翻著策劃案,依然面無表情。
“可以!”
林零得到認可,內(nèi)心還是無比雀躍。
“這個策劃案值五十萬!你可以作為抵消。”龍弋算是大發(fā)慈悲,慷慨解囊。
“真的?那我要記下來!”林零從包里拿出一個小本子,在前面一個1的后面加上50,照這樣的速度,還1000萬還是大有希望。
“那現(xiàn)在回去休息,我累了。”龍弋隨口說一句從未說過的話。
他累了。五百多歲的年齡,會累吧。
次日,納雅休息,便要和林零一起去上班,林零知道,此次納雅小姐是為了誰而去。好在今早不用再幫忙送早餐了,那就意味著今晚賺不到傅烈的一萬塊,想來,便不舒服。
來到公司,納雅便馬不停蹄的朝傅烈的辦公室走去。
林零便也清凈起來,開始做昨天交給她的工作。這一次,只是改一下文件,并不是難度高的工作。不久,林零便做好了一個文件,并打印了出來。需要交給傅烈過目。
林零走到辦公室門口,習慣性敲門,不久,辦公室里傳來了納雅的聲音。聽到一聲進來,林零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納雅坐在沙發(fā)上,傅烈就坐在不遠處。
納雅的頭發(fā)微亂,也許是剛剛躺在沙發(fā)上的緣故。而反觀傅烈,他衣冠楚楚,鎮(zhèn)靜的樣子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
納雅看著林零的眼神滿懷恨意,什么時候不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要知道,剛剛是他們的初吻。
林零將文件遞給傅烈,余光看到納雅脖頸微紅,想必某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思及此,林零心里有些淤結(jié),好像喉嚨里有東西怎么也下不去,這種感覺難受極了,她認為或許是自己早上吃壞了東西,又或者不知名的原因。
反正很難受。
傅烈接過來,翻看著文件,然后隨手扔到面前的茶幾上。
“給我泡一杯淡鹽水,納雅小姐喝什么?”傅烈突然開口。
林零詫異,現(xiàn)在不是應該讓她立刻消失嗎?
納雅沒心情喝水,但是聽到傅烈要了一杯水,她也不好駁了傅烈的面。“一杯鮮橙汁。”
林零走出門,瞬間泄氣,鮮橙汁?淡鹽水?他們還真是天生一對!
來到茶水間,打開冰箱,冰箱里水果很全,滿足了大多數(shù)人的需求,接著泡淡鹽水,只是想到剛剛那個畫面,林零不知哪個環(huán)節(jié)走了神,鹽倒了不知多少。無礙,反正她送完水就跑。
待把水放到桌子上,林零并不想快點離開,她要看到傅烈在納雅小姐面前出丑!要讓納雅知道,再怎么好看的人也有丑陋的一面。
傅烈端起玻璃杯,淺酌一口,這是在吃鹽巴?但是傅烈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又喝了一口,此時,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林零。林零瞬間心虛低下頭,然后離開辦公室。某人已經(jīng)看出她的陰謀,時刻準備著將她凌遲處死。
下午時分,納雅便被劇組潛回去,林零的工作即將結(jié)束,當她把最后一份文件交給傅烈時,卻被傅烈留下。
“把這杯剩下水喝了。”
林零被咸到直吐舌頭。傅烈突然將林零納入懷中。
林零推開傅烈,而自己的背部緊貼著墻壁,剛剛,那根本不是吻。
“不要想著惡作劇去戲弄我,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傅烈的大掌將林零的手按在墻上,禁錮著她,不讓她動分毫。林零每動一下,傅烈便用力將她按在墻上。
林零感到屈辱,可是,他的力氣太大。“疼!”
傅烈聽到那聲委屈,將手挪開,他再怎么無情,也無法對她狠心。這種想法和本能連龍弋都無從尋求答案!
林零已經(jīng)感受不到那種咸味,真的很怪異......現(xiàn)在,她一句話也不敢說。雖然她真的想打傅烈一巴掌!但是她忍!
不過,她想不通為什么,傅烈會那么做!可是一想到,傅烈剛剛還在吻納雅,轉(zhuǎn)而又對她這樣,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