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房間甚至比外面更黑,在外面折騰了許久的肖松松已經(jīng)耗盡了體力,一股困意襲來。被凍的直哆嗦的他只想趕緊回房間鉆進(jìn)被子里。摸了半天他始終摸不到房間的另一扇門,倒是被中間的床撞到了好幾次。這么來回幾次,肖松松困倦了,索性直接倒到床上扯過被子,直接昏睡,他依稀記得這個房間是沒人的。
沈之予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睜開眼睛眼前漆黑一片,房間被厚實(shí)的窗簾隔絕了所有的光線,營造出還是黑夜的感覺。
“咚咚咚!”
敲門聲愈來愈刺耳,沈之予不耐煩的爬起來開門,她今天就要讓門外站著的人知道,擾人清夢會帶來什么后果。
在起身的時候她依稀看見床腳床腳那邊的一堆東西好像動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好像又沒什么東西,黑漆漆的也看不清。
開門的瞬間亮的有些刺眼,瞇著眼睛沈之予勉強(qiáng)看清外面站著的是董瑞,看他的樣子已經(jīng)洗漱過了。
“能不能讓人好好睡覺了?”
看著面前眼睛都睜不開的沈之予,董瑞覺得她從頭到腳都在展示憤怒,連頭發(fā)都在張牙舞爪。
“對不起啊,吵醒你了!”
董瑞抿著嘴一臉無辜的樣子。
“瀟瀟剛才給我通了電話,說要過來找我,我坐樓下等了好久,早餐都涼透了,你和肖松松一個都沒起。都快十二點(diǎn)了,我才上來叫你們。”
“都十二點(diǎn)了?”沈之予揉了揉太陽穴,那她睡了得有十多個小時了,是該起了。
“你去叫松松肖吧,我馬上起。”
“肖松松睡哪間啊?我從頭敲到尾,只有你這間房鎖了,別的都是空房間。”
“那他可能出去了?我先去洗漱”
合上門房間又是漆黑一片,沈之予摸索著打開房間的燈,又是一陣刺眼,特別是床尾的那個熟悉的后腦勺,格外刺眼。
松松肖怎么會在她的床上!
沈之予不可置信的跑到床邊,把后腦勺掰了過來,真的是肖松松,還睡的死沉死沉的,這樣扒拉他都沒有反應(yīng)。氣的扯起他一只耳朵,“肖松松!你想死嗎?”
“唔……”
床上的人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著她,過了一分鐘那么長,肖松松吃痛的叫出了聲。
“啊~~~!”
“肖賤人!你為什么睡在我的床上!”
“我……我……沒……啊!”
沈之予見他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一把薅起他的頭發(fā)。
“你還不起來!你說!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我房門都是鎖著的!你是不是偷藏了鑰匙開門進(jìn)來的!”
門?鑰匙?肖松松這才意識到這是沈之予的房間,翻身爬了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沒有,我是從陽臺那個門進(jìn)來的!”
原本已經(jīng)松開的手又捏上了他的耳朵,“還從陽臺進(jìn)來!你變態(tài)嗎?”
“誒!誒!誒!你松開!我真不知道你睡這個房間!哎,你……你睡衣垮了……你你你……拉一下……”
肖松松捂著眼睛轉(zhuǎn)開了頭,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