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桉更不用說,十歲之前還能和她搶搶吃的,現在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她。
活了這么久她什么人沒見到過,本來就無關痛癢的的事情,她真的是有些頭疼。
吃過飯,郁母習慣性的送兩人出門,臨近關門,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凡事以自己為先,不能做的就不做,不一定非要揪出兇手,說不定他是做壞事被正義制裁了......”
“媽,”郁桉好笑的打斷,“您是看熱血動漫看多了嗎?哪里來的什么正義制裁啊?”
“怎么沒有?”郁父抻著個脖子,“我告訴你你還別真不信,有時候正義是跟隨在有緣人身邊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他無奈的看了一眼明顯中二魂燃燒起來的爸媽,無奈的揮揮手,接過兩個書包就關上了家門。
郁檸手插著兜子站在一樓,四處看了看,突然視線一定,她挑了下眉。
身后的郁桉提著兩個書包蹭蹭蹭的下樓:“走吧走吧,今天我們摸底測驗,得快些!”
“你看那邊。”她沒動,雙手抱胸氣定神閑。
郁桉疑惑轉頭。
只見在小區門口轉角處,停著一輛耀眼的豪車,色澤張揚就連門把手上都鑲著鉆石,在寒冷的日光里也瑩瑩閃著光輝,透露著無可睥睨的奢侈之風。
除了是個敞篷跑車外,好像沒什么不妥的了。
“......”郁桉很有興致的瞇起了眼睛,“等我一會兒。”
郁檸微笑點頭,向后退了一步,靠在墻角支起了腿,又從自己的衣兜里掏了掏。
瓜子。
這次準備的很充分。
跑車里。
邵明明腦袋上已經白花花一片,此時正縮著腦袋躲在羽絨服里,一雙眼睛滴溜溜的朝著門內看。
前方早就瑟瑟縮縮的司機顫抖著身子轉頭:“少爺,我們把車蓬放下來吧......”
“不用......”
邵明明搖了搖腦袋,頭頂的雪花散落了些,他瞪大了眼:“快快快,再往我頭上放點雪!”
“哦哦哦!”
司機連忙從車座上抓起一把雪,十分熟練的撒到他頭上,弄完后看了看終究是沒忍住:“少爺,您這到底是做什么啊?這么糟踐自己的身子,讓老爺知道了我可就慘了!”
“多放些多放些!”
邵明明低了低腦袋,努力讓雪更多的鋪灑在前腦勺上:“你不知道立雪程門嗎?我這是要等那個死鱉孫出來,向他表示對他的仰慕!”
“啊......”司機愣了愣,“鱉孫......仰慕???”
“和你說了你也不懂!”他嫌棄的一看,“還是麻省理工的碩士,我看就是個傻子!”
“......”司機緩緩別過腦袋,一臉我很認真我什么也沒說的表情。
邵明明縮著腦袋,打量了他一眼就轉過了頭。
就在這時,一道調笑的聲音響起:“哪個鱉孫在等我啊?”
“!”邵明明身子突然猛地一個機靈:“恩公?”
“怎么?這時候又是恩公了?”郁桉勾著笑,看著他從白花花雪里漏出來的那雙瞬間明亮的眼睛,“上次的揍沒挨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