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逃跑,營救隊伍就只剩下十多個人活著回到反帝會東位支部。
經(jīng)此一役,葉空已經(jīng)被完全的接納進反帝會東位支部里了。
向雪和雷中強自然也沒有喪命,畢竟他倆的實力還是可以的,雖說也不是很強,但是保命還是足夠的。
那個孫偉山也沒有掛,不過好像受到了很重的傷勢。
向雪家。
向雪正在家里養(yǎng)傷,她可以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需要外出執(zhí)行反帝會東位支部的任務了,畢竟她的傷勢也不輕。
葉空現(xiàn)在正在向雪的家里,他負責起煮飯的重任,本身是由向榮煮飯的,但是被葉空一把搶過,向榮自然是樂得清閑。
葉空邊切著菜,邊向向雪問道:“鮮血團你聽說過嗎?”
向雪想了想道:“鮮血團我倒是沒有聽說過。”
葉空有些失望,本來以為向雪會知道一些關于鮮血團的信息的,但是想不到她連聽都沒聽說過鮮血團。
這時,搬著張小凳子的坐在姐姐向雪床邊的向榮開口道:“鮮血團我聽說過哦。”
葉空笑著拿著菜刀擺了擺道:“小孩子就別說謊。”葉空怎么可能相信向榮,先不說向榮年紀小,而且他根本沒什么機會到地面上去,沒上過地面的向榮怎么可能知道鮮血團。
“我真的知道,”向榮面紅脖子粗道:“我是從袁大叔那里聽說的!”
“袁大叔?”
“他很久以前曾經(jīng)是一名相當厲害的行刑者,不過,后來執(zhí)行一次任務的時候,身體遭受到了嚴重的重創(chuàng),現(xiàn)在只能依靠輪椅活著,是個可憐人。”
向雪回答著葉空的疑惑。
葉空這下有些相信向榮說的話的真實性了,他問向榮道:“你能帶我去見見你說的那個袁大叔嗎?”
向榮頭一扭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嗎?還說我撒謊!”
“別生氣嘛,等下我給你買糖吃。”葉空知道向榮喜歡吃糖人,他就拿這個作為誘惑。
果然,向榮心動了,他眨巴著眼睛看著葉空說道:“那一言為定!”
“你們能不能先把飯菜給煮熟了再說呀!我這病號都快餓死了。”向雪看著向榮和葉空這兩人有些哭笑不得。
地下,反帝會,東位支部,街邊。
一個坐著輪椅的憔悴的中年男子正在跟著那些圍著他的小孩們講著故事。
葉空在向榮的帶領下,他來到了這位坐著輪椅的憔悴的中年男子的身前。
坐著輪椅的憔悴的中年男子仰著頭看著葉空,疑惑的問道:“你是?”
“你好,我叫葉空,是反帝會東位支部的行刑者。”葉空剛介紹完自己,就接著說道:“聽說你知道關于鮮血團的消息。”
這位坐著輪椅的憔悴的中年男子正是向榮口中的袁大叔。
“鮮血團!”袁大叔極度的警惕,他看向向榮道:“小榮,他真的是行刑者?”
向榮舔了舔手中的小糖人道:“是的,他和我姐姐一樣都是行刑者,是最近才加入的。”
“最近才加入的,”袁大叔呢喃了一句,再猛地看向葉空問道:“剛才你說你叫葉空?”
“是的。”
“最近才加入反帝會東位支部的,還叫做葉空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被玄南域通緝的兇惡重犯葉空。”
袁大叔深深的看了葉空一眼,隨后又道:“你幾天前還參與了營救許干部的行動,最后還是你把許干部給救了出來。”
葉空笑道:“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今天的故事就講到這里了,大家都散了吧。”袁大叔和藹的對著孩子們說道。
在袁大叔說完話后,孩子們一哄而散。最后,這里也就剩下葉空、向榮和袁大叔三人了。
葉空將幾張玄國幣放在向榮的小手上,“向榮,這些錢你拿去買零食吃,記得回家照顧你姐姐,我今天晚上回去。”
“歐耶!”向榮含著小糖人歡快的跑開了。
“還好,這般看來你還是值得信任的,你跟我過來吧。”袁大叔雙手推動著車輪。
葉空就跟在袁大叔的身后回到了袁大叔那破舊的家,袁大叔的家里也是清貧的很。
房門外邊,一位小姑娘正在清洗著衣服,她見到袁大叔就親切的喊道:“爹爹,你回來啦。”
小姑娘自然瞧見了跟在袁大叔身后的葉空,她問道:“這位是?”
袁大叔說道:“行刑者。”
“你找我爹爹干什么?我爹爹現(xiàn)在雙腿廢了,根本就不可能為反帝會做什么事情的。”小姑娘眼神有有些擔憂。
葉空自然看出小姑娘眼里的擔憂,他微笑著說道:“我找你父親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了解完了,我自會離去。”
聽到葉空這般說,小姑娘自是松了一口氣。
袁大叔領著葉空進了家門,小姑娘擦了擦小手,就勤快的去拿出兩個破碗裝了些清水給袁大叔和葉空。
葉空笑著接下了小姑娘遞過來的水。
“希紅,你出去把門關上,爹爹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客人說。”袁大叔現(xiàn)在想要把女兒支開。
袁希紅乖巧的出去并把門給關上。
“我叫袁傳科,可能你并不知道我以前其實很厲害的。”袁傳科想起了從前,他滔滔不絕的說道:“在反帝會東位支部里面我不敢說非常的有名,但是也是名聲在外的。依靠我的能——旋風腿,風頭一時無兩,只要是東位支部的任務我都能完成,雖說也不算完美,但絕對能完成任務。
但是自從在一年前,我接手了一個任務,領著十多個好手前去探明主城外圍的某位軍官的府邸,并準備之后進行盜取一份重要的情報。
就是在那里我見到了一個惡魔般的存在。
我見到那人把軍官宅邸里的所有人屠戮一空,死去的宅邸主人喊出了鮮血團三個字,所以我才知道那人就是鮮血團的人。
最后,那人也發(fā)現(xiàn)了我們,若不是同伴的拼死的戰(zhàn)斗,我可能就交代在那里了。
等我死命的逃出來之后,就暈倒在了小樹林里,那時真好被路過在附近準備執(zhí)行任務的向雪,若不是如此,我恐怕只能是喂狼了。”
葉空等袁傳科說完后,他拿出一張有一滴血的手帕出來,道:“你有沒有在他的身上見到這個東西。”
袁傳科見到葉空拿出的手帕后,他哆哆嗦嗦道:“我隱約的見到他懷里揣著一條相似的手帕,不過他的手帕血滴數(shù)量比你手中的要多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