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年紀約在14,5歲,有著一頭湛藍的藍發,他看了看杜魯特二人,
“呵呵呵,你們也是來找茬的嗎?”
在一旁的艾莉忍不住,責怪道:“伊爾!你這個家伙,一定又出去跟別人打架,還說醫生的壞話,另外這兩個人也是客人。”
“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后,伊爾抽出腰間的兩把佩刀,直接朝杜魯特砍來。
杜魯特第一時間把手放在劍鞘,貝芬擋在了杜魯特面前。
艾莉不由啊了一聲,伍德克眼神中透露出無奈。
但是這一切好像都不在伊爾的視線里,他癡笑著,一躍而起,兩把佩刀格擋在身前,形成一個×,伊爾很快到了貝芬跟前,他看著眼前這個人。
“不錯呢,”他順勢改為橫劈,貝芬也快速的伸出手想去接,不過下一秒,另一把刀也砍了過來,“呼,”伊爾松了口氣,好像吃定了貝芬。
“動手,輕點。”
貝芬比之前的速度快上了許多,先是縮了之前想去接刀的手,快速避開了第二把刀的攻擊,伊爾卻也是沒驚訝,只是放聲大笑,緊接著他也跟之前的人享受來由于的待遇。
他剛好摔倒在伍德克的腳前,伊爾揉了揉肚子,明明受到了一拳,還能把我擊飛這么,卻還是一點疼痛感都沒有,還只是奇怪。
他立刻站了起來,拍了拍身子,然后就大搖大擺的進到了診所,也沒有想對剛才的行為有任何的解釋。
一直閉口不言的伍德克,也說起了話:“像你這樣身手的,在這個國家很少見。”
“哎哎哎,醫生,伊爾的神經不太好嗎,雖然之前也不好,不過那一拳打在肚子上,一定很疼吧。”艾莉不解問到時,還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那是因為他在打到伊爾肚子的時候,用氣卸掉了力,只不過沖擊還在。”伍德克跟艾莉解釋道。
“好了,該聊正事了,兩位。”伍德克又把眼神轉向了杜魯特他們。
杜魯特來到這個診所后,沒買到藥還被一個小鬼要砍,雖然沒受傷,不過還是有些不明白發生的都是些什么事,他也正好有所困惑,并且他也希望伍德克能改變決定,賣些草藥給他,也算在這這么長時間沒有白費。
“哪些事情?還是說醫生改變心意了嗎?”杜魯特問道。
“自然不是,我答應比爾家族不賣給他們藥,也不賣給安德魯家族的藥,雖然我不怕他們,但是我嫌麻煩,畢竟人到中年就要有相應的活法。”伍德克搖了搖頭,用平淡的口吻說出這一切。
“哦,那是為了什么?”杜魯特有些不清楚他的想法,是請求?還是威脅?
伍德克讓他們進屋說話,二人就這樣再次來到了這個小診所。
“長話短說吧,剛才的那個孩子是一個故人在快死是托付給我的,性格有些瘋癲,我是一個醫生,不過不擅長治療心病就是了,那個孩子好像天生就沒有畏懼心,對什么也不會感到害怕,不過心底還是好的,剛才攻擊你們也不過是試探罷了。”
“醫生跟我們說了這么多,是要我們幫你忙嗎?”杜魯特聽著伍德克把話講完后,就大致明白接下來的事應該跟這個少年有關。
“沒錯,天生沒有畏懼心,某種方面上來說是一種病,一旦他陷入某種激動的狀態,就會神志不清,內心有一股平靜不下來的躁動,這會讓他分不清敵我,往往會誤傷到他人,不過往往誤傷到自己的可能性更大,我當時為了制服他可是花了不少力氣,
有了靜心劑就能平復他心中的躁動感,不過制造安神劑的草藥已經沒了,”
“需要我幫你拿草藥嗎?”
“哦,對了,草藥在一座小島上,因為我之前太忙了,所以一直沒機會,畢竟島上的一些生物比較危險,派其他人去我不放心。”
“你就這么確信我會幫你?還是說另有其他方法。”杜魯特帶著玩意的笑盯著他。
“你會幫的,畢竟這是我欠你的人情。”
“那也得告訴我地點,我還以為你的話很少,現在一看,原來也是個話嘮。”杜魯特打趣道。
不過顯然伍德克不吃這套,他又低頭研究起了藥,喃喃道:“我會給你們地圖的。”
“不需要,伍德克,我帶他們去就行了。”剛才進去的伊爾,此刻從二樓跳了下來,說了這么句話。
杜魯特看著這個少年,他倒是不怕麻煩,有人帶路更好,不過在于伍德克究竟是不是相信他,畢竟他們也只是一面之緣。
伍德克犯難起來,摸了摸頭,不過他立刻想到了什么,從抽屜中取出一個藥劑,紫色的藥劑看起來就像個毒藥一般。
他晃了晃藥瓶,說道:“著是毒藥,喝了他三天后沒有解藥就會身死,而來回路程大概一天不到,憑借你們的實力,取到藥材也很輕松,怎么樣,要喝了他嗎?”
正如杜魯特所想一樣,伍德克不是太信任他,但是相同的,杜魯特也不會蠢到相信伍德克的一面之詞,誰知道這個藥劑是啥,要是一喝就死的毒藥就太不劃算了。
貝芬站了出來,“少爺不可能喝這個的,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替少爺喝下這杯毒酒。”
伍德克搖了搖頭,“這可不行。”
貝芬也不肯讓步,死活不打算讓杜魯特喝。
不過才一會,杜魯特打破僵局,說道:“醫生,讓我喝沒關系,不過如果只是單純的一方付出代價,有點不公平,同樣的,我希望你也可以讓伊爾先喝半瓶,剩下的半瓶我來喝就好了。”
“明智的選擇,年輕人。”不過伍德克又解釋道:“這個讀音是我自己做的,其他人想要破解可沒那么容易,這藥半瓶也夠了。”
伊爾早有些不耐煩,他一手拿起藥瓶,往嘴里倒了些,他也算好了量,剛好剩下半瓶。
見狀,杜魯特也只好把剩下的半瓶喝下肚,同時也在觀察著,防止伊爾有藥。
不過喝下去后,杜魯特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伊爾在他進來之前,是否就提前在嘴里含好了解藥,不過·這可能性很小,畢竟這要明白杜魯特的動作才能預先準備好。
杜魯特的考慮向來周密,不想在這里想差了,不過藥也喝了下去,也只能暫時按照伍德克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