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就是杜魯特吧,古特說你遇事冷靜,腦子也很靈光,靠近一看,我發現古特對你的評價太低了,真是一個少年英雄!”安德魯稱贊道。
杜魯特知道安德魯有意試探他,輕聲答道:“哪有,古特的頭腦要比我好使多了。”
安德魯點了點頭,跟著說道:“也很謙虛,不錯,”他又看向貝芬,又是連忙稱贊道:“就是你把古特打的抱頭鼠竄嗎,哈哈哈哈,古特這家伙,確實該被人好好教訓一番。”
貝芬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沒什么。”
剛剛一直在安德魯旁邊的三人中,其中一人說道:“boss,古特他們趕了幾個小時的路,此刻該休息休息了。”
說話的這人留著個山羊胡,臉型像個猴子,身高才一米六多,說出來的話也很尖銳,刺耳。
“嗯,也對,我早就準備好了宴席,等著你們。”安德魯一邊說著,用余光掃了掃杜魯特。
杜魯特察覺到后,只是站著,沒有說話。
這個安德魯,不是很好對付,不過應該沒什么事。
餐桌在大廳的右邊,杜魯特老早就聞到了這股食物的芬芳,他雖然吃了早飯,但是經過兩個小時的路程,還有早上的鍛煉,肚子也是頗餓。
他趁這個時候,又看了其他兩人,這三個人應該都是安德魯的鐵桿心腹。
在安德魯最右邊是個高大的男子,神形肥碩,臉上一塊塊橫肉,臉上的表情也是兇神惡煞,他眼神瞟向貝芬,惡狠狠的眼光直盯著他,不過貝芬卻是半點也不理睬他,看都沒看他。
在安德魯最左邊的人人是個金發美男,看上去除了外貌就沒其他的了。
桌子上周圍還有著些人,都站著,和周圍其他人講著話,等安德魯到來后,紛紛安靜下來。
“讓我們歡迎新成員——杜魯特和貝芬,都入座,入座。”安德魯說著。
杜魯特和貝芬都找著個座位坐了下去,食物就一盤盤被端了上來,在這期間,安德魯問道:“杜魯特,不知道你小小年紀,以后的理想是什么呢?”
杜魯特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道:“說來可能會讓大家發笑,活下去,以及好好的活下去就是我最大的理想。”
安德魯笑了笑,用手指了指杜魯特,又點了點其他人,“這有什么好發笑的,大家不都希望活下去。”
安德魯眼皮沉了下,心道:“確實跟古特說的一樣,小小年紀就這般老成,不過這樣也才符合我的期望。”
未過多久,山羊胡的男子說道:“你們也知道,boss會給你們一個小鎮,作為我們家族的一份子,你可得管好它,不過看你小小年紀,如此聰慧,不如留在boss身邊,給你更重要的職位,你看怎么樣?”
貝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望向山羊胡男子,不過貝芬還是沒有做些什么,他只是看了看旁邊的杜魯特。
杜魯特給貝芬打了個手勢,讓他什么也別做后,就站起來想要回應。
“拉得,說些什么話,就是因為小小年紀,所以才要放在外面多磨練磨練,才能成為家族的得力助手啊,杜魯特,剛才拉得的話可別放在心上。
哦,對了,我這剛好有個小鎮交給你,那有我的一個小酒坊,不算大,不過我相信你的實力,這個小鎮就在東區,靠近南區,還需要你們在晚上之前抵達。”安德魯緩聲說道。
杜魯特也沒想到安德魯會在這時候出來說話,不過他反應也快,換了套說辭,“一定不會辜負boss的期望。”
做下去后,杜魯特吃下一塊肉,在內心想著:確實是靠近其他區的小鎮,不過現在也只能接受,畢竟總比什么都沒有要好得多。
拉得不得已,只好坐下,之前的金發男子不禁笑了起來,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能讓拉得聽到。
拉得不屑的撇了撇嘴,“你個小白臉,笑什么笑,改天我一定把你這頭金發給剃了!”
金發男子停止了笑聲,也絲毫不讓拉得:“總比你一直這樣要好得多了!”
“我,我,我懶得與你多說!”拉得臉氣的紅了起來,小時候他的樣貌就一直受到別人的議論,是他心里一直的痛,靠著安德魯得了勢后,幾乎聽不見別人在議論他,除了這個家伙。
金發男子叫恩迪亞,曾經是這個國家的貴族,不過父親因為惹惱了新國王,被殺,家里的資產也全被沒收,就徹底沒落了下來,在四年前就投靠了安德魯,這些年一直負責與貴族之間的秘密交易,畢竟他父親是這個國家曾經的財政大臣,有點威望。
宴會中,安德魯又說了不少話,杜魯特一一答出,此外就沒有什么其他大的波瀾。
在接近尾聲時,古特握著瓶酒,走到杜魯特面前,“希望你以后的事能夠清閑點,那么,祝福你們不會遇到太大的困難。”
古特身上有著一股酒味,從入座后他就一直喝多吃少。
杜魯特起身應道:“自然,還望替我向伯克先生問聲好,感謝那天他的招待。”
“哦,也是,這酒雖然味道也不錯,但是比起伯克那的酒還是差了點意思。”
說完后,古特跟安德魯說了些話,就離開了宴會。
杜魯特看后,也起了身,想向安德魯告辭前往那個小鎮。
安德魯沒說什么,不過也知道杜魯特不認識路,給他派了個人,這個人叫魯比諾,是個精瘦的人。
杜魯特走出房門外,呼吸了口新鮮空氣,在里面他感覺有點壓抑。
門口還是之前的兩人,兩個人把門打開,目送三人離去。
房屋內,迫不及待的拉得問道:“boss,為何不讓杜魯特這小子留下來,也好監督他。”
安德魯看了看四周,沉聲說道:“盡管他小小年紀,這般沉穩,不過我是誰?不會有事的,拉得,誰都逃不開我的手掌心,”不過他又立刻低聲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想要別人賣命,怎么能一味的擠壓呢?”
拉得知道安德魯的意思了,也明白他無法說動安德魯,boss的性格很自負,他常常勸說也沒用,他也知明白這個道理,不過他始終覺得杜魯特是個隱患。
畢竟他在沒遇見安德魯之前,一直被人嘲笑,是安德魯給了他新生,他對安德魯的忠誠無人可比,不過安德魯的意思也很明確,他也只能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