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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102桃 花 衛 現 世

再說端二十一帶人將這五位女子,當眾拖出了將軍府扔在地上。然后他鄙夷的對著倒在地上的女子說:“回去告訴你們家人,在這國難當頭之際,我家小姐正在戰場拼死殺敵保家衛國的檔口。你們家人居心叵測的派你們來將軍府,是想擾亂驍狼軍的軍心嗎?你家人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若是讓陛下知道,在這個時候,你和你們家人敢扯驍狼軍的后腿,那就是上趕著找死!告訴你們,我們將軍府最不缺的就是男人。要是被我家小姐知道你們這么缺男人,明天就能立刻派人送你們去前線紅帳勞軍去!

哼,想來將軍府給我家小少爺當后娘,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配不配的上?都快滾!否則對你們不客氣!”

周圍的人聽見將軍府門前如此大的動靜,都跑出來看熱鬧。聽到端二十一說這話,都對她們指指點點議論:“是啊!這是誰家的千金?這個時候上人家門趁火打劫,真是恬不知恥!有辱門風太丟人了!”

五個女子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理會周圍人看熱鬧的議論,都趕緊捂著臉,灰溜溜的爬上馬車走了。

隔日將軍府的大門口路兩旁,各立起一塊貼了一張特別醒目告示的木牌。上書:將軍府即日起,不允許無關緊要的外人進府。敢不聽勸告私自入府的人,將以西涼奸細之名,不論男女一律格殺勿論!如有不聽勸告者,后果自負!

這則消息一出來,利州官場上對洛鈞舒心懷鬼胎的人,立刻就老實了。要是誰家被這個大帽子扣在頭上,不被弄死也得脫層皮,誰還敢去將軍府自尋死路。

等到糖葫蘆李將前幾天將軍府門前發生的事傳給孫三娘,她知道后異常的生氣。回家她就召集利州城里一群隱藏在市井之中的手下商量。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幾個人,她滿面嚴肅的說:“我們桃花暗軍歷經七代傳承,才等來少主征召現世。

如今她出征在外不過月余,利州城中一些人就不安分了。保護少主一家人是我們桃花衛存在的意義,諸位把自己手里的私活先放一放,咱們該替少主活動活動了。”

張鐵匠滿臉堆笑的說:“是,大娘,你是咱利州桃花衛的衛長,你說咱們怎么干咱就怎么干。”

孫三娘笑一聲道:“鐵匠,你通知弟兄們將攤子挪挪地方,咱們先收拾給少主找麻煩的人。”

“唉,好來,我們這就去。”張鐵匠答應一聲,立刻就帶著其他幾個人轉身走了。

隔日將軍府門口的這條街上,就莫名多了很多小商販在擺攤叫賣。因上次意外救過洛鈞舒的燒餅大娘孫三娘,也在這里擺攤。

洛鈞舒和隨風下衙回家,下了馬車抬腿往臺階上走時,一扭頭就看見她在將軍府門口的東面擺攤叫賣:“燒餅唻!孫大娘燒餅!”

他立刻收回腿走上前去問:“您可是燒餅大娘?上次多謝大娘救了在下一命。前些日子令杭派人去找過您,想向您致謝,可惜沒有找到。想不到竟在這里遇上了,大娘和我真有緣分,日后您遇到什么難事,盡管來府里找我。”

洛鈞舒對她說完,還鄭重的向她行了個大禮,弄得孫三娘都臊紅了臉。

“哎吆,正是老身,是公子你啊!原來你住這里,公子不必客氣。那日不過是混亂中,湊巧了而已。這如何當得起公子一個謝字呢?使不得!使不得!”

看著門口街上人來人往的,隨風擔心府里人出入的安危,隨口問道:“大娘可知今日,此處為何如此多的商販?”

孫三娘笑著說:“哦,公子放心,這些人都是本分人。平日里是和老身住在一塊的街坊們。聽說這里是將軍府的地界,想必沒有惡人敢來搗亂,大伙就商量著一塊來這里做營生了。

驍狼將軍能為利州城的百姓著想,我們心里很是敬佩她。希望公子您別介意,眼下驍狼將軍出征在外,我們是做不了什么,只想能給將軍府的人,行個買吃食的方便而已。”

洛鈞舒笑著答道:“哦,這自然不會,大娘一片赤誠之心,我會讓府里人,經常來照顧你們的生意的。”

“那感情好,我替大伙先謝過公子了。”孫三娘靦腆的說完,就對著他憨厚的福了一禮。

接下來三天,這幾家送女兒進驍狼將軍府的人家,就倒了霉。先是衙門賈倉吏家大年夜突發大火,一家子被嚇得魂飛魄散。老母更是受了驚一病不起,一家子連驚帶嚇,年都沒有過好。

接著就是東城陸老爺家唯一的嫡子,大年初一出門拜年摔斷了腿。緊跟著南城守軍副將關振富的本家,三房七老爺和狐朋狗友在酒樓吃酒,醉酒說露嘴,被爆出褻玩孌童的丑聞。

剩下的兩家商賈人家,看著這三家都倒了霉。作為曾經的同謀者,兩家人整日里提心吊膽的,防備自己也被人暗中報復。兩家人都一直忐忑的過完十五,看到家里也沒有發生意外,才慢慢放下心來。

誰知兩家人才放心沒有幾天,就樂極生悲。二月二那天兩家的子弟去花樓消遣引發口角。幾個商賈子弟年輕氣盛,在氣頭上雙方召集府里十幾個人大打出手,混亂中成家少爺失手將魏家少爺打死了。魏家人一氣之下,一張狀子將成家告進了衙門,成家大少爺就被下了獄。

處理完那五家人后,孫三娘啟用桃花衛在利州的信使蔣貨郎。派他將利州的消息,傳給了在燕梁境內的桃花衛。讓他們想辦法把利州的消息,傳給在方鏵山的端惠玖。

至此趁著端惠玖出征在外,五家給驍狼將軍府,找過麻煩的人家,一個不落的都遭了報應。但是五家人事后暗中調查,沒有查出一點蛛絲馬跡證明是人為的。

接到消息的端惠玖,看著眼前這個挑著貨郎擔子,一臉風霜的憨厚漢子。語氣溫和的問道:“你是何人?”

蔣貨郎滿臉激動地上前,看著她說:“小人是住利州城青禾巷的蔣青遠,外號蔣貨郎。我看將軍頭上的木簪木質特殊,小人倒是現在剛好尋得一小塊稀有的檀木,若雕成花瓣模樣,您看看這材質能不能給您這木簪錦上添花?”

“哦?”端惠玖滿眼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就將自己頭上的桃木簪拔下來遞給他。貨郎接過來麻利的,從貨郎擔子里翻出來一片刻好的花瓣鑲了上去,不多不少剛剛好。

看到他這個操作后,端惠玖接過來木簪仔細端詳了一陣,順手將木簪插在頭上道:“哦,這木簪珍貴,我尋了多年也沒有找到好木材修補一下,可惜你只修了一片。”然后扭頭對著端十三說:“十三帶他先下去歇息一下,用完飯再來回話吧。”

“是。”

蔣貨郎吃完飯后,十三帶著他去了端惠玖的大帳。看到端惠玖的眼色,端十三立刻守在了帳門外。

大帳內蔣貨郎跪地對著端惠玖行了個軍禮,壓低聲音道:“利州城桃花衛第七代信使,蔣青遠見過少主。屬下奉桃花衛利州衛長孫三娘差遣,來給少主報信。”

“嗯。”端惠玖低頭沉吟了半刻問他:“孫三娘?可是當日在利州石駱街救過姑爺的燒餅大娘?”

“正是。”

“原來如此。大娘要你帶什么消息給我,說吧。”蔣貨郎就將利州城發生的事,以及城內勢力派系和各派的人際關系詳細的告訴了端惠玖。

“少主放心,利州有咱們五百人暗中保護姑爺和小少爺們。給將軍府找麻煩的那五家人,也被孫大娘收拾了。

屬下來此是通知燕梁的桃花衛,協助少主完成自己的使命。少主要找他們也簡單,他們隨攜帶的東西上,都會有桃花印記,這是辨認自己人身份的憑證之一。另外桃花衛的每個人的左上臂內側,都有一枚彩色桃花刺青證明自己的身份。”

端惠玖聽他說完就回應道:“嗯,我知道了。你將這枚金牌和這封信,交給利州將軍府的端二十一,余下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有事我也會讓二十一聯系你們。”

“是,屬下遵命。”蔣貨郎接過金牌和信,就退出了她的大帳。第二天吃過早食后,就啟程回利州了。

兩日后端二十一拿著如朕親臨的金牌,秘密去衙門找白崇杰。請他征調利州三百民夫,前往方鏵山前線支援端惠玖。

“白大人奉我家小姐之命,說利州城距燕梁的敵軍如此近,城里的臣民花天酒地不思報國,多無所事事者。因此擢你三日內在利州征調三百民夫,前往燕梁方鏵山支援前線。

尤其是那些意圖破壞軍心穩定的人,家里閑人太多,更應該去前線感受一下戰場風情。此行由關振富副將帶人,快馬日夜兼程送人過去。此事為軍事機密,只限白大人和柴大人知曉即可,爾等不得對外張揚。你二人可聽明白了?”

白崇杰和柴光明看到端二十一手里舉著的,那塊明晃晃如朕親臨的金牌,差一點就嚇尿了。

二人一齊跪在地上顫著聲音答道:“是,臣等當竭盡全力助九將軍完成此事。”

他回家抹著額頭上的虛汗,跟心腹說:“九小姐來利州后,幸虧我沒有做什么太過分的事。不然現在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想不到九小姐本事竟然如此厲害,連這個牌子都有。”

柴光明心里也是震撼不已,回家也是連夜寫了一封急信,派人快速送去了京城大皇子府。

那些在背地里蠢蠢欲動的人,看到這五家給將軍府塞過女子的人家,都相繼出事。也都暫時不敢輕舉妄動,躲在一旁悄悄觀望起來。

然而兩天后那五家人的宅子,除了老弱病殘,不管是府上男女主子連仆從,都全部被柴守將的手下關振富帶走了。這下利州城內盯著將軍府,有所籌謀的權貴們徹底驚了。

難道這是被驍狼將軍知道惱火了,所以派人來給團滅了?會這么想的人,離真相也差不了。知道利州有人變著法算計將軍府的人,端惠玖怎么會就這樣忍下呢?要是不給他們個教訓打回去,京城紈绔小魔王的名號,不是白叫了嗎?

這幾日在將軍府擺攤賣燒餅的孫三娘,倒是和將軍府的人越來越熟稔了。春花三個丫頭經常去照顧她的生意,聽她說一些市井趣事,順道還能聽到一些利州城權貴的小道消息。

她們回家就會把聽來的消息說給隨風聽,說的次數多了,隨風就上了心。有時他自己也會有意無意的,借著買東西去找門口一些小商販聊聊。經常會從這些人的嘴里,無意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利州城里權貴們歇了算計將軍府的心思沒幾天,洛鈞舒和隨風二人就為洛端羿兄妹三個發起愁來。

原來自從上回菲菲被五個陌生女子爭搶嚇哭之后,三兄妹就留下了受驚嚇的后遺癥。一不見洛鈞舒和隨風幾個熟悉的親人在身邊,就會不安的哭鬧,尤其是看到陌生女子出現在他們面前就更甚。

只要她一哭,另外哥倆也會跟著哭。崔氏都請了好幾個大夫來看過了,孩子太小也瞧不出有什么毛病,也不敢胡亂給她藥吃,只能好好哄著。

崔氏看著好好的孩子,因為自己一時鬼迷心竅被嚇出了毛病,又自責又擔憂,都愁的哭了好幾回了。洛鈞舒不得已只得和隨風倆人一塊,帶上丫頭和奶娘領著三個孩子一塊上衙門當職。

第一天洛鈞舒和隨風帶著春花每人胸前兜著一個孩子,臉色不愉的進了衙門。衙門里的人看著洛大人的這個陣勢,都驚得目瞪口呆。

曹知事嘴快,看見他結結巴巴的問:“洛······洛······洛大人,你這是鬧哪一出啊?”

春花臭著臉抱著大寶一一,斜著眼沒好氣的說:“托你們這些大人看重我們姑爺的福,我家小少爺和小小姐,被那五個闖進府的賤人爭搶,嚇出毛病了,見不著我家姑爺就哭鬧不休。這不如今我們沒有辦法了,只得帶著他們跟著我家姑爺和公子,來衙門里當差了。親娘征戰不在身邊,沒有人真心心疼我們小少爺們,他們好可憐!”說完就抹起了眼淚。

“······!”曹知事被她說的驚愕的張大嘴巴,圍著三個一模一樣粉雕玉琢的孩子轉了好幾圈。三兄妹倒是也不怕生,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一屋的人,咧著小嘴吃著手指咯咯的笑了。

大寶和二寶一齊用小胖手指著外面喊:“涼·····涼!”

洛鈞舒嘆了口氣,伸手給兒子擦了擦口水,皺著眉安慰道:“大寶,二寶乖,你娘親不在這里。爹爹要做事,才有錢給大寶和二寶買糖吃,所以你們和妹妹要聽話。”

一上午洛鈞舒帶著孩子,倒也沒有耽擱他做事。差事耽擱了幾日,幾個人就忙的晚了。

眼看就要錯過飯點了,直到唐氏派了一個丫頭來問白崇杰,午食需不需她們給衙門里的諸位大人備餐,他們才發現。

唐氏的貼身丫頭秋香一進來先問安:“秋香見過各位大人,我是白夫人的貼身丫頭。不知我家老爺可在?我家夫人讓奴婢來問問大人,可要備餐給諸位大人送來?”

“白大人在前書房忙,你代我等謝過白夫人,備餐就不必了。一會兒我們各有差事,自己出去對付一頓吃就是了。”洛鈞舒也沒有抬頭,邊忙活邊回答。

“哦,是。”秋香答應著,扭頭看見三個一模一樣的小娃娃,驚奇的說:“咦,洛大人這就是你家的小娃娃吧?長得真好看。”

洛鈞舒聽到她夸獎自己的孩子,立刻抬頭眼神柔和的看著三兄妹道:“嗯,多謝秋香夸獎。”

本來坐在一旁玩耍的兄妹三個,一見這個陌生的丫頭,進門就兩眼放光盯著他們看,立時一齊不安的雙手抓著洛鈞舒的衣袖,嘴一癟哇哇哭起來。三人震天的哭聲,立時吵得人腦仁疼。

“······!”秋香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三個哭得震天,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洛鈞舒被幾個孩子哭的一腦門子的汗,他立刻抱起大兒子哄道:“好寶貝不怕不怕,爹爹來了,爹爹來了。”

隨風和春花聞聲趕緊過來抱起老二和老三哄著:“二寶,菲兒乖,來來大舅爹和春花姑姑抱抱。咱們去外面看大馬,看娘親騎得大馬吆。乖,不哭不哭啦。”

衙門里的人這回總算是見識到了三兄妹的哭功,看來還真是被嚇著了。大伙不由得就同情起洛鈞舒來,這個爹當得也是相當的心累。

秋香看著洛家主仆三人帶著眼淚汪汪的兄妹哄著去外面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問一旁的曹知事:“曹大人他們這是怎么了?”

曹知事搖著頭感嘆道:“洛大人的孩子被前幾日去將軍府的那幾個女子嚇著了,看見陌生女子就哭。唉,這親娘不在身邊的孩子,真是可憐啊!這一下子要照看三個小毛頭,也難為洛大人和隨風公子了,看看倆大男人這日子過得真是不易。”

看到此情此景,其他人也深以為然。

秋香倒是也曾聽聞這事,很是同情的說:“唉,這洛大人父子也真可憐!那些人折騰這么小的孩子,也太沒有良心,不要臉了。”

曹知事等人附和道:“誰說不是呢?”

以至于半月后關振富的妻子黃氏帶著妹妹,上將軍府拜訪洛五夫人崔氏。

就被隨風在門口堵了回去。“夫人若是有難事求到將軍府,我們開門歡迎。若是帶不相干的閑人來將軍府找晦氣,別怪隨風對夫人不客氣,也不會讓您進府。

您可能不知我家小姐的脾氣,她在京城誰若是不長眼招惹了她,她那是連皇后娘娘的兒子都敢動手打得鼻青臉腫的。

所以隨風勸您,最好多為關副將想想,就此打道回府去。若因此影響了你夫君的前程,您到時可別怪我的人出手狠辣。”

黃氏聞言心里一緊,為了成全自己妹妹的好事,搭上自家夫君的前程,這個代價就有點不值了。縱然再想攀附富貴,也得有那個命去享才行。

黃氏也沒有想到,端九小姐的背景這么牛逼。姐妹倆一聽隨風這個威脅,心里倒吸一口涼氣。黃氏看著隨風的冷臉,立刻很識趣的說:“公子說哪里話?咱們同住一城,熟人之間相互走動也是常事。我家人哪里有公子說的這么市儈?既然府里不便,我們姐妹就不打擾了。”

黃氏說完,立刻對著隨風訕笑著賠了個禮,轉身要走。

“夫人是明白人,能這樣想最好,慢走不送。”隨風往一旁側身讓出路來,對她客氣一句,對她們姐妹連個眼皮都沒有抬,說完就冷著臉扭頭走了。

黃氏姐妹倆忐忑的走出將軍府大門,等上了馬車。黃氏才掏出帕子,抹了抹頭上嚇出來的冷汗。聲音幽幽的對著自己妹妹說:“文茹,剛才你都聽到了嗎?你還敢進將軍府嗎?”

黃文茹也是嚇得不輕,她垂眼咬緊嘴唇沉默了一會兒,才出口道:“姐姐,端九小姐真的這么厲害嗎?”

黃氏也明白妹妹此時的心情,就直截了當對她說:“端蕙玖是大虞當朝唯一一個女子武狀元,身為女子她能讓手下三四萬雄兵對她唯命是從。而且她有底氣連皇帝的兒子都敢打,你覺得自己比她如何?”

黃文茹聞言立刻紅著眼小聲說:“那還是算了。”

黃氏拍了拍妹妹的手說:“你想能明白就好。”

黃氏心有余悸的回家,跟自己的夫君說起這事還后怕。關振富沉吟了好久,才嘆了口氣道:“柴大人曾勸過我,說九小姐身邊幾人的身份不凡,開始我還不太信。現在看來這人不好招惹······這事罷了。”

此后很長一段時間,將軍府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帶著孩子,上午去衙門和白崇杰辦事,下午去軍營和柴光明訓練,也就成了利州城奇特的一景。若是有誰不開眼去請他們出去應酬,二人都會毫不例外的立刻翻臉。

面對利州權貴商賈的算計,一次次在將軍府的人面前鎩羽而歸,在明白人眼里,驍狼將軍府里的人個個都是不畏強權的性子,強悍的天不怕地不怕。

這說明人家底氣足,背后有大靠山,是不好招惹的存在。在不明白的人眼里,將軍府那就是一家子棒槌,不懂得因地制宜,拉攏權貴順勢而為,明顯的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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