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常一臉淡定的打開面板,一邊看一邊念:
姓名:方常
能力:施法者
法力值:124500{括號里的都不念}
被動:1守夜,因未知原因可以在黑夜中肆意移動無法被空間束縛
2.狩夜,在黑夜環(huán)境中不受影響還可以得到未知的加成
3.最純粹的施法者,施法無需吟唱和施法前置要求{其他的都沒念}
階級:E
評價:非常厲害,十分帥氣(看見上面的E級沒有?你就是個E級的小萌新!!!不要在超常規(guī)好嗎!!!記住你現(xiàn)在裝個萌新就行了!!!來先賣個萌)
底下陳叔叫住方常:“你剛剛說魔能值是多少?超過12w了?還是個E?還有評價帥是什么鬼?”
方常“......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
馮令一把跳起:“你知不知道12w的法值是什么概念?”
方常搖了搖頭:“我之前又不是安定者,所以我干嘛要知道?”
陳叔搖了搖頭:“現(xiàn)在你是的了,有些常識我說一下,首先一般E級的也就幾百法力值,過千的一般就是D級了,五千左右的一般是C級,超過一萬才是B級,可以參加罅隙鎮(zhèn)壓了,在兩萬左右的便是A級的標準,你12w的法值還只是E級,這不太對勁,而且一般剛覺醒也就兩個或一個被動,三個就是一般A級的了,當然絕大部分A級不止三個被動,安定者的世界里可是有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裝備”
方常默默的看了下自己的六個被動,假裝淡定的開口:“有沒有六個被動的A級?”
馮令瞟了他一眼:“沒有,你想什么呢,一天天的不著調(diào)。”
方常:“……嘿嘿嘿沒啥(MMP)”
陳叔拍了拍手:“好了,現(xiàn)在商量下方常的去處,畢竟現(xiàn)在他是安定者了,我們可不能就這樣放任他了。”
馮龍興看了看方常:“小方,有沒有想去的組別?我們直接安排你進去”
方常笑了笑:“謝謝馮令,那就中原組吧,熟人多”
陳叔看了看馮龍興又看了看方常,欲言又止。
方常好奇的問陳叔:“怎么了嗎?”
陳叔長嘆一口氣,搖搖頭:“小方我不建議你去中原組,現(xiàn)在的中原組已經(jīng)變了樣,并且他們現(xiàn)在還不缺戰(zhàn)斗力。”
方常默然,低著頭:“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還要瞞著我!”
馮龍興猛然抬頭:“那不是什么大事!你無需知道”
方常的聲音中帶著怒吼:“24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神社鎮(zhèn)守宣告覆滅,我前生突然轉(zhuǎn)生,傳承記憶竟然出現(xiàn)殘缺,鎮(zhèn)守令三個組的老一輩喪失殆盡,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陳叔搖搖頭:“這不是你可以接觸的事,如果A-17....”
馮龍興突然打斷:“好了!”
陳叔猛然反應過來:“小方你就去鎮(zhèn)辦組吧”
“果然和暗面位罅隙有關(guān)嗎”方常暗想,“鎮(zhèn)辦組嗎?好吧我的信息...”
陳叔點點頭:“這就放心交給我吧”
然后他看向小八:“那這個孩子去不去呢?”
方常搖搖頭:“她就算了,她就跟著我好了”
飯后,他們分道揚鑣:陳叔是中原組領(lǐng)隊負責進行巡視鎮(zhèn)壓異常,馮龍興作為最高負責人要去應對可能發(fā)生的突發(fā)情況,方常則是回去明天他還有課,盡管他的課程比較輕松,但是還是有,更何況他身上的上還沒好利索,需要休息。
在出租屋里的小床上,方常默然的躺著:A-17嗎?看來我的結(jié)果沒錯,果然和罅隙鎮(zhèn)壓有關(guān)系嗎?然后方常隨手拋出七張符毫:“盡管不是很喜歡但還是算一下吧,最近的因果線有些亂呢”
看著手中帶著微光的符紙上分別是:“桃花,玄武,長風,小獸,向北指的羅盤,梨花和守夜人必出的黑夜”方常一挑眉毛:“北方有故?”然后符紙默默的將小獸調(diào)換到桃花與玄武中間。方常:“北方鎮(zhèn)壓的巨獸逃脫?玩呢,玄武親手鎮(zhèn)壓的地方,怎么可能有神獸出逃?”
方常看著另外幾張:“小四要回來了嗎?或許是小一吧”
看著唯一不搭調(diào)的長風:“我就知道四司的神又欠打了,仗著自己在洪荒就作死...”
方常一揮手符紙自燃:“最基本的規(guī)矩還是守下吧”然后他拿起電話撥通:“陳叔,最近北方可能有情況,注意盯著點”
陳叔在電話另一頭瞬間斯巴達了:“你剛剛起卦了?”
“咳咳咳”方常略微掩飾尷尬“恩,應該算,得知北方有大事要發(fā)生”
陳叔那叫一個頭疼:“能不能更詳細?”
方常:“不能”
“算了,想要你加班比登天還難,我去問問其他的方術(shù)士”陳叔說完后掛斷電話,“唉,頭疼,最近事真多,不知道方常說的大事能到什么級別,老天保佑,希望不是什么大事件”陳叔如此長嘆
“扣扣扣”有人敲門“陳隊,我可以進來嗎?”
“好的,請進”陳叔收拾了下桌子上的文件很快便開口回應
門被推開,應聲進來的是一名清秀帥氣的青年,陳叔看著進來的青年說:“墨燃有什么事嗎?”
墨燃開口:“剛剛馮令下達了一份通知,有一位新人要加入我們鎮(zhèn)辦組?”
陳叔點點頭:“沒錯,你是來拿資料的吧,我給你拿一下6”
說完,陳叔便低頭翻找,突然他停了下:“小墨,我記得你的能力是方術(shù)士一類的吧?”
墨燃點點頭:“沒錯,我是偏向陣法與卜卦,陳隊有什么事嗎?能幫上忙的我一定盡力。”
陳叔點點頭:“你對因果的感知如何?”
墨燃思索一會:“我對因果的感知還行,但是想要算出什么來就需要具體的參照。”
陳叔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他:“剛好待會我們一起去鎮(zhèn)辦組的訓練場,你布下天機陣,準備強行演算!此事事關(guān)重大!”
墨燃點頭:“我現(xiàn)在立刻回去準備!”
不多時,鎮(zhèn)辦組的一干人齊聚一號訓練處,陣間墨燃道袍加身,四周立起長朔,八方陣旗立下,文案符紙齊備,當陳叔到了后,墨燃坐在中間:“陳叔,可以開始了嗎?
陳叔點點頭:“可以了,要怎么配合你?”
墨燃陣中盤坐:“待會依次報上方位,時間,和與此事有因果的人,陳隊,準備好了我就起陣了!”
墨燃雙手一揮,一碗清水撒地:“方位!”
“北”
“期于!”
“今”
“人何!”
“守夜人”
只見陣中血煞之氣彌漫開來,壓住蠢蠢欲動的因果線,慢慢的符紙上出現(xiàn)圖案,陣旗北飄,長朔槍尖破碎,墨燃見此反手劃破中指,只見四只長朔一閃,土崩瓦解,墨燃被暴動的因果線抽傷,如果不是天機符及時壓下因果線,墨燃可能要重創(chuàng)
陣旗驀然安靜,向八方倒去,長朔的紅纓散落四周,墨燃倒在陣中
“墨燃!”鎮(zhèn)辦組的成員迅速進行救治,墨燃好歹也是安定者,不一會兒就醒了:“陳隊!陳隊!”
陳叔迅速上前:“我在,墨燃你算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里面牽涉的因果太多了”墨燃吐出一口血“但是北方有大劫,非常人可破,非大能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