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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魔記
  • 從來從往
  • 5162字
  • 2014-03-13 20:18:46

奧達赫特也沖進了圍住吉穆的那些敵人面前,不過吉穆早已經從包圍圈里沖了出來,他的勇猛的確讓奧達赫特嘆為觀止,他這個樣子奧達赫特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孩子,奧達赫特跟在后面,當長劍穿過敵人鎖子甲的時候,他的手確在發抖,他從來就沒殺過人,這是第一次,他看著敵人一個個倒下,他可以攔住后進的那些敵人,讓吉穆沖進城內,這里他唯一能幫助吉穆的。

或許吉穆殺紅了眼,血光沖天,城內的房屋都被燒毀,還有抵抗著的居民,斯恩埃護衛兵真的剩下了不多,而滿天落下的火球,吉穆在殺掉身前的兩個敵人死在馬上的騎兵之后,他看到在最前邊,一片廢墟的中央,一匹黑馬對著他,而馬上的那個敵人,包括頭盔,一身的鎖子甲,吉穆是想沖上去,可當劍快要刺中那敵人的背部時,他只覺得一股力量使他無力睜開雙眼,不僅僅是這樣,那力量迫使他不得不從馬上掉下來,也就在他從新站起身,手握著長劍,他看到那個原本在馬上的敵人也縱身跳下馬,轉過身時吉穆終于看清了那個敵人的真面目,那敵人就是霍比厄國王,他的那雙充血的眼睛沖滿了兇光,吉穆向后腿了幾步,而他手中的那把長劍更是充滿了血跡,劍身刻著霍比厄國象征的標志。

“聽著,霍比厄是擋不住的。”霍比厄國王開口說道。

“對不起尊貴的陛下,這是和平的年代,這只會讓你更加的糟糕。”吉穆握緊了手中的劍,他不可能選擇退出。

“那好吧,我們就來場決斗,我不會因為你是個孩子就手下留情,”霍比厄國王自是做好了奪取吉穆性命的準備。

“好啊,尊貴的陛下,不過你得改改這個毛病。”吉穆說完便舉著手中的劍沖了上去。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比他強大的敵人決斗,他的各自顯然很不占上風,當他揮舞著劍與霍比厄國王的劍身碰撞在一起的時候,盡管他使出了全力,可他都根本刺不中霍比厄國王,連續的幾次進攻都是毫無作用的。

“先在該我了。”吉穆只聽到了霍比厄國王的這一句話,然后看到一把充滿血跡的劍身正朝他胸膛刺去,他雖然是躲開了,但劍身劃破了他右臂。

吉穆向后腿了幾步,他不可能是霍比厄國王的對手,而敵人的大部隊騎兵都進了城內,只差一步,或許——吉穆不愿再想下去,他更不知道他這是為了什么?他緊握著劍有沖了上去,這沖他的劍直的刺中了霍比厄國王的鎖子甲上,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霍比厄國王的鎖子甲上根本穿不透,劍身也斷開,吉穆被一拳砸在地上,這一拳很重,足以使他在短時間內起不來,他看到霍比厄國王朝他走了過來,劍身對準了他的胸膛,而那股冷漠,也使得吉穆似乎看清了一切,總之他不會退縮,他想到了小時侯他母親說過的話,他沒有給任何人丟臉,他是蘇西爾國的驕傲,至少也是他母親的驕傲。

“你真的要選擇死嗎?”霍比厄國王面對著吉穆,他是不會發善心的。

“謝謝,我天生不會向任何人妥協。”吉穆笑了笑,起碼他是為了正義。

霍比厄國王望著陰暗下來的天空,然后雙手握著劍,隨之劍身便旋在半空,吉穆閉上雙眼,等待著死亡。

可好久過后,當吉穆從新睜開雙眼,他看到霍比厄國王的劍一直旋在半空,但他的全身都一動未動,吉穆站起身,原來在霍比厄國王的身后,恩尼爾族長用一把斯恩埃國特制的利劍刺在霍比厄國王的背部,在往后看,三十幾匹騎著白馬的斯恩埃護衛弓兵沖了出來,霍比厄那些騎兵死傷過半,滿天的火光,再加上慘叫聲,這或許已經成為了一段歷史,成為了霍比厄國錯誤的選擇。

“游戲該結束了。”站在霍比厄國王身后的恩尼爾族長說道。

“那僅僅只是你一個人的看法。”霍比厄國王突然轉身,還好,恩尼爾族長用劍擋住了霍比厄國王的這突然一擊。

“你們兩人想一起來嗎?”霍比厄國王這次真的不會再手下留半點情面,他將頭盔摘了下來。

吉穆和恩尼爾族長站到了一起,并緊緊握著手中的劍,吉穆的手心里早已經出了不少汗,他相信恩尼爾族長和他自己會擊退霍比厄國王的。

“你相信正義嗎,孩子?”恩尼爾族長對吉穆說道。直到現在吉穆還認為恩尼爾族長美極了。

吉穆沒有回她什么,而是笑了笑,其實這也已經回答了恩尼爾族長的話。

也就在斯恩埃這片廢墟中,他們三個人在決斗著,倒下后再爬起來,只要還有一口氣,吉穆是不會放棄所有一線希望的。

“我的孩子,也許你不該來。”恩尼爾族長扶起吉穆,用手中的劍擋住了霍比厄國王的次次進攻。

“我沒那習慣。”吉穆回答完恩尼爾族長的話便有繼續沖了上去。

這次吉穆真的是去送死,恩尼爾族長本想沖上去幫他,可她卻被敵人剩余的騎兵圍住,一時無法脫身。

“我想你得改改這毛病。”吉穆被一股力量頂了出去,再想站起身也以是不可能的事。“我不想和一個快死的人說什么。”霍比厄國王說完便要一劍刺向吉穆胸膛。

不過著一切都顯得不太那么真實,一道光線閃過,而這道光線居然是從吉穆身上放射出來的!以至于霍比厄國王被這股力量的光線刺的向后倒退了幾步,其實吉穆也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他撕開了自己的布衣,他發現在他前胸上有一塊看不懂的印記,然后便聽到霍比厄國王大叫了一聲,他手中的劍也隨之掉在了地上,吉穆還未來得急站起來,霍比厄國王竟縱身跳上他那匹馬,號角聲再次響起,所有的敵人都撤出了斯恩埃城內。

恩尼爾族長走到吉穆面前,而她的這種表情都是吉穆從未見到過的,她撕撤開吉穆前胸撒謊能夠的衣服,隨后單腿跪在地上,手中的劍也仍在了地上。

一時之間,吉穆除了發呆,他恐怕再沒有任何過多的什么反映。

“您好,羅翰陛下,我終于又見到您了。”恩尼爾族長的話,吉穆根本聽不懂。

“羅翰陛下?我想你一定認錯了吧。”吉穆回答完恩尼爾族長的話便站起身來。

而在這之后,吉穆竟覺得他自己,一時頭痛的厲害,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內,他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總之吉穆是想得了一場怪病,夢里他時常聽到有一個女子的哭泣聲,好象是在一座廢墟的城堡內,而這場夢僅僅只是短暫的,沒有結果,沒有開端,只有那一絲閃存的片段。

吉穆躺在一張很軟的床上,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恩尼爾族長和奧達赫特,他想從床上坐起來,但腦子里還是有一陣輕微的浮動,他看著恩尼爾族長那張美麗的臉,這也使他又一次想到了他母親,淚水也隨之涌現出來。

恩尼爾族長離開了房間,現在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吉穆和奧達赫特兩個人。

“我剛才聽到那個叫恩尼爾的族長叫你羅翰陛下。”奧達赫特開口問道。

吉穆沒有說什么,他僅僅只是笑了笑,然后又搖了搖頭,不過這樣字在奧達赫特看來很奇怪。

“你怎么連話都不肯說了吉穆,你知道嗎,我在抵御霍比厄的戰場上有多勇猛,我想我從現在開始才真正成了一個大人。”奧達赫特一臉的得意勁,這同樣也是吉穆從未見到過的。

在這之后的幾個月中,恩尼爾族長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吉穆,他從沒有想過,幾百年前最強大的羅翰居然是他自己!恩尼爾族長還告訴他,在幾百年前的那場戰爭中,他的肉身雖然不存在了,但幾百年后,也就是這一天,他會得到再次醒來的機會,可不會有太多的記憶,而唯一能找會記憶的只有那本帶血的日記。

“你是說帶血的日記。”恩尼爾族長一說到那本帶血的日記,這使得吉穆想到了法雷德爾說過的話,但在法雷德爾的口中,他卻說那本帶血的日記是蘇西爾國先祖的東西,那羅翰又是誰?

吉穆顯然是不想再想下去,這樣只會讓他更加覺得神秘。

斯恩埃國已經再沒有重建的可能,國內的民眾基本上所剩無幾,而恩尼爾族長也只剩下了一些護衛弓兵,斯恩埃這片國土不能呆太久,霍比厄國王還會再來,到那個時候,恐怕是不會再有人活著了,所以這天夜里,吉穆,奧達赫特,還有恩尼爾族長,所以那些護衛弓兵離開了恩尼爾族長的這片國土,他們加快了馬速,有一點恩尼爾族長也事先和吉穆說過,她要帶他去尋找那本帶血的日記,并讓他從新坐上王位,這些吉穆從沒想過,更加不理解身世的真正含義。

恩尼爾族長指引的路線并不準確,而這條路既是漫長的,又是難以預測的未知之路,吉穆還以為這只是在逃亡,一路上,除了馬蹄的聲音,他們各自都沒能說上一句話,夜里,他們在一片空曠無人的地上歇了下來,并支起了帳篷,恩尼爾組長給吉穆和奧達赫特送了些吃的,盡管吉穆還不太習慣羅翰這個新名字,可他也知道,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羅翰王就會是他,或者說,他將統領整個中州,整個民族,甚至是整個沿海。

這個夜晚的的確確讓人感到很悶,就像被一股氣壓著的,吉穆從帳篷里出來,帳篷兩側按順序支起了火把,周圍都被照亮了,吉穆在帳篷的不遠處,看著遠處的群山,恩尼爾族長就站在他身后,奧達赫特可能是因為一路上的疲憊,所以他早在帳篷里睡著了。

“山的那頭是什么?”吉穆指著在夜色中,一座座群山問道。

“或許是種族的開端,一個新集體的誕生,它將取代舊民族,取代一切阻攔的人。”恩尼爾的話多少讓吉穆覺得這有些過于苛刻。

“是的羅翰陛下,現在中州根本不再太平,你必須站出來,你將領導著一個新的軍隊。”恩尼爾族長的話,其實這也是吉穆該面對的,他應該感到高興,因為他會在不久的將來成為中州的領袖,成為民族的驕傲。

這個夜里,也許是吉穆說的最多的話,他愿意和恩尼爾族長談心,愿意和她成為朋友,第二天,他們又要騎馬朝著一方向前進,那就是以到不遠去的群山,只要踏過群山就會有希望,希望其實就在眼前的。

這一路上,四周都很安靜,就好象在迎接著吉穆的到來,而在最前面的恩尼爾族長,她的馬卻突然減慢了速度,越往前走,光線就越暗,恩尼爾族長說這是一片黑森林,這原本是危險的地方,只不過并不被人們所發現,吉穆不想被四面八方的,而且是不知名的軍隊偷襲,但偏偏事與愿違,又一支軍隊將吉穆他們圍住,不過仔細一看才知道,霍比厄國王的軍隊就跟在后面,這又是一場惡戰,誰都不想這樣,但必須得沖出去,沖出這個包圍圈,吉穆握緊了手中的劍,包括恩尼爾族長,還有奧達赫特等三十幾個護衛弓兵。

“我們沒有選擇,只有為了正義而戰。”隨著恩尼爾族長的吶喊聲,吉穆最先沖了上去,沖到了敵人的最前端。

四下里,劍身相碰的聲音,還有倒下時發出的慘叫,這些都混雜在一起,構成了另一幅畫面,這一次的戰斗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最后一個騎在馬上的敵人倒下去,而護衛弓兵也死了不少,現在僅僅只盛夏了十幾人,吉穆他們在穿一條河流,可隨之而來的又霍比厄國的一小部分騎兵,恩尼爾族長對些也以是無能為力,敵人的軍隊太強,恩尼爾族長本想是叫吉穆離開這里,只不過吉穆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們又見面了。”霍比厄國王從那群小部里,騎著馬在最前邊。

“是啊。可惡的家伙,你想毀掉整個中州嗎?”恩尼爾族長說著便擋在了吉穆的面前。

“不,尊貴的族長大人,我現在改變注意了,他就是羅翰陛下,如果這是真的,我要把他帶回去,我想你不會有任何的意見。”就在霍比厄國王說完這句話,四周的那些霍比厄騎兵同時舉起了長劍。

“知道嗎,你的話在我看來只是對一個三歲頑童開的玩笑。”恩尼爾族長用手中的劍對著霍比厄國王說道。

“那好啊,或許我說的話對你們也是最后的忠告。”霍比厄國王冷笑了一下,身后的那些騎兵瞬間同時沖了上來。

誰都清楚,霍比厄國王是要付出一切代價帶走吉穆的,或許恩尼爾族長會死在這的,死在這凄涼的地方。

恩尼爾族長本來是要太著那十幾個護衛弓兵沖上去的,不過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那些沖上來的敵軍騎兵同時縱身摔在馬下,他們全獨了,一時之間,霍比厄國王慌了神,因為除了跟隨他的兩個護衛之外,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逃走,恩尼爾族長沒有攔住他,所以也就讓他這樣逃掉了。

恩尼爾族長縱身下馬,她走到一具死去的敵人面前,她似乎是在仔細的觀察著什么。

“這些死去的敵軍都被幽寒箭射穿。”恩尼爾族長對著吉穆說道。

“你說的沒錯,尊貴的婦人。”就在吉穆想開口說什么的時候,遠處,一個騎著黑駿馬的人正朝著這邊快馬急奔而來。

當吉穆看清他的面容時,他已經到了恩尼爾組長身前,披風在身后四處飄揚,在他的胸前是一顆藍色的鉆石,還有頭上的銀色的環冠,他的相貌英俊,有一種獨有的氣質,強有力的身體,這顯然是一個民族的驕傲。

“見到你很高興多爾林王子。”恩尼爾族長來到了另一個國家,另一個民族。多爾林王子安排吉穆他們住在王室圣殿內,這的確是個好地方,吉穆在享用完這里的晚餐后,他原本是想到處走走的,但只不過沒走幾步便停了來,他看到在花園區的另一頭,也就在星空下,恩尼爾族長正和那個多爾林王子談著什么,隨后吉穆看到,恩尼爾族長將頭靠在了那多爾林王子的肩上,其實后來吉穆也是后來才知道的,而那個時候,他們倆根本是不可能在一起,就因為不同民族,再加上兩國的不合,這段感情終究停了下來。

多爾林王子帶著吉穆他們去見了本國的國王,在一個盛大的殿堂,吉穆能看出來,這國王以是上了年歲,也就是說,過不了多久,多爾林王子就會成為一個新的國王,就像是吉穆的家鄉,蘇西爾國那樣。這個國王看上去沒有什么威嚴,他請吉穆,以及其他人喝了當地的葡萄美酒,這次見面國王很高興,吉穆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高興?當然,他只是作為一個外賓,一個客人,有些事是他不該問的。

第三天的夜里,吉穆躺在床上,他輾轉反側,奧達赫特問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吉穆說沒有,然后便躺在床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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