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毀容
- 閃婚厚愛:甜蜜再戀手冊
- 西瓜冰
- 2003字
- 2020-10-24 02:07:50
文初難得平靜了幾天,日子倒是過得愜意。
不過生活遠比想象得更能讓人出乎意料,當她在開門的時候被敲暈的時候,便覺得命運還真是對她格外殘忍呢。
醒來的時候文初只能感覺到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的柱子上,她被動地坐在冷硬的地面,脖頸還有被強力敲擊以后留下的鈍痛感。
“你是誰?”
忽然聽到腳步聲,文初立刻喊道,雙眼好像被特意用黑布蒙住了,文初就算使勁睜著眼睛,眼前卻還是一片漆黑。
“呵……”一聲帶著譏諷的笑聲從頭頂傳來,文初眼前的黑布被一下扯開。
“許安!?”
光線突然刺進眼睛,文初有幾分不適應,不由自主瞇起了眼睛,但就算是透過眼縫,她也一眼就認出了許安那張塑料感極重的整容臉。
“不知道你是真笨還是假笨,居然到現在都沒認出來。”女人的聲音不算悅耳,再加上刻意的咬牙切齒,多了幾分刺耳的感覺。
“你是夏如芷?”文初滿目驚訝,傅景寒提醒過她,她當時就算有過懷疑,卻也從來沒有往深里想。
可是如今這張明明陌生的臉上卻露出了和夏如芷一樣的惡毒神情,文初不得不往那邊想了。
“怎么?不像?”許安,又或者說夏如芷踩著細高跟的鞋,傲慢地立于文初面前,摸著自己那張動了不少刀子的臉,說道,“要不是因為你,你以為我會受這么多罪?”
女人整容得到的面容微微扭曲,臉上的溝壑因為填充物和藥物的關系變得明顯嚇人,宛如惡魔。
文初一雙眸子看向夏如芷,“你自己的選擇,與我何干。”她對于夏如芷的恨意層層堆積,卻越來越不容易爆發,反而是沉淀在心頭。
“我的選擇?”夏如芷笑了,肆意荒唐,“你以為我想?傅景寒全境搜索我,我到哪里都不可能活得下去!”
“你害了人命,血債血償。”文初想起老院長的死,眼底恨意閃過。如今兇手就在她面前,她卻什么都不能做!
“呵,害了人命的人多了去了,你為什么要要咬著我不放?”夏如芷蹲下,用手掐起文初的下巴,“你說,為什么?”
“這就是你整容回來的原因?”文初不打算回應夏如芷,這個女人眼中滿是猩紅,這個時候她沒有必要惹怒她。
“你以為我回來是要你的命?”夏如芷聽到文初這句話,卻是扯開一個嗜血至極的笑容,“當然不是!”
文初只覺得下巴猛然一痛,夏如芷尖細的指甲直接扎進了她的皮肉,“我要你生不如死!”
“你想干什么?”看到夏如芷那雙顯然已經失去理智的眼睛,搖著頭試圖掙脫夏如芷的桎梏。
然而下一刻夏如芷就直接松開了她,起身往一旁而去,“還能干什么?我要把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兒給毀了!”
還沒等文初反應過來,夏如芷就從角落取了一把精致的刀,看她那副癲狂的模樣,文初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我并沒有你哪點對不起你,你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害我?”
文初很是不解,若是以前夏如芷這般一而再再而三害她,她還可以理解為因為盛喻,可是現在呢?
“呵,別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你今天這張臉,我非要毀了它不可!”
夏如芷說著,將手中的刀狠狠往文初的臉上一劃,瞬間血流如注。
文初只覺得臉上一陣刺痛,刀子劃進皮肉的聲音甚至在耳邊回響,劇烈的疼痛侵襲了她的大腦。
然而就算如此,她也咬緊牙關,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反而是抬眸,一雙帶著恨意的眸子瞪向夏如芷。
臉上的疼痛讓她的反應變得有些遲鈍,但是夏如芷卻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一刀一刀的劃到了她的臉上。
文初只覺得這段時間無比的漫長,她也不知道臉上究竟被夏如芷劃了多少刀,只感覺自己的皮肉和骨頭已經分離,眼睛更是有些承受不住附近肌肉的疼痛合上了。
就在她整個人疼到搖搖欲墜的時候,夏如芷那惡魔一般的聲音卻突然在她耳邊響起,宛如驚雷。
文初一睜眼,便看到夏如芷那張整容過分的臉,此時那張臉上滿是快意,眼中帶著怨毒,“你不是想要知道為什么嗎?我告訴你!”
夏如芷的聲音宛如從天邊傳來,重重的打在文初的耳膜之上。文初輕皺著眉頭,卻扯到了傷口,下意識地吸了一口冷氣。
可能是失血過多的原因,文初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但她卻強忍著,抬眼看向夏如芷。
“你自己看看這個!”夏如芷將一本雜志丟到了文初的面前,文初俯身望去,只見那本雜志上立刻就被滴了許多血滴,全都是從她臉上滴下的。
她的臉多半……
然而容不得想文初太多,夏如芷便將雜志翻開,摁住文初的后腦勺迫使她貼近雜志,“你給我好好看看!”
文初猛然看到盛喻的名字,心神一怔,雜志這頁的內容正是盛喻接受采訪的內容。
“我很愛文初,會和她結婚”的字樣映入眼簾,文初只覺得眼眶生疼,淚意突生。
“我本來還想在過段時間,讓你嘗嘗眾叛親離的滋味,但現在我等不及了!”
夏如芷尖銳的指甲掐進文初的脖子,文初幾乎感覺不到脖子上的疼痛,因為和臉上的刀傷一比較,那疼痛幾乎可以忽略。
“你以為你動了我,你就能逃?”文初強忍著疼痛,沉下心思,一雙眼中帶著嘲諷,望向夏如芷。
夏如芷卻是肆意地笑了,“誰跟你說我想逃了?你到現在還沒發現這是哪里嗎?”
欣賞著文初蒼白的臉色,再加上她臉上留下的劃痕,夏如芷的目光移向外面,她迫使文初抬頭,同她一起看出去。
文初幾乎一眼看到了對面的峭壁,心中生出幾分恐懼,“你想干什么?”她被綁的無無法動彈,但是眼中卻是一如既往地不服和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