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別讓我難堪
- 閃婚厚愛:甜蜜再戀手冊
- 西瓜冰
- 2014字
- 2020-10-24 02:07:50
蘇姐欲言又止,最終也沒有將勸說的話說出口,只是勉強笑了一下,“那你可得和我常聯系。”
說實在的,她也是對文初這個姑娘喜歡的很,本以為總有一天人家姑娘能看到傅景寒的心思,卻沒想到文初居然要從這里搬出去了。
而文初一出門,果不其然看到了候在門口的兩人。
“我送你。”傅景寒開口,直接拉開了車門。
文初站定,說道:“不用了傅先生。”她刻意拉開兩人的距離,總之是不想再繼續和傅景寒扯上別的關系。
盛喻在一旁站著,看到文初拒絕傅景寒,隨即說道:“文初,我送你回去。”
文初皺眉,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剛剛進門之前就已經拒絕過了盛喻一次。
“盛喻,別讓我難堪。”她言盡于此,不想說其他,主要是每次三個人的場面都異常尷尬。
文初拉著行李箱往外走,運氣女神居然眷顧了她一次,她剛出門,就來了一輛空車。
她攔下空車,如逃一般地上了車,告知了司機地址。直到坐上車,她才算是松口氣。
但愿這樣能讓她接下來的日子消停一點。
到家找房東領了鑰匙,付了房東錢以后,文初才得以重進家門,第一時間將行李箱放好,回到熟悉的地方,心情總算是舒緩了下來。
好好地睡了一覺,文初本以為一切會暫時恢復平靜,但是在公司收到一捧鮮艷無比是花以后,她便平靜不下來了。
而且事情的發展遠遠比她想象的更加多樣,也更能影響她的心情。
當她在接連幾天,每天都能收到兩捧鮮花以后,總算是沉不住氣了。
她約見了傅景寒和盛喻。
誠如之前她所說的那般,她讓他們兩個別來煩她,于是他們倆是真的如同約好了一般,沒有再出現在文初的面前。
但是與之相應的,每天她的生活中都會出現一些莫名的事情,送花還是小事,還有一些事情她想都想不到。
她吃完東西要付錢,結果店家告訴她,已經有人幫她付過了,這種情況還不止一次,而出現的次數越多,文初便越加不自在。
明亮的包廂,文初坐在圓桌主位,看向兩側的男人。
“你們究竟想要干什么?”她其實心底也處于極端糾結的端口,也正是因為她極端糾結,所以才會用工作麻zui自己,讓自己不去想這些事情。
文初心里暫時放下了,沒有去想,但是傅景寒和盛喻卻沒有打算放過她。
“文初,我……”盛喻開口,看向文初,末了繼續說道,“我有話想要單獨跟你講,可以嗎?”
此時盛喻的表情映入文初眼中,文初心中有一陣不好的預感升起,而同時將視線投向盛喻的還有傅景寒。
傅景寒凝眉,“不行。”
文初還沒有拒絕,傅景寒卻先開口替她拒絕了,不過文初也沒有想過答應,因此在傅景寒說出那句“不行”以后,僅僅是跟著沉默。
“那我就在這里說。”盛喻眼中閃爍著悲哀,看向文初的時候莫名小心翼翼。
文初點頭,她總感覺盛喻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和她猜測中一般無二。
“我看了新聞,才知道如芷和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了個婚約,文初,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在生氣,我……”
“不是。”文初說道。生怕盛喻又給出什么承諾,盛喻的承諾她要不起,也不敢要。
“那,是因為他?”
盛喻眨了眨眼,眼中帶著不可置信。他和文初認識已經這么久了,他了解文初,文初不可能是那種這么快就能移情別戀的人,但是這句話還是被他問出了口。
坐于文初另一側的傅景寒凝神望向兩人,帶著警告的視線落在了盛喻的身上,盛喻這話必定傷到了文初。
文初聽了這話,卻是嗤笑一聲,末了說道:“如果你要這么想,那便是了。”
盛喻身體忽然僵硬,然后突然一口篤定:“你在騙我。”
文初掩飾住眼底的情緒,再次開口是沒有絲毫波動的淡漠,“我為什么要騙你?今天這頓就當是謝謝你們盛家這么多年的資助,具體的東西,我有能力以后必定會償還。”
盛喻看向文初,那眼神就仿佛是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一般。
“你知道,我要的從來都不是那些,你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
他在乎的當然只有文初,可是文初怎么會突然對他這么絕情。
“對不起。”文初低下頭,滿目悲哀掩飾不住,暴露無遺。
“你怎么了?文初?你別露出這樣的表情……”盛喻慌了,連帶著文初另一側的傅景寒也慌了神。
文初的情緒一下崩盤,整個人抑制不住流出了眼淚,而緊接著,眼淚就像是不要錢一般,迅速地往眼眶外涌出。
傅景寒見盛喻起身湊近,先一步隔開了盛喻,“讓她冷靜一會兒。”傅景寒的聲音沉穩而不失冷靜。
他將盛喻隔離在外的同時,也宣示了對文初主權。
盛喻又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不管文初,他更不可能看文初如此難受。
“你讓開。”一貫溫潤的盛喻這一刻卻多了幾分強勢,他的目光直視傅景寒,沒有一點放松的意思。
而傅景寒回望,更沒有絲毫退讓。
氣氛一瞬間緊張起來。
淚水模糊了視線,心中各種情緒交雜,她前段時間都處理的很好,怎么今天會忍不住呢?
文初強忍著淚水,甚至想要將已經流出來的淚水收回,但是她的模樣早已經被兩人盡收眼底,現在試圖收回又有什么用呢?
“抱歉,是我失態了。”文初接過傅景寒遞過來的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低垂的頭并未抬起。
她一出口,兩人便各自收回了視線,之前還劍拔弩張的狀況一下子得到緩解。而處于局中的文初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兩人的變化。
她的情緒波動太大,甚至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平復下來。
“文初,你還好嗎?”盛喻問道,仿佛開口都已經成了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