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不知禮數
- 閃婚厚愛:甜蜜再戀手冊
- 西瓜冰
- 2026字
- 2020-10-24 02:07:50
傅楓眠聽到孫亞楠這些話,倒也不惱,只是冷笑了一聲,說道。
“能看著你眼熟,認出來你是孫勝利的女兒,已經是給你面子了,怎么,還想要讓我記住你名字?”
孫亞楠把另一塊排骨咬到了嘴里,但是因為有一塊連著經營的地方,有些嚼不爛,瞪了傅楓眠一眼,邊撕著排骨邊含含糊糊的說道:“誰稀罕你眼熟我。”
傅景寒正氣定神閑的吃著自己面前的菜,聽到孫亞楠的語氣,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
飯也不吃了,將筷子板板正正的放在了碟子上,雙手di在椅子的扶手上,笑意盎然的看孫亞楠和傅楓眠之間有來有往。
畢竟從他記事起,遇見的人全都是逢迎討好的人,能把傅楓眠拿捏成這個模樣的人,除了關婉兒,他倒也是少見。
傅楓眠心中怒火騰然升起,但又覺得在一個孩子面前動怒顯得有失了風度,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怒斥一聲。
“真是疏于管教!”
“你還好意思提起管教這個詞,也不看看你把你自己兒子管教成了什么樣子。”
聽到傅楓眠抬高了音量,孫亞楠也同樣跟著抬高了音量,邊說著邊撇了傅景寒一眼,又咬牙切齒的哼了一聲。
“目中無人眼高于頂,他對人無禮的程度只比我多,絕對不會比我少!”
又道:“訓斥我之前,你先管好你自己家里的那一堆爛攤子事兒吧!連你認定的兒媳婦都不要,你還好意思去管別人的家事!”
文初聽著聽著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一梗脖子吞下了自己口中的菜,慌忙伸手比劃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停停停,聊天歸聊天,吵架歸吵架,別牽扯到我啊。”
孫亞楠還沒舍得放下自己手中的肉,聽見文初同自己說話,懶懶的抬眼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挪回到了自己手中的排骨上,官樣十足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剛才太激動了。”
傅楓眠又扔下了一句“不知禮數”,冷冷地摔了椅子要上樓。
因為之前關婉兒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所以他們的臥室還是留著的。
孫亞楠盯著他離開的后背,聲音不大不小的喊了一句。
“倚老賣老!”
傅楓眠終于沒忍住,腳步一頓,文初被他的動作嚇得縮了縮脖子。
關婉兒顯然也緊張了起來,原本還嘴角帶笑的看著他們兩人一人一句拌嘴覺得有趣,但是看傅楓眠這個模樣,知道他是真動怒了,手有些不安的摁住了椅子的扶手,隨時準備起身去哄他。
傅楓眠緩緩扭頭,瞪著孫亞楠的方向,聲音里都蘊藏著壓抑著的怒意。
“你在同誰說話呢!”
孫亞楠倒是顯得氣定神閑,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人的緊張,聳了聳肩膀。
“同我手里的這塊排骨說話呢,你看這塊排骨都老了,咬都咬不動。”
又悠然的斜眼看了傅楓眠一樣,將手中的排骨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抽過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油漬。
語氣隨意,“不然呢,你以為我說的是什么東西,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對號入座。”
文初正想要喝一口水緩解自己的緊張,忽然聽見孫亞楠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立刻就被嗆到了。
傅景寒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沒事沒事沒事。”文初一邊擺手一邊將水杯放到了桌子上,看著傅楓眠憤怒但又不得不隱忍離開的背影,傻傻的笑了好久。
“飽了。”孫亞楠絲毫沒注意文初臉上的春風得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關婉兒也不惱她口不擇言,反而覺得被人奉承多了,有了一個什么話都敢說的人,在自己跟前肆無忌憚的蹦跶有趣,又從旁邊夾了一塊魚肉到孫亞楠的碟子里。
“乖乖,真不吃了?”
“我不吃魚。”孫亞楠拒絕的干脆,吃飽了開始犯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眼角就沁出了淚,胡亂拿手背擦了一下。
吃飽喝足,又開始低著頭碎碎念叨,“我手機還在車上,我下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有帶,他也不怕我在路上走丟,我沒有辦法回家,就只能順著小路一直往這走,一直往前走,就看到你家這邊的別墅區了,我看著眼熟,就順著門牌號找回來了。”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委屈,隱隱但有著幾分哭腔。
文初小心翼翼的俯低身子,將目光和孫亞楠的目光持平,小聲的詢問道:“不是……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口中的那個他到底是誰?”
孫亞楠和文初對視一眼,將頭埋得更低了,繼續小聲的嘟噥道:“就是一直跟著我的那個保鏢啊,之前跟我一起去國外的那一個,他在國外的時候寸步不離的,我還以為這煩過好久,結果……”
一直到孫亞楠把這段話說完,文初才算是徹底明了。
大概就是自己以前的一個忠犬,現在忽然脫離自己獨。立了,一時間有些不習慣。
捧著水杯在手里暖手,開導道:“不是你對人家說的,嫌人家寸步不離跟著你太煩,那人家所想給了你足夠自由的空間,你怎么還在這兒沒事找啥事兒了。”
孫亞楠氣鼓。鼓的抬頭,看著文初理論道:
“我以前嫌他煩,但我現在不嫌他煩了,我還對他說過呢,我現在不嫌他煩了,他可以一直跟著我了,可是他還是……”
“好了好了好了。”文初慌忙伸手做了一個停的手勢,打斷了孫亞楠繼續要說的話,知道她這么一抱怨下去,又是沒完沒了。
索性挑了自己最關心的話題,問道:
“你這次怎么忽然回國了?難不成還是因為你那個小保鏢?”
“你別老是小保鏢小保鏢的,人家是有名字的,人家叫許梧弋!”
“好好好,許梧弋。”
文初為了加深印象,特意重復了一遍。
又要開口繼續問的時候,剛剛的名字又從自己的腦子里蹦跶走了。
“就那個……”
文初我拼命回想著剛剛自己重復過的名字,傅景寒在旁邊不冷不淡地提醒了她一句。
“許梧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