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錯的人不是你
- 閃婚厚愛:甜蜜再戀手冊
- 西瓜冰
- 2123字
- 2020-10-24 02:07:50
“你傻呀,有了那幾千萬我不就有了創業資金,也不用再求爺爺告奶奶的出去融資了,等我有了錢,再花錢把你給買回來。”文初的語氣理直氣壯,還頗為無奈的白了傅景寒一眼,滿眼都是覺得他沒有經濟頭腦的孤傲。
又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道:“不過你說那個男的也是,當初拿了錢走就走唄,人家秦一諾好不容易從陰影里走出來了,結果現在非得再回來去招惹她,真是……”
文初話說到一半,一時間想不起什么詞來形容他,嘆口氣,搖了搖頭,滿臉的嫌棄。
“因為我給他開的價錢不錯。”傅景寒的語氣里帶有著幾分調侃的意味,“可能他也需要一點創業資金吧。”
文初自知傅景寒說的話是針對自己,沖他翻了一個白眼,沒接話。
…………
文初又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嚷著要回家。
傅景寒倒也沒拒絕,下去一樓辦理退房手續,把文初一個人暫時留在了房間里。
文初在床上百無聊賴的躺了一會兒,四肢攤成一個大字,有些無聊的伸腳踹了踹床。
“這么生龍活虎的,看來恢復的還不錯。”
聽到熟悉又尖酸刻薄的聲音,文初有些頭疼的閉上了眼睛。
“怎么,就這么不想見我?”秦一諾的語氣帶有了幾分譏諷的笑意,踱步走到文初的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文初即便是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看,看得她有些發毛,這才頗為無奈的瞇了瞇眼。
“你過來干嘛?”
“過來看你死沒死。”
文初伸手在自己眼前擋了一下,冷笑一聲,“那不好意思,可能讓你失望了。”
邊說著邊蹺了一下腿,帶動著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悠然自得的盤起腿,抬頭看著秦一諾。
沖著她瞇眼笑了笑,“不但沒有死,精神還倍兒好,吃嘛嘛香身體棒。”
但再見秦一諾,她的精神狀態是在文初的意料之外,她只知道現在秦一諾挺頹然的,但真真正正見到秦一諾的時候,還是被她的頹廢給嚇到了。
平時總是將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的她,此刻額前有幾縷碎發炸了毛,唇色比面色還有蒼白,看不到一絲的血色。
連平日總是掛著笑的臉上,此刻文初也只看到了陰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文初看,黑色的瞳孔讓文初覺得發毛,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拜托,你怨氣要不要這么重?”
文初眼睜睜的看著秦一諾的眸子開始泛紅,嘴唇抖了抖,到最后只是發出一聲冷笑。
“我怨氣重?”秦一諾幽幽的重復了一遍她的話,又跟著上前一步,讓文初不由的回想起昨天晚上,她一步步逼近自己時的場景,畫面讓她頭痛欲裂。
“那你也不想想,誰把我逼到這一步的?”
秦一諾緩緩地坐在了床的邊緣,一只手撐著身體,又朝文初的方向靠近了一些,文初不由得皺眉,猛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假笑道:“別,距離產生美,咱們這個距離就可以了。”
可秦一諾的眼睛仍是水一般的平靜,盯著文初,反而勾唇笑了一下。
手緩緩地握住了文初的手腕處,微微用力,兩天前的傷口剛剛結痂,紗布摩擦著傷口,疼的文初不由得皺眉。
秦一諾的語氣一直輕飄飄的,飄蕩去了房間的上空,“文初,你之前威脅我的那些話,現在應該輪到我來說,畢竟如果我死了的話,還能夠拉你這么一個下水的,我倒是覺得很值。”
文初身形一僵,腦海中思緒紛雜,隔了好一會兒,緩緩地松開了一直抓著秦一諾脖子的手。
確實,和一個一心尋死的人拼命,吃虧的是自己。
看到文初妥協的目光,秦一諾反而笑了起來。
但她握著文初手腕的手沒有松,單膝半跪在床邊上,離文初更近了一些。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你?”秦一諾黑色的眸子陰沉,壓低了聲音,在文初耳旁輕聲說道,“我拼了命的嫉妒你,憑什么你從剛一開始就可以遇到傅景寒,憑什么我從一開始遇見的就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人,到最后還為了錢,三番兩次的棄我于不顧。”
秦一諾的眼眶泛紅,還想再繼續說什么,張了張嘴,有些啞然,嗓子動了動才繼續開口說道。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要經歷這些?”
兩個人面對面的距離不過兩指,文初甚至都能感受到她說話時砸在自己臉上時酥酥。麻麻的暖意,看著秦一諾瀕臨崩潰的樣子,心尖兒跟著顫了顫。
盯著她深不見底的黑色眸子,緩緩的開口說的好。
“遇見他不是你的錯,是他不好,你沒必要把這份罪責攬到你自己身上。”
秦一諾的呼吸斷了一瞬,睫毛也跟著顫了兩顫,如臨大敵的朝后退了一步,離文初有了好一段距離。
冷笑一聲,“怎么?怕我一個將死之人一心尋死,到時候才把你拉下水?”
文初還是臉色平靜的盯著秦一諾,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我命硬,死不了的。”
秦一諾先是冷笑,又垂下了眼。
文初忍不住開口說道。
“遇見那個小黃毛不是你的錯,但是你過來勾搭我男朋友,就是你的不對了。”
文初這句話是迎著刀刃說的,話音剛落,就見秦一諾猛的抬頭,又死死的盯著她。
一直深不見底的瞳色,這才掀起了波瀾,似乎是在冒著火。
“呵,想必傅景寒也把我的事情都對你說了吧,那你知道當初為什么會有那么一場車禍嗎?我爸他明明知道我們兩個一起出去玩,還不阻攔,任由我天天從二樓翻窗戶下來。”秦一諾苦笑,“又派人偷偷的在我們出去玩的車上做了手腳,才會有的那一場車禍!”
文初聽的心中一驚。
“當時他對我說云樊生死了,我就不信,我都用了我所有能動用的人脈去調查,到最后也只查到一點蛛絲馬跡,可每次線索都會從中間斷掉。”秦一諾的目光漸漸地垂了下去,似乎是在回想著以前很久遠的事情,“那時候我就知道,一定有人在背后控制著整個大局,而且是我不能夠逆轉的大局。”
文初聽著覺得脊背發涼,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同一屋檐下的父女兩人,每個人都心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