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她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 閃婚厚愛:甜蜜再戀手冊
- 西瓜冰
- 2037字
- 2020-10-24 02:07:50
文初的手不自覺地抓住了旁邊的欄桿,盯著秦一諾的眼睛問道。
“你是怎么……”
“我是怎么出來的,對嗎?”秦一諾看著文初笑,在距離文初還剩一個臺階的地方停了下來,扭頭看了一眼右邊宴會大廳所在的樓,目光停留在二樓還亮著燈光的窗戶。
“看到二樓亮著的燈了嗎。” 秦一諾又將目光轉(zhuǎn)回到了文初的方向,嘴角的笑意更甚,“之前我為了和那個人見面,可是沒少從我臥室跳出來見他呢,所以,就這么一個高度還攔得了我?”
文初沖秦一諾剛剛的目光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二樓確實有一個房間燈火透明,而窗戶又是半開著的。
她打量了一下高度,還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又是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來,文初覺得自己腳下都站得有些不穩(wěn),但聲音還算鎮(zhèn)定的問道:“你想干什么。”
秦一諾臉上的笑忽然變得陰森,又朝前走了一步。
“就是想起來,你之前對我說的那句話了,你說你一無所有,所以從來都不缺破釜沉舟的勇氣。”
秦一諾腳步不停,伸手捏過了文初的下巴,逼得她朝后退了一小步。
身后的路已經(jīng)變成了坡道,文初甚至都能感覺到冰涼的湖水蕩漾在她的腳踝處。
秦一諾一忽然朝文初的方向靠近,在她的耳旁耳語道。
“那你猜,現(xiàn)在的我,缺不缺呢?”
伴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文初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變得輕飄飄的,不受控制的朝后倒了過去。
最后的倔強,是文初覺得,死也要拉個下水的。
咕嚕咕嚕。。。
咕嚕嚕。。。。。
文初的意識越來越渙散,口腔鼻腔酸澀的要命,拼命想要睜開眼,可水中的壓力,卻讓她眼前漆黑一片。
就要這么死掉了嗎?
好不甘心啊。
要知道就對傅景寒更好一點了。
文初的手里還死死的抓著秦一諾的衣擺,卻又感覺被強行掰。開了手指。
秦一諾這是要甩開自己悄悄上岸嗎?
不行,要死大家一起死,同歸于盡。
文初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做了,手在水里沒意識的劃拉了兩下,又抓到有些溫?zé)岬氖种浮?
再也不肯松開。
模糊中好像看到傅景寒的模樣一閃而過,文初腦子里還在想著,這是自己臨死之前的走馬燈嗎?
但連思緒都還沒有完整,又嗆了一大口水,徹底沒了意識。
…………
文初覺得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
夢里的她在潔白的床上醒來,一睜眼是透明的輸液瓶,文初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又覺得頭痛欲裂,瞇眼環(huán)視四周,都是潔白的一片。
圣潔的以為文初覺得自己到了天堂。
再有就是頭頂上白到刺眼的白熾燈,晃得文初眼暈,扭頭看向窗簾,也是純白的,被拉的嚴(yán)嚴(yán)實實,看不清外面是什么時間。
“我這是重生了?”文初喃喃自語,跪坐在床上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現(xiàn)在是幾月幾號?”文初自言自語,神神叨叨的在自己的床頭上翻找手機,可枕頭下什么也沒有找到。
“啊……是不是重生到遇見傅景寒之前了,那我一定要告訴他那個玉佩是我的,再也不要用熱水燙他的手指了,他想要抓著我,就任由他抓著好了。”
文初頓了頓,又自言自語補充了一句,“再也不會松開了。”
文初思緒不太清明,鬼使神差的赤腳想要下床,腳尖觸及到冰涼的地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冷啊。”
又訕訕的把腳縮了回來。
還是潔白色的門,忽然被打開,文初瞇了瞇眼,在看清來人時,也顧不得涼,小跑兩步到那人的跟前。
“你認(rèn)識我嗎?”文初笑嘻嘻的伸手在傅景寒的跟前甩了甩,“我叫文初,是你未來的女朋友。”
邊說著邊要朝自己的脖子處摸去,卻什么都沒有找到,這才有些慌亂的左右環(huán)視。
“我的玉呢,咱倆的定情信物都沒有了,我怎么和你重逢啊。”
傅景寒一怔,還是同樣一個穿著潔白色大褂的醫(yī)生,在他的身后跟了過來。
傅景寒扭頭問道:“怎么回事?”
醫(yī)生臉上也有些迷茫,傅景寒又用手不動聲色的指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壓低聲音說道:“怎么感覺這里好像出了點毛病。”
“啊……這……”醫(yī)生的語氣為難,看著從他們二人剛剛進來,就一直笑嘻嘻的摟著傅景寒手臂的文初。
有些沒底氣的小聲說道。
“不會是失憶了吧……”
傅景寒目光幽幽地落在文初的臉上,見她還在翻著身上找什么東西,伸手握住了文初的手。
低壓的聲音輕聲喊道:“文初。”
文初一愣,抬頭看他。
傅景寒繼續(xù)小聲說道:“乖,你看著我。”
聲音低啞魅惑,讓文初覺得心安,立刻安靜了下來,乖巧的挑眉看他。
傅景寒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文初眨了眨眼,從落水一直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所有的事,漸漸地連成了一個又一個的片段,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嘶——疼,不是夢。”
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傅景寒。
“我這是沒有死?”
傅景寒見她算是變得正常,如釋重負的呼出了一口氣。
沒傻。
“禍害留千年,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就死。”
傅景寒勾唇,又低頭看見了文初還在赤果著的腳腳趾已經(jīng)被凍得通紅,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語氣里略帶幾分責(zé)怪的味道,“不知道冷嗎?下床亂跑。”
醫(yī)生見狀,悄悄的退出了房間,還很貼心的把房門給關(guān)上了。
文初在他的懷里微微撇嘴,小聲抱怨了一句,“還不是怕到你跟前晚了一點,你就被別人領(lǐng)走了。”
傅景寒彎腰將她放在了床上,一只手墊在她的脖子處,看著他笑。
“你還能怕我走?”
文初重重的點了點頭,在傅景寒的手從自己的脖子處抽離的時候,又死死的抓著不肯讓他走。
“怕的怕的,我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里沒有你,真的是怕到不行。”
傅景寒被文初握著的手指屈了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