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劉夏忙乎了起來,沒事的時候就往玲子那里跑。對玲子關心備至。
這天,玲子的右手食指貼上了創(chuàng)口貼。“玲子,怎么啦?傷到手了啊?”劉夏關心地問。
“沒事的,不知道怎么弄一個小口,就貼上了一個創(chuàng)口貼。”看著劉夏關心的樣子,玲子欣喜。
“哦,注意別沾水,養(yǎng)幾天就好了。”
下午的時候,劉夏匆匆地拿著一個粉筆托來找玲子,“玲子,給你買了個粉筆托,等創(chuàng)口貼拿下來的時候,傷口沾上粉筆末可不好。”劉夏關心地說。
“謝謝你!”玲子接過粉筆托,很是感動,沒想到這個大科學家還這樣細心。
正好這一幕被雨琦看到,雨琦看著劉夏,只覺好笑,又不敢笑出來,只能在一旁忍著。
第二天,劉夏來到辦公室,只剩下他和朱瑩,劉夏不覺有些傷感,昨天買粉筆托他買了兩個,拿出來,搓了搓,朱瑩會不會接受呢?搓著粉筆托,手心里出了汗,終于鼓足勇氣,“朱瑩,這個粉筆托給你,省得傷到手。”
朱瑩看著粉筆托,正巧她昨天去玲子班也看到了同款,又知道劉夏最近老往玲子那里跑,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可真要感謝你啊!這漂亮的小船一只接一只,累死你啊!我用不著,你找下一只小船送吧!”朱瑩冷冷地說。
“朱瑩,我知道你還在生氣,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劉夏有些低落。
“我想沒有必要了吧!”
劉夏在那里呆呆地好一會兒,然后出去了。
“朱瑩,我?guī)湍闩凶鳂I(yè)吧!”小雨過來對朱瑩說,“朱瑩,我感覺劉夏沒你想象得那么壞吧!你就原諒他吧!”
“判你的作業(yè)!這劉夏制作真沒白做哈!總為他說話。你個小東西懂什么?”看著小雨可愛的樣子,朱瑩倒是感覺很好笑,這家伙著實聰明,有人的時候就當玩具,別人怎么動它都忍著,沒人的時候就給朱瑩幫個忙,還能聊上幾句。跟劉夏一樣狡猾。
一會兒,老太太走了進來,見辦公室只有朱瑩一個人,“朱瑩,就你一個人啊,這劉冬最近連人都見不到了,你說那時天天和你在一起,后來和雨琦一起,聽說最近又和玲子走在一起,她和誰走在一起,為什么大家都覺得不舒服,就是因為走的太近了,別人說的可不好聽啊,都說她是個gay,朱瑩啊,你應該了解劉冬,她到底是個什么人呢?”
想在我這證明劉夏是個gay是么?這些人啊,天天都想什么?也難怪,走得這么近,超出了同事的概念,大家一定覺得不舒服,而且又一個接一個。
“組長,我對劉冬也不太了解,不好評論人家。”朱瑩應和一句。
“哦,可是人家玲子有了那么優(yōu)秀的男朋友,會不會影響人家呢?她男朋友知道了一定會吵架的。要是能勸勸劉冬,你就跟她說說吧!同事之間要有一定的距離。”
“好,組長。”朱瑩答應了下來,但是她非常清楚,這個任務朱瑩是完成不了的。她不會去管劉夏的事,他哪里是gay,簡直就是一個色鬼,利用自身優(yōu)勢混在女人堆里的色鬼,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但是,以前那個善良的劉夏哪去了呢?那個令她著迷的劉夏哪去了呢?雖然以前也感覺劉夏和那些女孩一起不舒服,但看得出還是沒有超越好朋友的界限的,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先是雨琦,然后破壞我的婚姻,現(xiàn)在又是玲子,為什么呢?劉夏真的變了嗎?朱瑩開始回憶以前的生活,怎么也找不到答案。落寞又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