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安還是沒有找到隕石,洪副局長也打電話來說車里沒有,然后就很嚴厲的告訴林安他犯錯了,要想辦法將功補過。
林安就糊涂了,他既不是洪副局長的下屬也不是編內(nèi)人員,他這么就犯錯了?
而那隕石也不是他本意要拿的更不是本意要弄丟的,它不見了是和它本身的特性有關(guān)系,和自己有毛關(guān)系啊?
林安很不服氣的想要反駁幾句時發(fā)現(xiàn)電話已經(jīng)掛了。
因為剛才激動的下樓和走路,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牽扯到傷口引發(fā)了傷口的撕裂,紗布上又沾滿了鮮血。
媽媽追過來找到林安時,看到他的腿上和胳膊上殷紅的紗布時,不由的紅了眼睛。
“你這個孩子著什么急啊?你看又出血了,別亂跑了,媽媽給你叫醫(yī)生過來處理。”
林安看著媽媽緊張的樣子不由的有點自責(zé),他條件反射般的就做出了反應(yīng),完全忘記了現(xiàn)在是在家里,不是部隊也不是演習(xí)了。
媽媽看到這么點小傷就心疼成這個樣子,要是以前受傷的樣子給媽媽看到了,還不知道該心疼成什么樣子了。
林安順從的被媽媽扶著上樓去休息,拗不過媽媽還是把醫(yī)生請到家里幫他換了紗布止血。
吃了消炎藥之后,林安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房間里站著一個長發(fā)飄飄身材高挑的女孩。
“姐姐?”有點迷糊的林安第一反應(yīng)就是姐姐回來了?
不然別的女孩子也不可能這么隨意的進他一個大齡單身男青年的房間。
聽到聲音那個女孩轉(zhuǎn)過頭看了林安一眼。
林安立馬清醒了,站在他房間的女孩子是姐姐的助理白靜容!
林安清楚的記得這個白助理是粉紅記憶的成員而且一個多月前死了。
他還去太平間看過尸體。
女孩看到林安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微微上揚一下后開口。
“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成了白靜容?”
聽到問話林安清醒多了,這個聲音不對,因為他姐姐失蹤當(dāng)天晚上他聯(lián)系過白靜容,不是這個聲音。
“你整成她的樣子做什么?頂著一張死人臉到處晃悠也不嫌晦氣?”林安冷冷的看著女孩。
女孩咯咯的笑起來:“誰告訴你這臉是她的?
是她整成了我的樣子懂嗎?不過不要緊了,反正這個世界上長的很像的人很多,我有自己的身份,走到哪里都不怕。”
“你到我房間來的目的就是告訴我這個嗎?”林安裹了裹被子后問。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DXZZ特殊部門的實習(xí)主任沈欣芯,代號無花果。
我這次來的任務(wù)就是教你怎么將功補過。”沈欣芯一臉的自豪讓林安感覺自己好像是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
“你弄清楚了嗎?我一個自由的公民需要你們這么特殊對待嗎?”林安很不服氣的盯著沈欣芯。
“還省心?我看是糟心才對。”林安翻了一個白眼,他一點都不想接受這個什么指導(dǎo),他也一直沒有覺得自己有錯。
沈欣芯并沒有和林安繼續(xù)廢話,直接過去一個手刀把他被劈暈過去。
然后被扛著下樓塞到院子停著的車里,林安的爸媽一直都在院子里站著看,他們被周叔叔提前通知了,說要把林安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慢慢養(yǎng)傷。
林安就這么被帶離家,并被送上處境的專機,等他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距離自己家?guī)兹f公里的異國他鄉(xiāng)。
“你把我弄到什么鬼地方了?”林安從窗戶看出去,看到滿山不認識的樹木和明顯不是國內(nèi)風(fēng)格的建筑。
“你一個大男人緊張什么?
我這么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陪著你個萬年單身狗,我都還沒有說什么呢。”沈欣芯端著一杯水慢慢走了過來。
林安以為她是給自己端的水,伸手要接的時候,沈欣芯端著直接自己喝了。
林安尷尬的把手停在空中瞪著沈欣芯。
“想要喝水啊?諾,那邊有杯子也有水,自己過去倒啊。
我是你的領(lǐng)導(dǎo)不是你的家政人員。”沈欣芯沖著林安眨了一下眼睛轉(zhuǎn)頭離去,扎起的馬尾在空中甩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且發(fā)尾掃到了林安的鼻尖。
淡淡的洗發(fā)水的香味加上鼻尖上那酥酥麻麻的觸感,林安把手收回來撓撓頭,他一定是還沒清醒在做夢。
倒回到床上繼續(xù)睡覺的林安再次昏睡了十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