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戶良鵬帶著眾師兄弟將庫房搬了小半,靈草送進來果然在地板上堆成了個小山。
褚安寧催著山主廖華成去跟交好的門派買賣靈草,自己則帶著蘇源去藏寶閣看看有什么蘇源感興趣能當報酬的。
藏寶閣是一棟單獨的建筑,在廣場東邊靠后的位置。
門口有倆老爺爺看著,還要看什么令牌才給進去。
一進大廳首先能看到一個金燦燦純金打造彌勒佛就在對面看著你,紅地毯鋪路直到彌勒佛前邊。
左手邊十排架子,放的各種值錢物什,但與他們這些習武之人,尤其是古武的來說,都是身外之物,真正在民間得不到的是右手邊五排木架子上的功法,兵器,靈丹妙藥。
蘇源根本就沒往五光十色全是珠寶的左邊看,在右邊逛了一圈,大致看出黃石派什么水平。
雖然能在古武門派中立柱腳跟,但是實力應該只是三流。
蘇源將所有架子都看過之后,并沒有什么想要的。
褚安寧有些尷尬,“蘇先生,這就是我們能拿的出的最好的東西了,上邊那層樓是門派鎮派的,不能讓您拿走。”
“了解?!碧K源從上邊拿了一把隕鐵匕首,“那就這個把,正好我缺個能常規作戰的武器?!?
“蘇先生,這把匕首雖然削鐵如泥,也更有助于勁氣外放,但價值卻比不上您所做的貢獻——”
“沒事,就這東西吧,你們門派挺有意思,我喜歡?!?
蘇源隨意的笑笑,并沒有在意自己出手的價值是否足夠。
褚安寧再次對蘇源表示感激,外頭就有公戶良鵬那公鴨一般的嗓子叫到。
“二師兄!蘇先生!山主已經和人聯系好了,都是臨近的門派,這會兒東西已經送過來了?!?
蘇源點點頭,把匕首插。進后腰,“走吧。”
蘇源回到白胡子徐長老那個房間,讓人把盛了山泉水的陶罐放桌子上,就開始煉制靈草。
一邊看著的眾人只見蘇源將同類的藥草抓上一把,內力直接將其轟碎,榨出或紅或綠或白深淺不一的液體,隨手一揚就進了罐子里邊。
整整二十分鐘,愣是沒人說一句。
蘇源拍拍手上的殘渣,看了一下地上的狼藉,“把藥那去煎倆小時能有三碗,諸位長老一人一碗就成了。地上這些廢料收拾一下吧,要是你們門派有靈寵,喂了也有不少好處,人就不能吃了,破壞力太大。”
呆若木雞的眾人此時才像被解除了定身咒一樣動起來。
幾個女弟子抱著陶罐去煎藥,公戶良鵬去樓下拿了掃把收拾地上的藥渣。
廖華成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唐裝,看起來還像那么回事,帶著蘇源去了最里頭的房間。
“蘇先生,今日您先住這吧,我在你這屋旁邊安排了一個丫頭一個小子,你要是有事直接喊他們就行。您也忙了挺久了,先歇息?”
蘇源對著廖華成點點頭,“多謝山主?!?
晚會結束那會兒才八點,到山上已經十點半,忙活到現在都過了子時了。
雖然習武之人精神比比人好,連著熬幾個通宵也沒事。但生物鐘這種東西連古書上都推崇習武之人順應天時才能走的長遠。
蘇源在能睡三個人的大床上進入夢鄉,月光灑下一片光潔。
黃石派的人為了三位梁柱長老卻還忙活著,山雞都開始亂叫了黃石派才真正的安靜下來。
累了半宿的弟子們都去睡了,三位剛從昏迷中醒來的長老聚在白胡子徐長老的房里,感慨自己功力倒退無法彌補呢。
“砰!”
別墅左邊傳來一聲爆破一樣的響聲,剛睡下的眾人一個機靈又起來了。
重新換上維尼熊睡衣的廖華成把床頭的花瓶狠狠的砸在門框上,“那個小兔崽子不讓人睡覺!”
離爆炸聲最近的兩個小。弟子從門里出來,不約而同的敲著蘇源房間的門。
“蘇先生,您沒事吧?”
隔著兩間屋子的三位長老直接從窗戶跳出去,與各處涌出來的弟子攆著一個戴面具從蘇源屋里窗戶跳出來的人追。
蘇源捂著被爆破鐵片砸的紅。腫的右半邊臉一臉郁悶的打開門,“我沒事,我就說你們門派有奸細!”
住在另一棟別墅里邊的褚安寧連空中連接的長廊都沒走,攀著墻邊幾個跳躍手里拿著把黑布拆開露出精致劍鞘的長劍,來到蘇源房門前,“蘇先生,您沒事吧?這是怎么回事?”
“就被奸細給襲擊了唄,從窗戶進來被我發現,扔了個類似炸彈的小。東。西就跑了,我這臉沒護住?!碧K源捂著半邊發紅的臉說道。
“耀光,去樓下冰箱拿冰塊給蘇先生冰敷一下。”
褚安寧吩咐道。
蘇源看起來是真慘,衣服被劃破了好些地方,雖然都沒有傷口,但形象看起來就很慘。
褚安寧有些驚訝于蘇源的功夫,從那爆破聲聽來就很有威力,蘇源卻只是臉上被鐵片給打腫了而已。
起床氣發過一通的山主廖華成姍姍來遲。見蘇源第一句話是,“你居然沒死!”
蘇源差點覺得那戴面具的刺客是廖華成派過來的了,說話這么氣人,難怪有人害你們門派了,那三個長老真是遭受了無妄之災!
“山主,蘇先生武藝高強,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死的!”褚安寧在一邊把冰袋遞給蘇源。
蘇源接過來按在臉上,“沒死成讓山主失望了。我看那人輕功不錯,你們的人未必能追上。那爆破彈的威力很大,要不是我及時用功法護體整張臉估計就成豬頭了。那刺客不知道很可能不知道我能護住自己,我就假裝受重傷,你們也當對我持無所謂態度,隨便來來人在門口看著就行了,我覺得那人還得來。”
蘇源說完關上門,上。床補覺去了。
大開的窗戶蘇源也沒關。
徐長老帶著人也沒追上刺客,憂心忡忡的回來對廖華成稟報。
“山主,人沒追上,那小子輕功了得。蘇先生沒事吧?”
“快死了?!绷稳A成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