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秦家那里掙了好幾千萬,還沒花完,目前并不缺錢。“
蘇源看著面前背著黑布裹劍,黑色衛衣的男子,搖搖頭說道。
那男子遲疑了一下,才斟酌著說道,“我可以以上等藥材為報酬,門派中也可以給出除上等功法以外的任何功法。心法,斗技,或是一些丹藥。暫時我只能給出這些,你要是有特殊需要,也可以提,我們可以商量?!?
“我沒什么需要,老婆孩子熱炕頭人生圓滿?!碧K源笑著看了一眼樓上亮起的燈光,“你是哪個門派的?找我救誰?都有什么癥狀?”
“我是黃石派弟子,在下名為褚安寧。此次前來,希望蘇先生可以為我門派長老救治。共有三人,癥狀皆為武力持續倒退,已經連續三日了,而且在第二天的時候,長老們就陷入了昏迷。”
褚安寧說道。
“原來如此,等我上去和老婆師姐說一聲,幫你看看去?!?
褚安寧本來平靜的臉上終于出現一絲驚喜,“先生愿同我回去?想要什么當做診金呢?”
“再說吧,我有不缺啥東西。”
蘇源揮揮手,上了樓和家人交代一番。
褚安寧開車帶著蘇源在高速公路上從云天市北方向出去,開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有走上水泥路,最后越野車竟走過一條不短的土路,這才到那個什么黃石派。
蘇源坐在車上昏昏沉沉,頭低著往后躺在椅子上。
褚安寧將越野停在山下的停車場,看蘇源好像睡過去了有點不好意思叫醒他。
蘇源卻打了個哈欠自己起身,揉揉惺忪睡眼,問道,“到地方了?”
“嗯,這里還在云天市,這座山叫黃石山,長老們就在山上,蘇先生,現在我們上去?”褚安寧恭敬的回答道。
蘇源打著哈欠點點頭,下了車來到青石階梯下方。
一眼望去,上上的路是長長的一條,復古的鐵質路燈散發出黃色的光芒,相隔甚遠,但可以將路照得透亮。
蘇源砸吧砸吧嘴,這地方設好幾十百路燈也是夠奢侈的,維護費用就得好大一筆。
蘇源感慨完后邁開長腿拾階而上,這臺階也不知道是哪個反人類設計的,一步太小,兩步又太大。蘇源小步走了一會兒覺得不舒服,大步走了一會兒還是不舒服,干脆用輕功身法一步上去好幾十臺階,像彈跳一樣往上急速奔去。
褚安寧見蘇源用身法,自己也不扭捏的一步一階梯的往上走,跟著用起輕功,倒沒讓蘇源拉下太多。
主要是,蘇源就當散步,隨便往上跳,連一半功力都沒使出來呢。褚安寧卻幾乎全力運轉輕功了。
兩人往上跑了十分鐘,來到山頂的平臺。
這被稱為黃石的山,山頂本就平緩,因為被用作門派根基,修建建筑的時候則是將山頂完全放平。
走在山頂,卻讓人能感受到如履平地。
最后一階臺階前邊就是山門,兩根一人抱不住的柱子撐著一個大牌匾,上邊用楷書方方正正用黑墨寫出黃石兩字。
蘇源看了一眼牌匾,邁步向前。
有夜里巡邏的山門弟子拿著手電往這邊看,見到二師兄之后也不問旁邊的人是誰,繼續巡邏去了。
褚安寧請蘇源跟著自己去三位長老養傷的地方,是一棟別墅。
門派修的很大氣,最前方是禮堂,繞過去之后也有一個廣場,廣場周圍是建筑群,供門派弟子生活。
三位長老所在是廣場正后方別墅群左數第三棟,別墅與別墅之間還有空中長廊相連。
進入別墅二樓,三位長老一人占據意見屋子昏迷,一人床頭有兩個眉清目秀的女弟子在看著,給長老擦擦臉,定時查看長老有沒有嗝屁什么的。
沒人嗝屁。
蘇源隨便選了一間房進去,坐在床頭給一位胡子雪白的長老把脈。
那長老面色如常,仿佛只是睡過去。蘇源卻從脈搏跳動之間察覺到細微異樣,很隱蔽。
巡邏看到二師兄回來的那名弟子,跟著同伴一起在順路巡邏山主的時候將消息傳遞過去,睡覺正夢到自己變成賈寶玉的山主在睡夢中被人吵醒,罰了好大一通起床氣,這才趿拉著布鞋,一路哈欠連天的順著空中長廊走到蘇源所在的那間別墅。
看了一眼二樓門口待著最多人的房間,山主直接匠人推開進去了。
“山主!”
“參見山主!”
眾弟子見山主過來,紛紛問好。
看到蘇源正在為胡子雪白的長老把脈,山主趕忙將一根食指豎起示意中弟子小聲。
“噓!沒看見這位先生在幫徐長老把脈嗎?你們這么吵給人家添麻煩嗎不是!”
眾弟子趕忙點頭應是,紛紛道歉,門口又是一陣嘈雜。
胖乎乎的中年山主快被這群腦子缺根弦的弟子氣死了,說了小聲你們直接不說話不是更好嗎?道你。大。爺。的歉!
下次選弟子可不能讓隔壁孫長老去選了,這老頭就認為大智若訥,找回來的都是一群腦子里缺根弦的。
山主在門口給門派未來規劃都想好的時候,蘇源才將手從徐長老的手腕上拿開,面色少有的凝重。
因門口弟子神操作使山主進入幻想狀態導致一直沒和山主打上招呼的褚安寧直接不看門外了,見蘇源起身連忙問道,“蘇先生,請問長老們是生了什么怪???可有救治方法?”
圓滾滾山主被最看好的二弟子的生意吸引,扯扯上衣讓自己顯得精神一點,昂首闊步進來對著蘇源拱拱手,“蘇先生,久仰大名。您看看我這三長老還有沒有的救啊?”
蘇源轉身就看到穿著維尼熊睡衣整個一大號維尼熊的中年男人。大步進來,脫口而出問道,“你誰?”
我才從小坡村出來有幾天啊,也就和秦家王家有點瓜葛,您在哪聽到我的大名的?還久仰!
“在下黃石派第十三代山主,廖華成,這廂有禮了?!绷稳A成抱拳彎了彎腰。
褚安寧平靜的臉上一紅,對自己山主又開始裝腔作勢感到無比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