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響門。
“誰?”
閑魚強裝平靜,可她略顯急促的語氣,讓門外的徐逸發現問題。
“閑魚,隊伍解散了,我來通知你一聲。”
徐逸平靜說道。
暗中神識延伸進入房間,可房間里陣法打開,他的神識進入其中就被擋住。
房間里,閑魚再次說:
“隊長,我回來的時候受了些傷,在療傷呢。”
徐逸沉思兩秒,心想:“房間除了閑魚,還有誰?”
“閑魚,你好好養傷,我去其他人的房間看看。”
徐逸說道。
而后假裝離開,其實是隱藏了身影,鉆入地下。
房間里,閑魚慌了。她還指望徐逸能夠救她,可現在徐逸離開,她沒辦法了。
“嘿嘿..閑魚,跟我走吧,只要你跟我說那個秘密,我就放了你。”
黑影人出現在閑魚耳邊,小聲說道。
陰冷刺骨的氣息吹拂閑魚的耳邊,使得閑魚打個冷戰。
“我...我真的不知道,父親從未告訴過我這個。”
閑魚露出膽怯之色,身軀害怕得發抖,額頭上出現幾滴汗水,說起話來也是斷斷續續。
黑影人不耐煩了,一把抓住閑魚的脖頸,用那充滿了邪意的聲音說道:
“你若還要做無謂的抵抗,我便把你扒光,然后好好欣賞你的軀體,再把你丟到窯子,給我賺取靈石。”
閑魚臉色瞬間蒼白幾分,若是如此,她還是自殺算了。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
閑魚說起話來越發可憐,淚水緩緩流出。
那人似是見不得女人流淚,見閑魚落淚,便放下閑魚,隨即說道:
“你...”
他剛說,一道可怕的鋒芒便從地下斬向他的胸口。
偷襲太過迅速,黑影人剛支撐起靈氣防御,鋒芒便臨近他的胸膛。
而后,靈氣防御土崩瓦解,鋒芒穿透他的身軀,破壞他的心臟。
快,太快了。
出人預料,猝不及防。
黑影人一死,那籠罩他全身的黑霧便消失,露出他本來的面目。
“劉源道友,沒想到是你啊。”
徐逸緩緩從地下冒出,看見地上尸體的容貌,說出尸體的名字。
徐逸是真的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閑魚的房間里。
“閑魚,你沒事吧。”
閑魚蜷縮成團,搖搖頭。
可她死死看著地上劉源的尸體,雙眼如同深淵般的深邃。
徐逸張張嘴,可嘴笨的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你準備準備,我們要離開去找你說的巨型靈石礦,明日便走。”
徐逸說道。
果然,說道巨型靈石礦,她抬起了頭,雙眼迸發出璀璨的光芒。
“隊長,我們去巨型靈石礦,那我突破金丹的事?”
巨型靈石礦中妖獸強大,金丹是最低標準。
幫助閑魚突破金丹的這件事,一月前他就答應了。
現在也是時候履行約定了。
“融靈丹,可增加三層突破金丹的幾率,以你的天賦,足夠了。
這是三階四方御靈陣,可抵擋金丹雷劫。”
拿出兩樣東西,徐逸一點頭不心疼。
兩個東西都是他從戰場繳獲得到的,也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
閑魚拿過三樣東西,看著徐逸的臉。
“謝謝隊長,若是我能夠找到父親的尸骨,我愿意給隊長當牛做馬。”
閑魚誠心的感謝,當牛做馬的誓言一出,天地有感。
徐逸無語:
“你若是以身相許我就認了,給我當牛做馬干嘛,讓我騎你嗎?”
“那我就以身相許。”
閑魚被徐逸說得臉色通紅,結果說出口,臉就更紅了。
“咳咳,你還是去找你的炎陵哥哥吧。對了,尸體交給你處理了,東西也是你的了。”
徐逸咳嗽兩聲,說完,轉身離開。
閑魚看著徐逸的離開時的背影,低頭,輕笑。
“人家那里喜歡炎陵,不過是害怕而已。五行宗大長老的孫子,身份多好。可他是戰斗狂,我又怎會喜歡這種人。”
這些話都是她的心里話,可徐逸又怎會知道。
他向來認為兩人相愛第一步就是對上眼了,若是對不上眼,強行相愛,最后也不會有好的結果。
徐逸離開之后,便找到其他人,將隊伍解散的消息告訴他們。
他們很平靜點頭回應。
同時徐逸也問了文言文月兩姐妹之后的去處。
結果兩姐妹接受了青巖、蕭俏的邀請,加入五行宗。
徐逸看著她們兩個愣了一秒,然后笑道:
“那恭喜了啊,居然加入了五行宗,這可是超級大勢力。”
“是啊,我當時一聽簡直要高興壞了。
隊長,隊伍解散之后,你還在邊境之地上戰場嗎,憑你的實力,肯定能夠成為邊境城的風云人物。”
妹妹文言說到徐逸,說話間有些激動。
如今,兩姐妹都已經變成了徐逸的小迷妹,平時就她們兩個最親近徐逸。
見兩姐妹說起戰場上的事情,越說越激動,徐逸打斷她們的對話:
“你們到了五行宗,如同無根浮萍。你們覺得進入五行宗,青巖、蕭俏能否給與你們幫助,讓你們在五行宗更好的發展。”
徐逸說話很現實,讓原本很是激動的兩姐妹平靜下來。
姐姐文月稍微有些不高興:
“隊長,我們和青巖、蕭俏她們是生死戰友,她們邀請我們到五行宗,怎么可能不幫助我們,而且我們都說好了。”
“對啊對啊。”妹妹附和道。
徐逸并未多說,路都是自己選的,后果需要自己去承擔。
“那行,你們自己做出的決定,自己看著辦就行。明日離開,大家就散了。可惜炎陵他們沒回來,不然晚上我們就去酒樓搓一頓。”
說道酒樓,徐逸有些懷念了。那味道真的是絕了,絕對是他到現在為止,吃的最好的一次。
“好了,我先離開了。”
“隊長慢走。”
徐逸離開,回到房間。
“明日離開先給閑魚突破金丹,再去找巨型靈石礦。
還有那些人是誰?魔州方面強大的宗門,能夠與五行宗相提并論的似乎只有三個宗門,只是不知道是哪個。”
回想之前發生的事,徐逸散發思維,幻想所有可能發生的事。
“比試?”
思索下來。
殺,是不可能的。兩個元嬰修士不傻,所以,殺,不可能。
剩下的似乎就是比試。
“算了,兩個大宗門之間的事,我這個小螻蟻還是不要摻和進去。”
雖說很好奇其中的原由,但徐逸還是壓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因為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可不是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