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黑風孽海
- 只愿與你歲歲長相見
- 凝運
- 2008字
- 2020-12-09 22:18:33
玄觴為歐陽三人診治后,歐陽偏要詢問玉露和玄觴的名字和家住哪里,最后玄觴只能以上廁所為借口偷偷帶玉露跑了出來。
二人到達自己住的客棧喝了口水“師妹,以后見到那小子你記得躲著這點走,他太黏人了。”想起歐陽想方設法的套他們的住在哪,玄觴想想就頭疼,他還從沒見過像歐陽這么執著的人。
第二天兩人再次路過那家甜品鋪,許是今天起的早玉露買到了自己喜歡吃的綠豆糕,這兩天尋找入口一點都沒有進展,二人現在已經有些著急了,尤其是碰到歐陽之后倆人覺得這件事還是得越早辦完越好,防止夜長夢多。
吃完了最后一塊綠豆糕,二人也到達了目的地,這次他們打算換個方法試一試,之前一直都是跟著地圖走可是這么多天了什么進展都沒有,看來還是不能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地圖上。
倆人決定分開找,玉露往北找,玄觴往難找,為了怕玉露出現什么意外,玄觴特意將兩人用通靈線連在了一起。
玉露發現自己越往北走越冷,可是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雖然現在不是正午,可是夏天的早晨也不至于這么冷,而往南走的玄觴越往南走越覺得熱。
玉露突然停住腳步,她聽到周圍有什么東西向她跑過來,然后整個人失去了重心直直的往下掉,中途她想找個可以停腳的地方緩沖一下,可是四周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見,她不敢亂動。
玄觴正在往前走,突然感覺通靈線有了異動,還沒來得及查看一番就被通靈線拽入了一個黑漆漆的洞。
玄觴擔心玉露出事,將兩人腰上的通靈線不停地收短,感覺通靈線收的差不多了,玄觴喊到,“師妹,師妹,你在我旁邊嗎?”玉露放下架在玄觴脖子上的劍,剛才她明顯感覺有人在靠近自己,隱去命劍的光芒,聽著那人逐漸靠近自己,然后將劍搭在他的脖子上,玄觴著急找玉露并未發現離自己只有一指的劍。
“師兄,我沒事。”手腕被人抓住,但她并沒有甩開,這熟悉的感覺讓她懸著的心放松了不少。玄觴死死地抓住玉露的手腕,就怕自己一放手人就不見了,玉露被他抓得有些疼,但是并沒有出聲,任由他牢牢地握著。
他們現在還在極速地往下墜,玉露感覺他們好像掉進了一個無底洞,“師妹,小心了,我們應該馬上就要到洞底了。”玉露還沒反應過來,肩膀就已經被玄觴扣住。
如果現在玉露可以看見的話,她就可以發現她現在就像是個小雞仔,玄觴的一只胳膊繞過她的后背緊緊地扣住她的肩膀,然后把她從地面上提起來,玉露的身形本就嬌小,玄觴一方面保護她,另一方面是怕地上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手里還要拿命劍只能以這種姿勢帶著玉露落地。
“師妹,你先不要動。”玉露乖乖的窩在玄觴的臂膀里。玄觴本想掏出火折子,可是摸了半天都沒摸到,用腳探了探四周,確定沒有什么東西才將玉露放了下來。
玉露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們早就到了洞底只不過玄觴一直沒把她放下來。
“師妹,你自己小心點,我怕......”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肚子上挨了重重的一拳,玄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的措手不及,可第一反應還是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生,在黑暗中擦掉嘴角的血。
玉露感覺身邊的玄觴不對勁,“師兄,你怎么了?”玄觴怕她擔心,“師妹,我沒事,我們現在應該已經進入黑風孽海了,從現在開始你不要相信任何人,就連我你也不能相信,這里的情況很復雜,我怕你被妖獸迷惑心智,所以你千萬不要相信任何人。”
“師兄,我知道了,可是你真的沒有事嗎?”玉露從玄觴說話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絲不對勁,可她怕這是黑風孽海給她的錯覺。
“師妹,我沒事,拿好你的命劍,現在隨時有兇獸襲擊我們。”玉露不再隱藏命劍的光芒,黑暗的環境里發出藍色的光芒,玄觴釋放了命劍的光芒,黑暗中又多了一道白藍相接的光芒。
玉露感覺自己的耳邊有呼吸聲,輕輕地,氣息噴打在她的耳垂上,玉露拿命劍就劈過去,結果什么都沒有,可到左側有藍色的劍氣飄過,玄觴擔心地問道,“師妹,你怎么了?是不是開始有東西襲擊你了?”
“師兄,剛才確實有東西襲擊我了,但是我并沒有擊中它,你也要小心,我們在這里待的時間越長就越危險。”
“我知道了,師妹切記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拿到圣草不可戀戰。”
“知道了師兄,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師妹,你跟著我走,我剛才在上面的時候就已經聞到這洞底有很多珍貴的草藥,我們尋著這個味道走。”
玄觴將腰間的通靈線又往緊了系了系,玉露感應到玄觴傳來的信號也綁緊了通靈線。
玉露跟在玄觴的身后慢慢地走著,突然眼前變得明亮了,之前黑漆漆的山洞剎那間變得明亮無比,走在前面的玄觴回過頭,走到玉露的身邊,摸了摸她的頭發,“小傻瓜,你怎么了,是不是通靈線勒到你了,我給你放開吧!”然后玄觴的手繞到玉露的背后試圖將通靈線解開,溫熱的呼吸打在玉露的脖子上耳垂上,激起了玉露渾身的雞皮疙瘩。
就在玄觴快要摸到通靈線的那瞬間,玉露一劍向他刺過去,玄觴看著刺穿胸口的劍,痛心地問道,“師妹,你這是在干什么?”玉露又向他刺了一劍,看著玄觴痛苦地倒在地上質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玉露將劍放在他的脖子上,“就憑你也敢裝扮成我玄觴師兄的樣子。”
倒在地上的玄觴痛心疾首地質問道,“你這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你現在連同門情誼都不顧了是嗎?枉我對你以前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