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啊,趕緊報警啊!還在等什么?”
凌管家的聲音明顯有一點嘶啞了。
不一會,他的眼淚都直流下來了。
大小姐畢竟是他看著長大的,就算非要有身份的尊卑之分的話,她也算是他的半個閨女才對。
“不行的啊,老凌。萬一歹徒因此被激怒了怎么辦?”徐福還算是理智,清醒的。
他拉住了凌管家準備打電話的那只手。
“放心,有我們楚家人在的話。一定會保凌家大小姐的平安的。畢竟你們家大小姐的失蹤確實和我們楚家有關啊!”
徐福其實不久前接到了一個通告,說‘淺草區的話事人黃添權突然消失了,并且帶走了一群的小弟’。
“現在能跟我來的人都停下手上的事,不能跟的也踏馬的給我跟上!”
“走,我們帶人去淺草區看一下!”
徐福知道是手下的人弄出了事情,不過究竟是什么原因他沒能猜出來。
凌管家也跟著一起去了。
......
玩具總動員酒店的大廳。
李若芋暫時帶著林仙兒到孩童游玩室里玩積木。
她撥了三通電話都沒能再撥通凌子云的電話。
“凌子云,凌子云。”
先前凌子云其實并沒有打給他電話,而是手機的智能系統的一個特殊功能下的回復。
李若芋在原地徘徊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沒能聽到接通電話的聲音。
滴——
“喂,林軒,怎么,你有煙雨的消息了嗎?”凌子云差點就要到警察局報案了,不過,凌管家那邊提前打了電話給他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嗯。我好像見到你妹了。”
“在玩具總動員酒店的電梯口處。”
“具體位置,快告訴我具體位置!”凌子云此時一改平時溫文爾雅的性格,從他的聲音可以聽得出他的絕望與悲憤。
“鴻淵市郊區的那個酒店,玩具總動員酒店。B區的一號電梯口。”
凌子云掛了電話,就開著法拉利488,火速來到酒店。
“是不是真的有見到她?”凌子云在電梯口見到了帶著林仙兒的李若芋。
李若芋第一眼差點沒能認出眼前的這個人。
整個人亂糟糟的,眼里全是血絲,面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你怎么狀態這么差了?”李若芋關心地問道。
“別管我!快帶我去找煙雨!”凌子云沒能收住此時火爆的脾氣。
李若芋被嚇得楞了一下,林仙兒甚至被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真的快要崩潰了。”凌子云蹲下來,摸了摸林仙兒的頭才讓她不哭了。
“對不起,我沒想沖你發火的。”
“我想煙雨可能就在這個酒店的附近。要不然那些人也沒必要路過這里的。”
李若芋很快把自己的前前后后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凌子云。
凌子云突然跑出去,打電話把這里的情況大致的轉述給了凌管家。
......
小木屋里。
“現在凌煙雨在我的手上,希望凌家能夠為我準備價值一億元的金條和一架大型的直升飛機。限定明天12點準時到玩具總動員酒店D區天臺停機場拿錢換人。要是你們敢報警的話,后果自負。”
黃添權把這一段信息發給了徐福。
不過他又發了一條作為細節上的補充。
“我還要你們把位于淺草區一號街口的光子醫藥公司更名為添遠公司。”
他發完信息后就把手機直接扔到了木屋后門的一條下水道里。
......
淺草片區。
等他們來到了這里,并沒有見到此處的楚家話事人。
“有消息了!”徐福收到了一個未知的短信。
凌管家和他一起把短信看了一遍。
“很明顯了,是沖我們凌家來的。”凌家管家說道。
“前面的要求可以理解。但是這最后的要求又有什么樣的目的呢?”徐福很不解。
凌管家一時也想不起什么。
不過當他看到‘添遠’二字的時候,就立刻回想起了許多。
“好啊,原來是這個人?我還以為早就餓死街頭了!這么多年了,他竟然通過隱姓埋名地混上了你們的淺草話事人!”凌管家苦笑著。
“真是可笑,當初不斬草除根就是仁至義盡了,竟然還想要報復凌家。”
徐福并不是很明白
“是黃添權,不過他先前的名字叫黃添遠。他與我們凌家有仇。”
“黃添權?沒想到真的是他了!”
“快,所有人跟我去玩具總動員。”徐福把所有人都派去了酒店。
......
李若芋也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夠幫得上忙。
她牽著林仙兒在園區走來走去,覺得這樣應該能找到一點線索才對。
不過,不久她就撞到了一個熟人。
“肖遠航隊長,你怎么在這里?”李若芋很疑惑地問。
“我啊,前些時間應故停職了。現在我在放年假呢。”肖遠航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李若芋正猶豫要不要把凌煙雨的事告訴肖隊長,但是劫匪要是是有要求的就不好了,所以她想要說的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林仙兒似乎沒有什么顧忌的,跑向肖遠航,不一會就脫口而出。
“遠航哥哥。凌煙雨姐姐被歹徒綁架了!”林仙兒大聲地說道。
“別亂說話,仙兒。”李若芋連忙把林仙兒牽回來。
“肖隊長,小孩子亂說話,不算話的。”李若芋陪笑道。
林仙兒感覺自己受了委屈,低下頭又嘟囔了一句。
“本來就是嘛!還騙人。”
“林軒,真的沒事么?”肖遠航作為警察,直覺是十分敏銳的。
他感覺真的是發生了點什么,只是對方不好說出來才對。
他簡單地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無非就是歹徒綁了人之后,威脅受害者的家屬不能報警吧。”
不過這只是他的個人猜測而已,并不能拿來作為合理的推測的。
他再看向李若芋,感覺對方實在是有欲言又止,這其中必定有事無疑了。
“不妨說給我聽吧,我已被停職,是沒有資格動用警力了。說給我聽不會忤逆歹徒的意思的。說不定我還能夠幫得上什么忙的。”
肖遠航說得很真摯。
李若芋思索了一會,準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