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大學來著?”小青努力回想著,她依稀記得自己查過何新的資料,現在怎么就忘了呢?
另一個護士插話道:“XX大學,美國頂尖的醫科大學。”
何新:???
他不是在德國讀的大學嗎?什么時候變成了在美國讀的?
小護士們的話還在繼續,他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直到最后,發現她們說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一個他沒有聽說過的名字——陸寒琛。
上班之前,他直接去到陸寒琛所在的第二科室。當時他正在換上白大褂,正對著門口,何新第一眼望去,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衣架子還挺好使。
他暴躁的在門上敲了兩聲,直接開門見山:“你就是新來的陸醫生?”
陸寒琛把最后一顆扣子扣好,冷眼看著他:“掛號了嗎?”
何新:……?
“掛了號再來。”
說完他就坐下,對著電腦,看今天的工作安排。
何新吐出一口濁氣:“我不是病人,我是隔壁科室的醫生,口腔科的。”
對于他的自報家門,陸寒琛并沒有做出多大的反應,眼皮抬起來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回到電腦屏幕上。
受到如此的“輕視”,暴脾氣的何新豈能忍得了,直接走到他面前,提高音量:“知不知道什么叫先來后到?”
這下,饒是再一般的人也能聽出他的語氣帶有不善。陸寒琛挪了一下凳子,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知道。”
本來何新就挺高的,沒想到陸寒琛比他還高,兩人同時站起來,何新竟然比他還矮那么一點,氣勢上瞬間就低了。
“知道你還搶別人的東西。不知道我才是這個醫院的院草嗎,現在怎么變成你的了?”
身上上氣勢不足,何新只得從分貝上找回氣勢。還好現在人不多,不然聽他這音量,以為他在罵人呢。
陸寒琛聽了,忍不住發出一抹冷笑,原來是為了這么個破事來的,要不是他說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成了這個醫院的院草。本來他也不在乎這些虛的東西,但是看到對方這么在意,他的興趣一下去就被勾起來了。
“沒辦法,人長得帥,到哪都有人捧著。長得丑的人,當然只能讓位。”
他說的輕飄飄的,可足以把何新給激怒。
何新長這么大哪里被人說過長得丑,這還是第一次,還當著他的面,他當然心有不甘,滿腔怒火。
“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陸寒琛是個穩重的人,要平時這種話他連聽都不會聽,更不要時候會答應他。
可這次,他還真的答應了。
“賭什么?”
“三天之內,看掛誰的號多。你要是輸了,當著全醫院醫生護士的面說你擠不如我,長的也不如我。”
如果說剛才他的冷笑是輕微的,那他現在的冷笑可是赤裸裸的對對方的嘲諷。
“那你做好在全體醫療人員面前演講的準備吧。”
和他立下賭約,何新頭也不回的走了。
結果,當然是陸寒琛勝了,來找他掛號的人大多是女性,即使是男性生病,陪同的家屬也要去掛陸寒琛的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