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式各樣的古代頭飾,很漂亮。
安荼眉眼帶笑問:“爺爺,這個?”
“這是臭小子他奶奶的嫁妝。”爺爺眼神意味深長:“現在啊,給你們結婚用。”
“啊…?”安荼耳尖一紅,程瓊笑著攬過安荼的腰。
程瓊的爺爺看到他們的小動作也一笑,交代道:“小荼你是有個哥哥吧,讓你哥哥有空過來和我老頭子商量一下你們的事。”
安荼點頭,抬眼和程瓊對視一笑。
果然,江珀昭那是一個不情愿,剛沒幾年找回來的親妹妹一回國就給某男人拱了。
但任他如何的不情愿,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一趟,事關他妹妹的終生大事嘛。
說來此事,安荼養父母的兒子安煦,也被迫接受了一個事實——他親愛的姐姐不再是他一個人的了。
安煦生性頑皮不聽管教,也就只有安荼能夠治治他,不料,認識安荼的哥哥之后,又多了一個治他的人,衣冠楚楚的江珀昭竟然也把安煦壓的死死的。
安荼從小就不被養父母喜歡,所以她對養父母也沒有多少感情。
養父母也同樣,小時候領養安荼只是為了給安煦添一個伴,這會知道安荼找到自己的親人了,馬上就把安荼的戶口割走。
安荼不感到傷心或是什么,養父母將她領養,給了她豐裕不愁吃喝的環境已經是莫大恩情,她也不企望再要些什么。
每月給些養老錢就是他們最后的聯系。
不知那天江珀昭和程瓊爺爺說了些什么,那天離開后程瓊和她哥哥便整日不見人影。
安荼只能一個人去逛街。
不巧的是,在一家奢侈品牌店里,安荼遇到了之前朋友聚會的工作服裝的那個女人。
女人此時身著紅色長裙,亦步亦趨的跟在一個婦人身后看著婦人挑選,神情看上去有些惶恐。
但沒人去問些什么。
安荼也沒有這個打算,所以她目不斜視的走向柜臺,食指曲起敲了敲玻璃臺。
女柜員再次細細打量了一下安荼的衣著,眸底悄悄亮起來,嘴里尊敬的詢問:“小姐,請問需要什么幫助嗎?”
安荼:“麻煩把最好的幾條項鏈拿一下出來,謝謝。”
女柜員眼底更亮了:“好的。”
答完便立即去拿了。
有這段時間,安荼手指輕點玻璃臺,下面的是戒指,她想到了什么,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小姑娘是準備結婚了嗎?”
安荼隨聲看去,發現是一個婦人,恰巧是那女人跟著的那個。
婦人面帶微笑,看得出是真心實意。
安荼笑著點了點頭:“太太是怎么知道的?”
“就像是你為什么稱呼我太太一樣。“婦人微抬下巴指了指她手下擺列的戒指:“眼神和動作。”
安荼笑了:“確實。”
這時,婦人身后的女人忽然上前一步,抬起楚楚可憐的面孔看向安荼,聲音捏得讓人虎軀一震:“小荼~”
安荼秒變臉,面無表情的摸了摸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我和你不熟,不要這樣叫我。”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