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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夜,沒有了月光的照射,整個世界徹底陷入一片黑暗與寂靜之中。聽著兩人徹底遠去的腳步聲,田小甜擦了擦額間密密麻麻的汗,重重的吸了口氣,如獲新生!

摸著跳動不停的心臟,田小甜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教授的辦公室設(shè)計的很巧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教授的辦公室與所有的屋子之間都有一道狹窄的縫隙。或許,今晚發(fā)生的這些事就是這些縫隙的理由!

從他們的談話中不難聽出,方琦出事和他們有著巨大的關(guān)系,而且這個看似整日里游手好閑人畜無害的方琦的身份也不簡單!

間諜?

是說方琦其實也是一名警察?

難怪之前朋友們?nèi)宕胃f“你不覺得方琦很怪嗎,明明是新生卻有著這么寬廣的資源和人脈”。

但當時她并不當回事,認為別人只是朋友多罷了,而且朋友多不也很正常嗎?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的朋友們簡直就是神仙!

但不管方琦是什么身份,既然是她田小甜的朋友,現(xiàn)在他有難,她便一定要救!

握緊手中的“證據(jù)”,田小甜急匆匆的下樓了,卻沒注意三樓樓梯口,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她,一刻也沒松開。

“你是說,三天后他們會在學校進行交易?”當天晚上,田小甜就將所有證據(jù)整理起來交給了何警官和方離,包括…王家文交給她的那個u盤。

一直到睡覺的時候,田小甜才將自己清洗干凈。幾個小時將別人的唾沫頂在頭上,田小甜還是忍不住吐了。

朋友們在一旁一直嘰嘰喳喳問個不停,從王家文叫她出去一直問道頭上的唾沫,那場面別提多精彩了,一直到后半夜才肯放過她。

好不容易能夠睡覺了,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漆黑的宿舍突然多出來一道強烈的光,田小甜的眼睛有些受不了,終于在適應(yīng)了那強烈的光后,田小甜才看見手機屏幕上的消息。

是一個陌生人!

田小甜解開鎖打開qq,發(fā)現(xiàn)這個給她發(fā)來消息的人她并不認識,莫名的她有些不好的預感,趕緊坐起身來,卻一不小心用力過猛腦袋撞在了上鋪的欄桿上,田小甜吃痛,卻也不敢叫出聲,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好一會兒才漸漸緩過神來。

查看了一下這個人的資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李芳老師!

趕緊回到消息框仔細看了看消息內(nèi)容,卻發(fā)現(xiàn)消息已經(jīng)撤回了。田小甜趕緊回了消息:芳芳姐,有什么事嗎?

然而,消息并沒有發(fā)出去,甚至多了一個紅色感嘆號。田小甜警覺的皺眉,趕緊翻找李芳的電話,悄悄出了宿舍將電話撥打了出去。

然而電話那頭除了“嘟嘟嘟”的聲音,便是客服的提示音,田小甜不知道為什么,總是特別的不安,她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拍了拍猛烈跳動的心,再次撥打了過去。

“喂?”

田小甜在嘗試性的多次撥打后,電話終于接通了,田小甜不知道自己在樓梯間站了多久,只穿著短袖短褲的她在初冬的樓梯瑟瑟發(fā)抖,好不容易等到電話那頭被接起,田小甜原本被凍的顫抖的身體一下子就穩(wěn)定了下來。

然而,她發(fā)現(xiàn)李芳的聲音明顯很虛弱,不經(jīng)意間她似乎在聲音的盡頭聽見了一絲哭腔,她心里一緊,拳頭不自覺的握起。

“喂?是芳芳姐嗎?你...”田小甜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挺起來很平常,想問問她有沒有出什么事情,然而卻在下一秒,李芳的情緒突然變得很暴躁。

“煩死了,大半夜打電話干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不知道是不是田小甜的錯覺,明明剛剛還特別虛弱的李芳此刻卻倍有精神。

李芳從來都不會說重話,她一向最溫柔,可是今天怎么...

田小甜被李芳突然一吼,有些委屈,但心中那點擔心竟直接煙消云散了!

難道說,真的是她多心了?可是為什么打了那么多電話才接,不應(yīng)該啊,明明之前還發(fā)了消息!

“芳芳姐,你剛剛跟我發(fā)消息...”田小甜想知道李芳剛剛有沒有發(fā)消息給她,然而話還沒說完,就又被打斷了。

“我說你怎么回事啊,誰大半夜的不睡覺去給你發(fā)消息啊?你趕緊睡覺去吧,我不跟你說了!”說完,李芳便快速地將電話掛斷了。

李芳的語氣依舊是那么的沖,田小甜心虛的低下了頭。

也許,真的只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或許只是李芳不小心摁住了?

帶著滿心的疑惑和自我安慰,田小甜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

明天親自去道個歉吧。

田小甜這樣想著,一邊露出一抹寬慰的笑容,沒事就好!

另一邊,李芳掛掉電話,卻依舊沒有放下手機。仔細看去,卻發(fā)現(xiàn)她正被五花大綁著靠在一處偏僻廢棄的建筑里,月亮從云里探出個頭,正正好好打在李芳的身上。

李芳喘著粗氣,不可思議中帶著些許絕望的看向躲在黑暗中的人影,“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做了,你也該信守承諾放過我。”

人影沒有說話,直挺挺的站在黑暗里。良久,他緩緩的走進月光,手上拿著一只注射器。

男人將自己捂得很嚴實,一只口罩將自己的大半邊臉完美遮擋,有些無法成功對焦的雙眼不屑的注視著李芳的身體,只見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像是在對李芳做出的事情感到失望,又像是在對李芳感到惋惜。

隨后他很是陰沉對著李芳比劃著,卻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你為什么不聽話呢?為什么不將自己好好藏起來?捉迷藏,滿足不了你嗎?你知道,被抓住的人是什么下場嗎?”

李芳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緩緩地蹲下靠近她,她知道,這個男人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她絕望著不斷的掙扎著想要逃離,然而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掙脫不了,猶如泉水一般的眼淚不停地往外涌出,一邊向后靠著,一邊大聲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這里地處偏僻,方圓百里根本就鳥無人煙。男人似乎很享受李芳慘烈的呼救聲,只見他站起身子,眼睛鎖住扭曲的李芳,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為,我們是在拍電影嗎?”

李芳愣住,她瞪大雙眼漸漸想起一些事情,從她第一次接觸這個男人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個瘋子,還是個十足十的瘋子!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變態(tài)極了,完全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瘋子!

“為什么?”李芳顫抖著聲音,絕望卻又憤怒的瞪著男人。

“死人,不用知道為什么!”男人的笑聲戛然而止,周圍開始變得沉寂起來,整個氛圍詭異極了。

他看著李芳,眼里沒有一絲情緒,猶如在看一只螻蟻,而后他緩緩地靠近李芳,在李芳慘叫聲中,他緩緩的舉起手中的那只注射器...

第二天,田小甜頂著一雙超級大的熊貓眼坐在何警官和方離的對面,精神有些恍惚。

她慢悠悠的點點頭,一瞬間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千斤重。

昨晚她好不容易睡著了,結(jié)果又做噩夢了,她夢見李芳孤身一人在一處特別偏僻的地方,嘴里唱著很悲傷的歌,就在她快要靠近的時候,李芳突然變成一只鬼臉死死的盯著她,還不停的問她為什么不救她?

她很是納悶,自己的擔心也太夸張了吧,做夢都夢見別人死了,真是罪過!

方離皺了皺眉,有些嫌棄的別過臉。

“你昨晚沒睡好嗎?”何警官看著田小甜的模樣,有些想笑,但是作為一名警察他知道,嚴肅才是對一個人的基本尊重。

“沒事”田小甜輕輕搖搖頭,“對了,方琦,你們可以放了吧。”

一提到方琦,方離莫名的激動,他看著迷糊的田小甜和手里整理出來的證據(jù),第一次對她進行了正面的打量。

一身簡單的休閑裝,頭發(fā)任意的披著,皮膚白的有些不正常,厚厚的黑眼圈有些格外的顯眼,但是即使是這樣“邋遢”,也遮不住她身上的某種魅力。

什么魅力?方離說不清,只覺得女孩兒身上的味道似乎很讓人上癮。方離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頭再次詞轉(zhuǎn)過臉去。

這個女孩兒,從一開始經(jīng)歷了視頻對她的傷害,再到霸凌,再到因她而死的兩個女孩兒,再到自己的親妹妹突然自殺,再到父親殘害,再到現(xiàn)在…

好像,這個女孩兒比任何人都經(jīng)歷的多,也堅強的多。莫名的,方離覺得自己竟然開始心疼起眼前這個女孩兒…

“等抓到徐楊,方琦同學就可以放了。”何警官笑了笑,對她進行了安慰。

田小甜點了點頭,“那…我父親…”

兩人一愣,悄悄對視一眼,看著眼前可憐的女孩兒,頓時沉默起來。

“怎么了?證據(jù)還是不足嗎?”田小甜皺眉,有氣無力的吼出聲,心里突然有些委屈。

“不,不是。”何警官連忙說道,“那個u盤里面的證據(jù)充裕,你父親…被判了死刑。”

這回輪到田小甜愣住了。

死刑嗎?田小甜問自己,這么多年,她只想要一個公道,如今不也是實現(xiàn)了嗎?

可是做了這么多,她好像沒想過要誰去死,雖然父親害死了妹妹,也差點害死她…

開心嗎?不開心。難過嗎?也不難過。

田小甜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接下來的一切。

“你沒事吧?這個判決也是剛下來的,按原則一周后才會通知家屬…”何警官看著此刻不人不鬼的田小甜,莫名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什么…

“沒關(guān)系,他是…罪有應(yīng)得。”田小甜蒼白的臉上突然多出了很多情緒,很復雜,但更多的卻是凝重。

何警官嘆了口氣,“我送你回去吧,三天后,等方琦出來,我們會通知你。”

田小甜有些意外何警官的決定,畢竟她和方琦雖是朋友,但是也不至于刻意通知她,而且方離可是他的哥哥。

她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方離,卻見方離對她點了點頭,田小甜有些心虛的低下頭,總覺得自己好像搶了別人的東西一樣。

現(xiàn)在就剩下她一個人了吧。田小甜嘆了口氣,望著窗外陰晴不定的天空,手中的筆也慢慢落了下來。

今天,應(yīng)該就是抓捕徐楊教授的日子了,也不知道,何警官他們怎么樣了。

這幾天,王家文似乎是中了邪,日日要求自己和他去散步,然后對著她說一些奇怪的話。

“你應(yīng)該快察覺了吧,事情就要結(jié)束了。”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以后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你。”

“小玉…”

田小甜猛地驚醒,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的汗水猶如水流一般瘋狂的滴落。

大白天的,還能夢魘嗎?

不過,王家文這三個字在她心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開始變得敏感,那個U盤,據(jù)何警官說,視頻、資料、照片非常的詳細,甚至還有一些聊天記錄!

就如王家文所說,他知道她知道的所有事,也知道她不知道的所有事!就好像,王家文窺視著她的一切生活,但她卻全然不知!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真的要殺了她嗎?可是為什么,他明明具有一擊即中的本事,為什么還要拐著彎?

難道,他就喜歡狩獵的感覺?

真是個瘋子,真不知道接下來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秋天真的是最讓人快樂的季節(jié),不熱不冷的氣候,最適合和朋友家人出去旅游。徐楊看著手機里妻兒的照片欣慰的笑了笑,“再等等,我們一家就搬去國外。”

“徐教授這是要去哪兒啊?”廢棄的教學樓旁,小于帶著足足一幫人慢悠悠的來到徐楊的面前。看著這老家伙對著手機癡癡的笑,一幫人不由得有些羨慕。

“來了。”徐楊看了看小于和身后的人,不急不慢的收起了手機,臉上掛著幸福滿足的笑容,“之前答應(yīng)過我愛人,等事情處理結(jié)束,就搬去國外居住。”

說著,徐楊停頓了幾秒,而后露出一抹淺笑,“這樣一來,交易倒是容易了不少。”

小于看著悠閑自得的徐楊,嘆了口氣,他什么時候也能像徐楊這般輕松自在就好了。

“徐教授不是說今日有好戲看嗎?”小于甩了甩腦袋,將私人情緒拋之腦后,“可得讓我這幫兄弟好好瞧瞧。”

“哼,”徐楊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還記得我的糖果嗎?我沒猜錯的話,今日,就會有人自投羅網(wǎng)。”

小于皺了皺眉頭,仔細想了想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忽然他瞪大了雙眼,“你早就知道,那個男生不簡單?”

徐楊搖搖頭,“我只不過是試探罷了,沒想到第二天我桌上的糖果真的不見了。”

“徐教授好生聰明!”小于小小的眼睛里滿滿的淫穢,他扯起一抹邪笑,“佩服,佩服!”

“走吧,我想,我告假的這兩天,我的辦公室,應(yīng)該很精彩!””

一行人浩浩湯湯的來到教授辦公室,路上的學生不禁對他們多看了兩眼,不過既然帶頭的是徐教授,學生們自然也沒有胡亂猜測,只當是求學者心切。

果然,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里面不停傳來翻箱倒柜的聲音,伴隨著罵罵咧咧的聲音,徐楊悄悄來到門口看著辦公室里的一切。

“你們這是在做些什么?”徐楊的演技很好,佯裝著生氣,臉上也帶著被羞辱后的紅色。

“這里是教授辦公室,你們這是在做些什么?”

屋里的四個人有些傻眼和不知所措,其中一個正是那天晚上的男孩兒,他們面面相覷,答不上來。

“你們已經(jīng)是大學生了,在未經(jīng)別人允許的情況下擅自動別人的物品,這是要坐牢的!”徐楊被“氣”的不輕,他有些顫顫巍巍的扶著小于,小于忍著笑意,“著急”吼道,“教授,教授你沒事吧。”

“別裝了,徐楊你是什么人,我們比誰都清楚。”那天晚上那個膽小的男生此刻第一個站了出來,他的臉上滿是沉著和冷靜,完全沒有那天晚上的樣子。

“你們都在說什么啊,我是徐楊啊,是這所學校的教授!不成體統(tǒng),簡直不成體統(tǒng)!”徐楊呼吸有些急促,似乎真的被氣出了病。

我說的沒錯吧。”另一個年輕的男生不屑的看著演戲的徐楊,“這次,證據(jù)充裕,我看你怎么跑!”

“哼”徐楊不屑的笑笑,卻依舊是那副較弱的模樣,“知道又怎么樣,今日在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這么多人證和監(jiān)控證據(jù),你們覺得是你們偷東西,氣暈教授犯罪,還是我這個受害人犯罪?”

“他們根本就不是學生,你帶著…”

“他們是不是,我說了算!”

氣氛逐漸僵硬起來,四人咬牙切齒沒想到會被徐楊這個老東西算計,“徐楊,你會遭報應(yīng)的。”

“你們帶著他們?nèi)ゾ郑覀冸S后到。”徐楊被小于扶著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虛弱”的說道。

而后,又從懷里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下了電源開關(guān),“五秒時間,準備好。”

小于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照片,快速貼在監(jiān)控的位置,顯然,熟練的操作,證明根本不是第一次干。

“讓剩下的兄弟清理二樓,準備接貨。”徐楊恢復原來的模樣,面無表情的說道。

小于點點頭,照做了。畢竟此時誰都知道,聽徐楊的才是對的。

“這群小兔崽子倒是挺能翻。”徐楊來到墻角打開一塊磚頭,卻見里面的空間很充裕,就像是一個夾層,“這里明顯被人動過,應(yīng)該差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徐教授這次的算計可謂是天衣無縫。”小于接過貨,滿臉的奸笑,“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就不怕警局那幫人不相信咱們?”

“人證,物證都在。”

“還有咱們這群兄弟…”小于皺著眉,顯然不放心。

“且涂在表層,極容易揮發(fā)掉。至于那群兄弟,不就是學籍的事兒,黑進學校的網(wǎng)站個把個小時就能完成。”

“徐教授好生算計啊,如果我們今天不來,是不是就意味著,聽不到徐教授的精彩演講了?”

兩人一愣,顯然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辦公室的門被狠狠地踢開,一陣強風刮過,兩人不自覺瞇起了眼睛。

待漸漸緩過神來,兩人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闖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方琦和何警官還有一個和方琦長得很像的人,以及一群帶槍的警察。

“方琦?”徐楊看著完好無損站在他面前的方琦,有些不可思議,“你不是應(yīng)該...”

“我不是應(yīng)該在監(jiān)獄里嗎?怎么會在這兒?徐楊教授,是想問這個嗎?”方琦站在辦公室門口,陽光正好打在他的身上,整個人褪去了稚嫩,威嚴極了。

“你們耍我?”后知后覺般,徐楊咬牙切齒的看著方琦和何警官。

“不是耍你,而是你忘了,我是名警察。”方琦冷漠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仿佛與他毫不相干。

“怎么回事,不是說二樓已經(jīng)清理完畢了嗎?”徐楊吃癟,憤怒不堪,瞪了方琦好一會兒,才惱怒的看著小于,那模樣簡直是要將人吞進肚子。

小于抖了抖身子,害怕的吞咽了口水,“不,不知道,兄弟們…”

“你的兄弟長什么樣子你都不知道,你這個頭當?shù)猛ο駱印!焙尉偕砗蟪霈F(xiàn)一群和之前小于身邊的人穿著一模一樣的人。

小于和教授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是什么時候…

何警官不屑的笑了笑,“抓起來。”

徐楊知道自己跑不掉,他有些不死心,倔強的看著何警官,“今天的事,明明…”

明明一點破綻都不可能有!

“徐楊,你老了。”何警官淡淡的一瞥,隨后拿出一段錄音,里面是那天晚上的談話內(nèi)容。

“不可能,那天明明沒有人,不對明明只有…”徐楊瞪著眾人,發(fā)瘋似地說道,猛地他回過神,“是那個男生?”

“并不是,或許,還有第三個人。”何警官收起錄音,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監(jiān)控,說,“作為老大,你似乎對自己異常的自信。”

徐楊蒙了,那天保安也在,所以他沒有任何疑慮的將監(jiān)控這件事拋之腦后,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小聰明害了!

徐楊閉上眼睛,不甘的被烤上手銬帶走了。

“何隊,你不是刑部的嘛?”待現(xiàn)場被清理干凈了,方琦來到何警官的身邊打趣道。

“你可得了吧,就你那隊長,不是上廁所就是拉肚子,那次抓捕他來了?”何警官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方琦在一旁笑的不行,確實,他的隊長除了“大活”從來不肯親自到現(xiàn)場,反倒是何隊什么事都到,甚至有人還打趣說,他們就應(yīng)該互換身份!

徐楊被抓了,

學校論壇一瞬間就炸了鍋,有人認為徐楊是被冤枉的,有人認為作為教師竟然還帶頭做這樣的事真是恥辱,還有人直接去教授辦公室寫批判書和各種謾罵信,更甚者,直接扒出了徐楊的所有黑歷史...

整個學校一時間陷入范圍“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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