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立志已決,若山岳不可移也,安能隨時而俯仰,觸物而低昂哉?自古以來,男人就以鋼的形象呈現在兩性面前。好男兒志在四方;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兒當自強;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這些都鼓勵男兒建功立業,報答列祖列宗。男人就是一棵竹: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未出土時先有節,到凌云處總虛心;曾與蒿藜同雨露,終隨松柏到冰霜;不隨夭艷爭春色,獨守孤貞待歲寒。
深度的男人臉上有滄桑感,有一雙洞穿一切的眼睛。爛漫的男人心中常有夢,這個夢,如同懵懂的少年邂逅美麗少女的回眸,更恰似羽翼未豐的雛鷹對浩瀚藍天的凝望。幽默的男人深具內涵,樂觀豁達,是快樂的使者和力量的源泉,他是一枚開心果,走到哪里就把笑聲帶到哪里,使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儒雅的男人是男人中的極品。儒雅兩個字,看著舒服想著愉悅。儒雅的男人大多帶點兒磁性的男中音,很多女人迷戀這種聲音,認為這是最有挑逗感和男人味的。儒雅的男人有睿智的思維,翩翩的風度,幽默的談吐,臉上常掛著謙和的笑容,舉手抬足有一絲憐香惜玉,就像凌厲的風中飄來的花香,一種人人都想俯身拾起的芬芳。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在中國男人的心目中,一直有濃厚的“狐貍精情結”,“聊齋”里一系列狐仙,不知迷倒了多少書生、后生。令男人愛得心痛的是長得優雅動人又安靜憂郁的女人,受了傷還假裝堅強的女人,神秘莫測卻又脆弱的女人,對別人很好而對自己殘酷的女人,表面開心快樂而內心孤獨寂寞的女人。男人大都幻想自己擁有兩個天使:一個帶他飛翔,見識天空的悠遠和風光,另一個則躺在地上,等待他累了的時候停下來不至于跌落在地。帶他飛翔的自然是老婆,一起見識風雨,而另一個就是隱性情人,陪他風雨過后看彩虹。張愛玲有句名言:如果你不調戲女人,她說你不是一個男人;如果你調戲她,她說你不是一個上等人。于是有男人總結出一套采蜜哲學:我像一只蜜蜂,我的人生的全部內容只是采蜜。我在花叢中飛舞,只是為了偶爾采擷花的精華。還有人推出了男人艷遇的五種層次。一是“草木之遇”:純粹是外貌吸引或欲望需求,使對方走到一起,在短暫的歡愉后各奔東西。二是“浪花之遇”:兩個孤獨的人因某種機緣相遇,短暫接觸后擦出火花,雙方很快掉進幻覺編織的情網里,幻覺消失后,兩人又成為陌路人。三是“金玉之遇”:遇到特別優秀的對方,刻意追求,經過較長時間了解,漸漸產生感情。四是“珍珠之遇”:雙方素昧平生,萍水相逢,頃刻被對方的才識或容顏吸引,彼此在心靈里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分別后,秋水伊人,天各一方,偶爾記起電話聯絡。五是“鉆石之遇”:雙方在一顰一笑中,瞬間如閃電般擊中心靈,并迅速地在心靈深處為對方留一塊專門的空間,爾后相互感應,相互牽掛,成為一輩子的緣分。
風流男人靠斗智,聰明男人靠調情,老實男人靠撒嬌。每個男人都有屬于自己心靈的地方。不求奢侈只求簡單,能放下一顆安靜的心;不求繁華只要靜謐,能裝下一片美麗的月色;不求顯貴只要懂得,能守候一生無怨無悔的緣分。婚姻專家說,男人為女人守一夜,女人為男人守一生。有趣的是,男人等不了,卻時常說“等你一輩子”;女人等不起,卻等了一輩子。再木訥的男人也希望有一片草原可以馳騁縱橫,再強悍的女人也渴望有一個溫暖的港灣能夠停泊休憩。男人窮其一生所希望的是,幼有名師啟蒙,少有美女相伴,中有蘿莉談心,老有師太共舞。古之男人之所以一夫多妻,蓋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射精是否有效,只能采取“廣種薄收”的繁衍觀,先播種“弟子三千”,然后或許可得“賢者七十二”。其實,據我了解,男人的愛比女人長久。只要是他真實愛過一場的女人,在若干年后他依然會樂于幫助她,且不計前嫌。男人要敢于擔當。男人不能為女人穿上嫁衣,就不要解開她的內衣。
“我在高山之巔,萬年的積雪之上,橫笛一曲,吹落五千年的血色梅花,我是邁絕古今的劍客,視人間丑類為蛇鼠螻蟻,不堪一擊,不值一哂。”時光如梭,一入爛柯山,世上已千年,哪是滄海?哪是桑田?只見白發三千丈,紅顏一瞬間。如果女人是琉璃世界的白雪紅梅,男人們就一定要做迎風傲雪的高山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