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么會這樣呢?顧清逸不是……”
“阿嫵,我不想再聽與他有關的事了。”
司姝雅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有些事情還是早點認清比較好。
“那好姝雅,你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見司姝雅不想回答,想必也是有她自己的原因,她便不多問了。
“欸,等等,阿嫵那皇上是怎么肥事?他最近一段時間對你可好了,不會是因為他還想拉攏你的父親吧?”
司姝雅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也許是的……”
林辛嫵莫名有些難過,如果真的如姝雅所說,那他對她做的事不都是有目的的嗎?幸好,她還未動心,及時止損也是好的。
見林辛嫵有些落寞,司姝雅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這皇宮中哪里有真正的感情,你看看西宮,看看蘇皇后的結局。若是可以,不要深陷其中才好。”
“很多人都說過這句話,現在連你也這么說。縱然如此,我卻并不能否定一切發生的可能性。人總是要懷揣著希望才有光明的未來,世事無常,也許結果并不如我們料想的那樣。我們只需要盡人事,聽天命就好。”
林辛嫵安慰自己也安慰司姝雅,也不知阿雅最近發生了什么事,變的悲觀了……
“也許吧,不早了,我回去睡覺了啊,明天見,我的阿嫵!”
跟林辛嫵道別后,司姝雅搖搖晃晃回到了自己的寢殿。她第一次有了心事。
而顧清逸本人又何嘗不是呢?
他從袖中拿出了那塊藕狀玉佩,想來,是該還她了。
“昭儀娘娘,月華殿外有人讓我把這個食盒交給你。”
宮女小荷將食盒塞給了司姝雅,便很快離開了。
不用看,這里面就是一口酥。
司姝雅抱著盒子心中還有一丟丟竊喜。
也不知道是因為一口酥,還是因為送一口酥的人。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食盒,嘗了一個,果然還是那個味道。
司姝雅微瞇著眼細細品味,想必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一口酥更好吃的食物了。
仔細看看,她發現食盒底部還有個夾層。
將夾層打開,一塊藕狀質地清透的玉佩靜靜躺在了那里。
這玉佩怎么在他哪里?
司姝雅咬了咬下唇,自己的玉佩什么時候不見了她都沒有發現,她可真是個一口酥腦袋,見到吃的就忘了正事。
祖母說這玉佩是有靈性的,不能隨意放置,必須得貼身佩戴。若是不慎丟失,被人撿到比較歸還回來,那人必定是玉佩原主人的良人。
自出生起,司姝雅便一直佩戴著這塊玉佩,從未丟失過一次。
難道祖母說的都是真的嗎?
司姝雅眼中閃爍著好多星星??,這說明,她與顧清逸是有緣分的,不是嗎?
她匆匆忙忙放下食盒,換上了宮女服裝,準備去找顧清逸。畢竟妃子的服裝太惹眼了不是?
待她趕到御膳房時,很多人宮女太監都在御膳房內幫忙燒火,切菜等。
她壓根看不到顧清逸,她自己卻被御膳房內的人發現了。
“你是新來的嗎?還愣著干嗎,還不過來幫忙。”
一個太監大聲呵斥著司姝雅。
為了看到顧清逸是否還在御膳房,司姝雅硬著頭皮走進了,雖然她對吃食挑剔地很,她自己卻對做吃食一竅不通。
“快點幫忙把菜洗了,并且切好!”
管事太監催促著司姝雅。
司姝雅像洗衣服似的洗著菜,連一旁的宮女都看不下去了,出聲道:“你又不是嬌貴的主子,怎得連菜也洗不得?慢慢洗,還有很多等著你哩。”
那宮女指了指另一旁堆積的青菜。
好不容易將青菜都洗完,他們一群人都催促著她把菜切好。
從來沒有拿過菜刀的司姝雅怎么會切菜?
一不小心就切到了手,鮮血汩汩流出,從未見過自己的血的司姝雅連自己暈血也不知道。
還好黑暗來臨之前,她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人是顧清逸,用僅剩的意識辨別清楚后,司姝雅這才放心暈了過去。
待司姝雅悠悠轉醒卻發現自己躺在了林辛嫵的寢殿,林辛嫵在床邊擔憂地看著司姝雅。
“欸,阿嫵你別這么看著我,我還以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呢?”
此時躺在床上的司姝雅嘴唇蒼白,臉上也毫無血色,說話的聲音也氣若游絲。這怎么能讓人不擔心?
“太醫已經過來幫你包扎好了傷口,你要好好休息。切記以后萬萬不可穿著宮女裝在宮中亂跑了,宮中的人可都認識你了。”
林辛嫵扶額,她都跟阿雅說了很多次了,可她還是不記性。這不,還是被發現了……
還好,哪些宮女太監礙著她是昭儀娘娘并未通報皇上。不過紙包不住火,她得想想到時候怎么為阿雅開脫了。
“那送我回來的顧清逸呢?他有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司姝雅還惦記著他呢。
“送你回來的不是他呀,好幾個宮女把你扶著回來的。若是他把你送回來了,眾目睽睽之下,你們倆的關系怎么說的清?”
林辛嫵有理有據的說道。
看來阿雅是真的對那御廚動了心,若是那御廚同樣心儀阿雅,她會幫他們的。雖然她現在,也搞不清她要怎么幫。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會解決好的!
“這樣啊”
知道自己不是顧清逸送回來的,司姝雅還有些失落,不過她也不愿意連累他。她以后會偷偷地去見他,不會讓別人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