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燈光，隨著榮湛的聲音，逐個暗了下來，暗剩最后一盞落地臺燈。

京漾未來得及磨琢他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就身子一旋，整個人被榮湛抱著按在床上了。

京漾卷翹的睫毛輕輕一顫，心頭莫名像打鼓似的，嗵嗵嗵的跳個不停。

她定睛盯著榮湛的喉結看了一會，猛吞了一口干沫，問：“你剛剛說趁早欺負，是什么意思？”

榮湛單手解開自己衣服上的金屬鉆扣，然后一邊俯低頭親吻京漾的面頰，一邊邪肆不羈的說：“就是我現在正在做的這種意思。”

現在正在做的……

京漾遲鈍了幾秒反應過來，榮湛的上衣不知何時已經剝落，被他隨手一丟，不偏不倚的掛在落地燈上。

唯一的一盞燈光，因衣服的遮擋，光線無法完全透出來，使房間的光度又暗了幾度。

朦朦朧朧的，要彼此貼得近點才能看清對方的臉。

而在落地燈之外的范圍，一片漆黑。

京漾不禁懷疑，榮湛是不是設了結界。

剛好這么想著，她身上的小寶袋突然被榮湛一把攥起，粗暴的拋到沙發那邊去。

鯊刁躲在小寶袋里面瑟瑟發抖，都不敢出來。

不過榮湛也沒給它能出來的機會，它在里面抖糠了片刻，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強制性的弄睡了。

“榮湛。”

許是這次有超強預感榮湛不會再忍耐了，京漾的心臟越跳越快，快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從嗓子里跳出來。

她緊緊抓著榮湛的手臂，高度緊張的說：“榮湛，我怕。”

真的怕，怕得腳趾頭都在蜷縮。

“乖，不怕。”榮湛輕吻著她嘴角，哄她：“我盡量不把你弄疼。”

不弄疼是不可能的，第一次總是要疼的。

“嗯。”

榮湛的話，就像鎮定劑一樣，京漾漸漸心安了幾分，蜷縮的腳趾頭也慢慢舒展一些。

榮湛這回沒運用靈力撕碎京漾的衣服，而是循序漸進的一件一件親自用手剝下來。

清涼的夜風透進門窗，京漾心頭一顫，又蜷緊了腳趾頭。

“漾。”榮湛突然叫了她一聲。

“嗯？”京漾眼圈紅紅的，眸底閃爍著些許淚光，看上去又可憐又委屈。

榮湛又心疼又想笑：“我還沒開始，就哭了？”

“才沒有。”京漾胡亂揉掉自己眼睛里的淚水，又怕又要面子。

榮湛輕嗤一聲，俯在她耳廓低低說：“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時間可能會比較久。”

“！”

京漾心頭噔的一聲，猛地就瞪大眼睛，“要多久？”

“這個不好估算。”榮湛說著，停了下，看著她瞪得大大的眼睛，逗她：“也許會像你的小名一樣久久的，又長又久。”

“你你你……”京漾的小臉被他逗得爆紅，你了半天，終于罵出一句：“你無恥，你是狗。”

榮湛不與她爭辯，反而寵溺的說：“對，我們家久久說什么都對。”

京漾臉紅得不像話，抓起旁邊的枕頭拍在榮湛臉上：“不要臉。”

榮湛撥開枕頭，按住她亂動的雙手，傾身欺上她的唇……

快入冬的夜，比較漫長。

可盡管如此，榮湛仍覺得不夠。

以他的神仙體力，至少要三天三夜才能滿足。

所以奮戰了漫長一晚的他，把白天的時間也揮霍了。

京漾蜷在他身下又哭又罵：“狗榮湛，你別想再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