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說相愛容易,相處難,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
“這不紀念和李子怡最近,就有點這個味道。”
雖然倆個人沒有什么大矛盾,可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倆個人也是吵架,冷戰的。
“上次李子怡不聲不響的離開,以為紀念會有所改變。”
“可是他還是那樣,越來越忙。”
“李子怡知道他工作的性質,所以很少計較。”
“可最近她發現,紀念看她不計較了,就越來越無所顧忌。”
她氣不過,就找紀念理論,可是沒理論出什么結果,倆個人卻吵了起來,最后以紀念去了書房而告終。”
“而李子怡回臥室收拾了東西,拿著行李,就打車來到了辛晨曦這里。”
“確切的說,是沐澤沫的家。”
“沒錯就是,沐澤沫的景空公寓。”
當沐澤沫和辛晨曦倆個人看到,李子怡拿著行李來到他們這里,倆個人別提有多吃驚了。”
辛晨曦小心詢問的說:“子怡你這是?”
“我跟紀念分手了,就不應該住他那里了。”
“分手?”
“對!”分手了。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還分手了。”
“不喜歡了,就分手唄!”
“要不,留著過年啊!”
辛晨曦看著嘴硬的李子怡,無奈的做到她身邊安慰的說:“子怡,發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說說。”
李子怡聽見了辛晨曦的話,慢慢的放下了冷硬的態度,委屈的說:紀念那個混蛋,天天忙的要死。
“我跟他說這個問題,他說我無理取鬧,還說我總是耍小性子。”
“還說他工作都夠忙的了,還要應付我,真的很累。”
“我一聽就生氣了,跟他吵了架,說了分手,然后我就來你這里了。”
“辛晨曦聽完李子怡的敘說,就不是好眼神看沐澤沫。”
“沐澤沫內心一激靈,他覺得他好像被遷怒了。”
忙用眼神回應著說:“不關我的事,紀念的工作安排,都是他自己決定的。”
“這個時候的沐澤沫也不管什么兄弟情誼,自保才是重要的。”
“辛晨曦看完沐澤沫的眼神回答,就沒再理他,畢竟她也知道,感情的問題,主要還是倆個人自己的原因。”
于是她抱住李子怡說:“子怡,你還喜歡紀念嗎?”
“如果喜歡,你就跟他好好的談一談。”
“如果你不喜歡了,我也支持你分手,我不想你委屈自己。”
“李子怡本來不打算哭的,可是辛晨曦的安慰,讓她不自覺的流下了眼淚。”
“沐澤沫看這情形,他覺得該給紀念打個電話了。”
“此時的紀念,還在大街上找著李子怡。”
剛開始他在書房聽見李子怡開門的聲音,他以為李子怡要出去冷靜冷靜,也沒在意,可是他回臥室,看到李子怡行李沒有了,他就知道事情嚴重了。
“于是他穿著睡衣,拿著手機就跑了出去,找了很久,也沒找到李子怡,他害怕了,他怕李子怡真的一走,就再也不回來了。”
“于是他忘記給別人打電話詢問,而是漫無目地的瞎找。”
“當沐澤沫給他打電話時候,他的心才冷靜了下來,因為他知道,李子怡沒有不要他,只是生氣了。”
“然后紀念立馬打車,來到了景空公寓。”
“沐澤沫看到紀念穿著睡衣,狼狽的來到他這里。”
沐澤沫心想說:“自己決不能,像這個家伙一樣,犯愚蠢的錯。”
紀念也不顧沐澤沫的眼神兒,而是跑到李子怡的面前,直接跪了下去。
辛晨曦和李子怡還沒來的及反應,紀念就這樣做了。
辛晨曦起初是怪紀念的,可是看紀念這個樣子,她就知道紀念是在乎子怡的。
“于是她為了給二人相處的空間,慢慢的起身離開了。”
“然后跟著沐澤沫一起,回了房間。”
“李子怡看紀念狼狽的樣子,就有些心疼了,在看他直接跪了下來,就更于心不忍了。”
于是開口說:“你起來,跪著干嘛?”
紀念看李子怡理他,就跪著爬到李子怡的身邊,小聲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寶貝,你別生氣了好嗎?”
“李子怡看見紀念眼里的真誠,她就更不氣了。”
“因為他們倆,只是小矛盾。”
“好了,你起來說吧!”
“搞得好像我多厲害似的。”
“李子怡發話了,紀念也不跪了,而是伸手抱住了李子怡。”
輕聲的說:“寶貝,對不起!”
“我不應該說那樣的話,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你放心。”
“以后我會抽出很多的時間陪你,不會總忙工作。”
李子怡知道紀念的話,不是說說而已,他是認真的。
“雖然這個男人有時候粗神經,還有的時候小孩子氣,可他也是信守承諾的人。”
“李子怡雖然沒說話,但內心是暖的。”
“紀念看她沒反應,就知道她明白了。”
“也不在說什么廢話,而是單手抱起李子怡,另一只手拿著行李,從沐澤沫家離開了。”
沐澤沫和辛晨曦聽見人走了,就出來了。
辛晨曦不由得感慨:“相處之道,是門學問啊!”
沐澤沫也附和的說:“是啊。”
其實他們三個都不知道,紀念今天有多后怕,他怕李子怡真的不要他了,那種恐懼只有紀念一個人清楚。
“所以他因為這件事,成熟了不少,而在這以后,他對李子怡更好了。”
“因為他承受不住,失去后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