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太后的馬車
- 顧婉舟
- 福星九妹
- 2022字
- 2020-11-06 14:58:20
“母后,兒子見過母后!”太后瞄了一眼門口處露出的白色衣角,再看看眉飛色舞的大王,心中頓時清明。
“怎么,一轉身就想我這個老太婆了?有何事?說吧!”
“母后真是洞若觀火!”
“無事獻殷勤!門口那是誰呀?”
“母后,顧婉舟想見你!”
“婉舟啊,快進來!”
“民女顧婉舟恭祝老祖宗圣安!”顧婉舟畢恭畢敬的跪在地上。
“快起來,來,到哀家身邊來!”
“謝老祖宗!”
“看這張嘴甜的,還未曾有人這么喊過我呢,呵呵呵,聽著舒坦!找哀家是不是想討賞?”太后慈祥的說道。
“老祖宗,民女確實想討賞!”
大王背對太后和顧婉舟在旁邊侍弄太后的花,嘴角帶笑。
“嗯,說吧,有什么想要的,哀家盡力滿足你!”
“老祖宗,民女想……”
“給太后請安!給大王請安!”九王爺上官元衡玉樹臨風的進了太后寢宮,他的到來打斷了顧婉舟。
“九弟啊,今日何以這般得閑!”大王轉身悠悠的問道。
“王兄我這哪是得閑啊,臣弟是專門來找王兄的。”
語罷,走進大王耳語了幾句,大王一張笑臉瞬間變得嚴肅。
“母后,兒臣告辭!”大王與九王爺匆匆離去。出門前九王爺若有所思的瞄了顧婉舟一眼。
“婉舟,想要什么,說吧,哀家還愁著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一千兩銀子表達不了哀家的謝意!”
“老祖宗,民女想過幾天再去看看那顆老銀杏樹,偷偷的去看,不讓大王知道,請老祖宗恩準?”顧婉舟一雙鬼精靈的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太后。
當然,如若大王未走,她要求的就不是這個了。
太后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這丫頭唱的這是哪出?太后猶豫了半天。
“好,哀家就依了你,下次讓珍珠帶著你偷偷的去!”珍珠是太后的貼身侍女。
“老祖宗萬福,民女叩謝老祖宗!”
“起來起來吧!下次何時想來?”
“民女回去后在自己的院里設個小廚房,嘗試做些好吃的,嗯…七日后給您送來。”
“好,好,好,哀家有口福啦!”
“老祖宗,七日后民女怎樣才能入宮?”
“哀家賜你一輛馬車便可!”
顧婉舟不想放棄,她想七日后再去老銀杏樹周遭試試,看看能不能有辦法穿越回去。
珍珠將顧婉舟送到宮門口一輛豪華的馬車上后,轉身離開。馬車是太后的,此車入宮無人敢攔。
顧婉舟回到顧府,自是萬分榮耀。一千兩銀子也隨后抵達顧府。顧文廣夫婦看見婉舟榮耀而歸,并沒有感到輕松,而是憂心更重。
今日顧文廣回府后沒有動朱氏,她只是奪了朱氏的掌家之權,把鑰匙交給了夫人李氏。他之所以沒動朱氏,就是不想打草驚蛇,他知道朱氏沒有那通天的本事,他要好好查一查,把那朱氏背后的力量也一并連根拔起。顧文廣后悔啊,悔的腸子都青了,他恨自己貪圖一時享樂,竟害得嫡子死亡嫡女受傷。
顧府書房,顧文廣夫婦與顧婉舟對面而坐。
“婉舟,告訴為父,你何時學的醫術?”
“父親,女兒偷學的。”
“為何偷學,師從何人?”顧婉舟會的醫術,顧文廣不懂,所以顧文廣猜想她一定有拜師別人。
“說實話?”顧婉舟目光狡黠。
“當然!”
“你的小妾朱氏,從最開始就想把婉舟養成廢材,雖然請了各種先生,但先生們都只是陪婉舟玩,而她給顧全和顧婉瑩請的先生卻對他倆分外嚴厲。女兒懂事后,慢慢知道了朱氏的用心,于是便開始偷學琴棋書畫和醫術。至于醫術師從何人,女兒不便告訴父親。”
“上次失蹤前后,你判若兩人!”
“是,自那以后,女兒不想再藏茁。”
“嗯!也好,但樹秀于林、風必摧之!在大王面前不可顯露太多,福兮禍兮!”
“女兒記下了,謝父親教誨!”
“婉舟,你可知那顆老銀杏樹在哪里?”
“是不是在王宮?”
“嗯,你娘親一會兒會仔細說給你,我先出去。”
“婉舟,娘親告訴你,青國只有一顆銀杏樹,長在王宮的雨露園。那雨露園就是大王的寢宮,大王虎狼之身又有特殊嗜好,一旦大王國事憂心,便會宣多名嬪妃入園侍候,事后很多嬪妃被太監抬出去時周身是傷,她們即使被醫好也會被打入冷宮。所以我的婉舟,你一定要離王宮遠遠的,明白嗎?”
“女兒明白,謝謝父親、母親的良苦用心,女兒讓你們擔心了!”顧婉舟內心很是感激顧文廣夫婦。
顧文廣上次聽女兒說到老銀杏樹和刀疤臉時被嚇得半死,因為他知道那顆老銀杏樹在哪里,而且,他最近為去御林軍軍營為一群侍衛診病時,也看到了一個右臉有刀疤的侍衛。那些侍衛都身上奇癢無比,渾身被自己撓的鮮血淋漓。
顧文廣雖然不了解任何真相,但他隱隱感覺大王一定在做些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他不敢讓顧婉舟進宮,免得卷入不必要的麻煩里,他也害怕顧婉舟遇到刀疤臉。所以,他最近給那些御林軍下了點猛藥,令那些人隔日突然暴斃,死因無從查證。為了女兒,顧文廣不得不冒險。
顧婉舟從李氏那里領了五十兩銀子,在自己的院子設立一個小廚房。廚房的用具銀杏已經置辦齊全,但人手不夠,顧婉舟跟銀杏商量,打算明日去牙行買兩個丫鬟。
王宮,太后寢宮八仙殿,太后正在看侍女翩翩起舞,突然大王一身寒氣急步進入。
“你們先出去!”大王揮袖屏退了左右太監和侍女。
“睿兒,發生了何事?”太后面若平湖的問道。
“母后,告訴我,我父親到底是不是先王?”上官元睿紅著眼睛哀傷的低聲問道,他的情緒似乎處于崩潰的邊緣。
“緣何問起這個?你自然是先王的骨肉!”太后雖內心泛起驚濤駭良,但表面卻看不出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