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瞇了瞇眼，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眼底寒光乍現。

勾了勾唇，程肆露出了一抹冷冷的笑，看的人頭皮發麻，本來程肆是那種看起來很熱情，很開朗，處處都透著陽光和搞笑的人，可是現在卻露出了一抹完全不符合他人設的笑。

“找到他，老規矩辦了。”說出這話時，他的臉上還帶著笑，可是卻讓人感覺可怕，因為他的語氣太過平淡，平淡到似乎只是在說今天吃什么。

楊浩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干他們這一行的，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