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理綜。
李昂花半個小時做完試卷，開始思考人生。
不久之后，他又一次第一個走出考場。
張帆：“……”
家長：“……”
又是你？
下午，考英語。
李昂又又又第一個邁出考場。
記者：“……”
家長：“……”
張帆一陣心癢難耐，假如對高考毫不在乎，又何必參加呢？
她追上李昂，又一次采訪。
“李昂先生，請稍等一下，我想問您……”
“噓。”
李昂伸出中指摁住張帆：“母豬一胎十八崽造福全人類計劃已經到最后階段，有事改天聊。”
李昂飛快坐上純金邁巴赫，只留下一道帥氣的背影。
張帆：“……”
氣抖冷。
還母豬一胎十八崽，造福全人類計劃呢。
都是借口而已。
哼，竟敢戲耍我這個大記者。
定要讓汝明白，無節操衛視的影響力。
她讓攝影師對著李昂的帥氣背影連拍十多張，全記錄下來。
“你等著，今晚要你好看。”
“只不過有錢而已，不能惡搞還不能捧殺嗎？”
張帆腦海中，一個縝密的計劃緩緩成型。
豪華別墅，實驗室之中。
李昂淡定的關閉攝影機。然后拿著錄好的視頻來到電腦前。
讓專業人員開始剪輯視頻。
他負責最后一項驗收，滿意之后就把第二段視頻放到網上去，引發整個天朝的轟動。
至于為何不一次性發出去，是因為他想細水長流。
就在李昂瀏覽母豬下崽視頻的評論區時，一不小心切換到推薦頁面上。
“富二代李昂，于魔都考場外開純金直升機離開，有錢就能為所欲為？”
視頻發布者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嗶站阿婆主，喜歡通過標題博人眼球來騙取流量。
這次在新聞上看到李昂第一個出考場，坐純金直升機離開后，靈光一閃，又編出一個標題。
反正，李昂又不可能順著網線過去打他。
爛錢就爛錢唄，能恰就行。
沒想到視頻火了，一大堆三連視頻。
“十年啊，你的標題終于和內容對上號了，三連支持一波。”
“……”
李昂看著評論區內容，忍不住咂咂嘴，又點開剪輯的無節操衛視新聞。
“今天是二零一七年……歡迎各位觀眾收看節操新聞，下面請看詳細內容。”
“今天全國大部分地區高考已經結束，下面是各地發來的高考情況……”
鏡頭轉換，里面出現一個帥氣的靚仔考生。
正是李昂。
記者張帆：“李昂先生，請等一下，我想問……”
“噓。”
李昂：“母豬一胎十八崽造福全人類計劃已經到最后階段，有事改天聊。”
隨后，坐上邁巴赫揚長而去。
鏡頭一轉，記者張帆對著鏡頭笑道。
“各位觀眾朋友，這位考生正是福布斯富豪榜上第七位的李昂先生。”
“他肩負著造福全人類的偉大使命，風雨無阻的前來高考。這種天才三千年一出，足以與阿基米德等哲學家比肩。”
記者張帆開始一本正經的吹噓李昂，看上去十分激動。
魔都，某一間房子里。
江南，逗音上百萬粉絲的吐槽大主播，此時正好在看無節操衛視新聞。
當他看到李昂的采訪時，微微一愣。
“四科第一個出考場？還要回家養豬造福全人類？”
“哈哈哈，好囂張的家伙。”
江南眼前一亮，母豬一胎十八崽造福全人類計劃與之前嗶站上那個視頻標題一樣啊。
他一查，真是一個人。
視頻發布者與無節操新聞上的考生，都是李昂。
高考正好是當下的熱點，這人身份又夠高，不恰一波錢都對不起自己呀。
以他的經驗，這視頻剪輯到逗音上，絕對要大火啊。
等對方聯系他刪除視頻時，還可以乘機要一大筆錢。
“我真是個天才。”
半小時后，他剪輯好視頻，發到他百萬粉絲的逗音賬號上。
一分鐘后，評論突破一萬，多出上萬粉絲。
“哈哈，這是要笑死我嗎？”
“感覺像一只鐵憨憨。”
“嘖嘖，原來之前嗶站上那個視頻是他發的。”
“視頻？”
“老哥，傳送門呢？”
“嗶站上搜關鍵詞母豬，第一個視頻就是。”
“……”
樓一下子歪了，和李昂同一個班的學生刷到這個逗音，忍不住發評論道。
“我跟他是校友，人家實力很強的，每次模擬考都是滿分。”
“我也可以證明。”
“只有我會注意到這位帥哥的顏值嗎？”
“我也注意到了，還有那輛純金邁巴赫。”
“……”
不久，江南的這個視頻被其他的主播轉發。
不到一個小時，它就登上逗音的熱搜前十，吸引上千萬的逗音用戶熱議。
隨后，視頻又被網友轉發到嗶站上。
在微博上，一個小時的時間里直接強勢登上熱搜第一。
“大黃，快發視頻啊。”
李昂大笑一聲，讓黃寶強發布第二段視頻，還在評論區置頂。
晚上準時在狗牙直播開始，二十四小時不停，直到某一只母豬下完崽為止。
“大黃，視頻呢？”
“李總，在這里。”
黃寶強接過一臺電腦，遞到李昂手上。
“嗯，還不錯。”
李昂輕輕點頭：“接下來就是把視頻上傳到網上去了……”
不到一盞茶，李昂就將視頻一一傳到各個視頻網站上。
“母豬一胎十八崽造福全人類計劃，第二期。”
“不錯。”
又檢查一遍之后，李昂露出滿意的笑容。
“剩下的交給你了，大黃。”
“好的，李總。”
“嗯。”
如他所愿，全網震動。
母豬生崽視頻在網絡上掀起萬噸的驚濤駭浪。
“既然有第二期，那就說明應該還有第三期唄？”
“臥槽，這也太自信了，不會是真的吧？”
“一個個都沒學過物理嗎？連質量守恒定律都不懂？”
“那你今晚上盯著直播看，到時候把視頻錄下來唄，一定要狠狠打阿婆主的臉。”
“好，今晚我通宵。”
“……”
看著評論區一片嘩然，李昂微微一笑。
隨后騎上一輛價值千萬的摩托車離開豪華實驗室，在自家臥室門口停下，換上另一輛價值千萬的摩托車，一直到床前才下車。
“睡覺，靜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