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思來想去良心過不去,真怕神君死掉,畢竟現(xiàn)在是周宸宇。跑到門口又灰溜溜的回來。
“夫人您快救救神君吧!”玉香玉田都跪下請求。
此時玉潤神醫(yī)已經(jīng)施針暫時鎮(zhèn)住了百艮身體里的躁動。
“神君夫人這是去了哪里,莫不是要逃走?呵呵”玉瀾依舊陰陽怪氣的調(diào)調(diào)調(diào)侃著。
葉禮翻了翻白眼有點不耐煩說道:“說吧,怎么救”。
玉瀾拿出那把匕首遞給葉禮“當(dāng)然還是你的血,不過這次要你的心頭血。”
葉禮愣住“心頭血,這么扯淡嘛,這怎么取”
“夫人這是怕了”玉瀾嘲笑道
“怕,怕的要死”
葉禮眉頭一皺刀一揮正準(zhǔn)備刺向自己的心頭。卻被玉瀾及時攔下奪過葉禮手中的刀“你來真的”。
“神醫(yī)的話怎能不聽呢”葉禮盯著玉瀾。
玉瀾忽然嚴(yán)肅道:“取心頭血一次,便有兩次。這毒一中就是解不了的,只能靠你體內(nèi)的血來維持,只因你體內(nèi)有仙草。不過也有其他解毒的辦法,就是不知夫人…”
玉瀾稍稍瞅了一眼葉禮
“你不會是要說行男女之事別無他法?”葉禮直接反問。
玉潤低頭“是!”
“無聊俗套”葉禮小聲嘟囔。
“你們都出去吧,他若醒不過來,我定親自割肉喂血”葉禮鎮(zhèn)定自若。
房內(nèi)雜七雜八之人都清理出去了,葉禮拿著匕首,坐在床沿,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心里五味雜陳,此刻萌生出“要不一刀殺了算了!”這種荒唐的想法。
半夜,“咳,咳”
百艮咳了幾聲,葉禮連忙去扶,喂了水,但還未完全清醒。
果不其然,只要葉禮靠近百艮這具身體病發(fā)時就會升溫起來燙呼呼的。
葉禮吩咐仆人去準(zhǔn)備冰水,將百艮泡在浴桶里。此時百艮身體還未完全清醒。
葉禮在浴桶旁坐著自言自語
“還解藥,冰著吧,什么破劇情動不動就要嘿嘿嘿,教壞小孩”
“嘶~冷,好冷”百艮低吟。
肉眼可見浴桶里的水面開始結(jié)薄薄的冰,而百艮的身體從紅溫逐漸開始變淤青的顏色。
“這是什么情況”葉禮試探摸了摸百艮手臂。
身體溫度越來越低,百艮表情越來越凝重“冷,好冷”
葉禮立馬喊人一同把百艮從桶里撈出來,換了干凈的衣物,把人挪到榻上。
“被子,多來幾床被子,玉香去架個火炭爐子”葉禮有序吩咐著分工。
安置半個時辰后,天空突然飄雪。
“下雪了,夫人外面下雪了”玉田玉香激動來報,怎么感覺神君的安危都被拋之腦后了,這些人跟沒見過雪一樣。
“三伏的天,怎么突然下雪了”葉禮正疑惑。
說時遲那時快,玉瀾跟一道閃電似的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門口斥責(zé)葉禮并走過來拎著葉禮的脖子:“你對神君做了什么!”
“放開,我不過是將他放在冰水里,那么燙的身體”葉禮也很不滿的表達(dá)。
玉瀾越說越憤怒“這冰火兩重天,他若是個凡人早已灰飛煙滅,你怎如此惡毒”
“我怎么就惡毒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惡毒”葉禮也不甘示弱。
“你若不想行男女之事救神君,你大可直說,他病發(fā)之時喂血也可緩解一二,你怎能故作聰明將他置入冰水之中”玉瀾撒開葉禮的脖子,深吸一口氣。
“他為救你,一人沖破結(jié)界,滿身是傷,堂堂神君還中了妖物的蠱毒,而你又是怎么做的”玉瀾悲憤言說。
葉禮仰頭深吸氣拳頭緊握無奈心中的憤怒“我沒有讓他救我,我沒有讓你們?nèi)魏我粋€人救我,不要在這里道德綁架我!不管他是百艮,還是周宸宇”。
玉香玉田連連跪下“玉瀾神醫(yī),夫人,你們別吵了,現(xiàn)在神君的臉色更差了”
“起來,給我起來,別動不動就下跪,我受不起,若再跪我便真的一走了之”葉禮扶玉香玉田起身。
葉禮冷靜了幾秒說道:“我也不是有意如此,但莫明把我卷進(jìn)這個世界我本就不痛快,你我之間爭對錯又有什么用,說吧我這會兒該如何救!”
玉瀾也慢慢冷靜下來,但心中還是不肯罷休。
玉瀾走到床榻邊,為百艮把脈測量溫度:“神君雖不會身死,但若繼續(xù)冰冷下去,只怕整個陰山都要遭殃,冰雪封天生靈涂炭。”
“別整這些虛的,我就問你,怎么樣他能好起來!”葉禮走到榻邊叉著腰。
“神君什么時候恢復(fù)正常溫度,雪什么時候停下來,夫人自己做的孽,自己去收尾”說完玉瀾甩手出門就消失在葉禮眼前。
“哎不是,哇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