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7號是個特殊的日子,因為景向我求婚了。
和我想象的不一樣,想象中景會弄的特別高大上,弄的人盡皆知。
可是這次的求婚只有我們兩個人,他拿著DR鉆戒戴在我的手上,也不管我答不答應,就這樣了。
他說“我想把你藏起來。”經歷了生離死別,才發現其實形式沒有那么重要了,只要你在身邊就很滿足。
我們兩個拍照時像傻缺一樣,我站在那里不動,他按了計時開始,興奮的跑過來抱著我,“耶”的一聲,每人按一次,樂呵呵的讓路過的人看熱鬧。
別人看別人想看的,我們玩我們想玩的。
景送了我訂婚婚紗,還親自為我化妝打扮,果然他真的是手殘黨必備福利。
今天是我們的二人世界,比任何時候都更加讓人心動的二人世界。
夜晚,換上常服,我們去買了煙花,兩個人傻乎乎的盯著天上看。
拿著仙女棒,看著閃閃發光的彼此,笑得很甜。
景去考博了,因為這次疫情,因為照顧我,所以他錯過了面試,他還傻乎乎的說“沒錯過你就好。”
我研二了,由于感染住院耽誤了一年,所以課程很緊,我們都開始忙碌,又過上了偶爾聊視頻,見面的日子。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不見面我們也依舊是彼此重要的人。
讀研期間我偶然遇見了小蕓。
在一個咖啡廳,起身欲走的我不小心撞了剛好路過我身旁的她,她手中端著咖啡的盤子傾斜,滾燙的咖啡淋在她白皙的手上,瞬間燙的通紅。
“對不起”我連忙拉著她,邊拉邊向廁所走去,用冷水沖洗著她紅腫的手,急忙把口袋里的燙傷藥給她敷上“抱歉吶,我沒看到你過來,不是故意撞你的。”
她側著腦袋看了我一眼,“沒事兒。”說完便要離開。
“小蕓,你不記得我了嗎?”
“記得,我現在在上班,下班再說吧。”
說起來,我有多少年沒見過小蕓了,仔細想了想,八年,對嗯,八年沒見過她了。
可是怎么一眼就認出她了呢,大概是因為印象太過深刻了。
我和小蕓是鄰居,隔著一條彎曲的路,小時候我們玩的很好,經常一起去河里游泳,捉魚,時常在老屋里躲貓貓,過家家。
我們是小學同學,經常結伴而行,蕓的媽媽是個苦命的人,因為蕓的爸爸是個賭鬼,吃喝嫖賭樣樣都干。
我嬸嬸告訴我,蕓媽媽年輕的時候是我們那里的一枝花,好多人都想撬墻角,占蕓媽媽便宜,偶然一次嬸嬸看到蕓媽媽被一個大叔抱著,不停的掙扎著,幸好一個大娘的出現趕走了壞人。大娘說“你不該留下來。”
蕓媽媽抹了抹眼眶“我走了,我孩子怎么辦。她還那么小。”那個時候蕓媽媽已經有了蕓的姐姐星
后來的歲月,我不知道蕓媽媽是怎么度過的。
我只知道從我記事起蕓媽媽就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她們家是蕓媽媽撐起來的,這是一個很偉大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