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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短相思兮無窮極

  • 成了大佬的小跟班
  • 云底偷閑
  • 2364字
  • 2020-09-10 12:33:00

一打開客房的門,果然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就像冬日里的涼風(fēng)。

一拐一繞后,進(jìn)入了客廳中,燒著暖烘烘的紅泥小火爐,暖意盎然。

薛淺將包袱一丟,道:“哇,好舒服。”

薛淺和莫池一左一右分別去了自己的臥房。

莫池突然聽見薛淺驚叫:“啊!”

莫池急忙跑到薛淺的臥房,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薛淺指著臥房里的一扇門道:“門后有……”

莫池嚴(yán)肅地道:“有什么?”右手悄然壓上了流光劍柄。

薛淺道:“門后有一個溫泉!”

莫池:“……”

莫池松了一口氣后,突然有種想掐死薛淺的沖動,這屁大點(diǎn)小事,搞得好像出人命了似的。

看著莫池由青轉(zhuǎn)黑再轉(zhuǎn)青,陰晴不定的樣子,薛淺撓撓頭道:“我只是好久沒洗澡了,看到溫泉一時激動而已。”

薛淺和莫池一路風(fēng)餐露宿,一路吃土,一路住最下等的客棧,一路提心吊膽,確實(shí)好久沒有梳洗過自己的儀容了。

正好客房里有個溫泉,可以去泡一泡、洗一洗、祛一祛身上的塵土與泥垢,放松一下身心。

放在以前,絕不容忍用別人用過的浴室,更是絕對不會去泡別人泡過的溫泉的,然而莫池板著臉道:“哼,以后不要因?yàn)檫@屁大點(diǎn)小事一驚一乍的,你快去洗,你趕緊洗完我洗。”

然后莫池看起來氣鼓鼓地走了,甩手重重地帶上了薛淺臥房的門。

薛淺早就受夠了臟兮兮的自己,將發(fā)帶一扯,頭發(fā)一散,衣服三下兩下地脫滿一地,光著身子像趕著去投胎一樣,投進(jìn)了溫泉。

薛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就在溫泉里盡情地撒起歡來。

薛淺長長的發(fā)絲在水中凌亂的漂浮,薛淺在水中猛然抬起頭,發(fā)現(xiàn)她濕漉漉的頭發(fā)絲已經(jīng)纏成一團(tuán),薛淺想把頭發(fā)梳順,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拿梳子。

薛淺權(quán)衡了一下要不要叫莫池來遞梳子。

梳子放在她的包袱里,包袱被她丟在了客廳里。如果她親自去客廳里拿梳子,穿臥房她剛才丟在地上的衣服的話,她這幾天打架趕路一直沒換衣服,這衣服臟的一言難盡,在把衣服洗凈之前,她實(shí)在是不想穿了。

她要是光著身子去客廳拿梳子,那多不好,有傷風(fēng)化……萬一莫池正巧出來了呢,看到光溜溜、濕漉漉的她,那可真是無地自容,薛淺感覺她可能再也沒臉見莫池了。

不如她喊莫池給她遞梳子。

雖然她現(xiàn)在赤果果,但是她和莫池都那么熟了,再加上有屏風(fēng)擋著,應(yīng)該也沒什么。

于是薛淺喊道:“莫池!!!”

此時,莫池正坐在臥房里擦劍,聽到薛淺喊他,把流光收回鞘中,推門走進(jìn)薛淺臥房,就看見薛淺扔的一地凌亂的衣服,問道:“你又怎么了?”

薛淺道:“我忘了拿梳子,梳子在我的包袱里,包袱在客廳里。”

莫池拆開薛淺的包袱,找到了梳子,站在屏風(fēng)后面,只伸出一只手,將梳子丟了進(jìn)去,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薛淺接過梳子,好不容易梳順了長發(fā),又泡了一會,感覺自己應(yīng)該洗干凈了,站起身。

水滴順著身子的曲線向下滑落,頭發(fā)也在不停地滴水,薛淺擰了一把頭發(fā),嘩啦啦地?cái)Q下好多水。

薛淺突然想起了一件比梳子更重要的事,她忘了拿浴巾。

于是薛淺又喊道:“莫池!!!”

此時,莫池正坐在臥房里喝茶,莫池聽到薛淺又在喊他,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后,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去薛淺臥房。

莫池不耐煩地道:“你又怎事?”

薛淺道:“我忘了拿浴巾……可以幫我拿一條嗎?”

莫池隨手拿了一條浴巾推門要遞給薛淺,誰料他正好看見薛淺站在屏風(fēng)后綽綽約約的身姿,朦朦朧朧。

莫池突然感覺臉在發(fā)熱,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的咳了一聲,道:“浴巾給你放在你床上了。”

薛淺從屏風(fēng)后伸出一只嫩藕般的手臂,道:“直接給我就行。”

莫池卻有些慌張地閃躲,將浴巾仍在薛淺臥房中的床上,腳步凌亂地大步離去。

嘭的一聲,狠狠地帶上了薛淺臥房的門。

薛淺本來還想說,她也忘了拿換洗衣物……

但是莫池好像生氣了,可能莫池小少爺性子,最討厭被別人使喚吧。

于是薛淺擦了擦自己身上和頭發(fā)上的水,用浴巾把自己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裹起來,然后出臥房去客廳拿換洗衣物。

她看了一眼莫池緊閉的臥房門,總覺得莫池是真的生氣了。

薛淺想跟莫池解釋一下,她是真的忘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是薛淺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算了,還是不要去往槍口上撞了,明天早上再給他道歉吧。

溫泉應(yīng)該是一間臥房配一個吧,不然莫池那個潔癖,早就來泡溫泉了。

薛淺躺在床上,卻越躺越精神,突然有點(diǎn)無聊。

薛淺這個人最怕無聊。

從前在首陽山上晚上睡不著,可以去打擾師父睡覺,反正師父脾氣好,頂多說她兩句。

下山這一段時日,除了那次神奇地昏睡,都是和莫池躺在一起,說著話,聊著天,睡著的。

害。

我真是一個無聊的人!

薛淺輾轉(zhuǎn)反側(cè),無聊透了,于是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

莫池昨晚似乎沒睡好,癱在客廳的椅子上昏昏欲睡。

薛淺有些不知所措,又是莫池在等她,不知莫池等了她多久,莫池都快睡著了。本來她還打算給莫池道歉,這下可如何是好。

莫池在此時醒了,看到薛淺怔怔地看著他,薛淺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莫池抬起頭道:“怎么?”,眼神卻閃躲到一邊。

薛淺頓了頓,小心翼翼地道:“抱歉莫池,是我不對,我不該反復(fù)叫你打擾你。”

莫池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還沒睡醒,腦子昏昏沉沉地,不想辯解什么,于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下樓吃早飯去了。

薛淺以為莫池還在生氣,看都不想看她一眼,連話都不愿意跟她說了。

……

“啊啊啊啊啊啊這是哪里?”唐賜充滿恐懼地叫喊,“我這是怎么了?你們……你們究竟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們綁我要做什么?你們想干什么?啊啊啊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唐賜上了馬車,車夫說路上蚊蟲多,于是點(diǎn)了一個蚊香,然后唐賜頭腦越來越暈,最終不省人事。

唐賜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他被五花大綁扔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小屋,兩個人一高一瘦、一矮一胖好像在看守他。

見唐賜醒來,小胖對小霸哥道:“小霸哥,這貨醒了,桀哥還沒來,我們要不要先揍他一頓。”

小胖掂了掂手中的頗有分量的大木棒。

唐賜嚇得瑟瑟發(fā)抖,面如土色,額頭布滿了細(xì)細(xì)的冷汗。

小霸哥道:“也行,正好我被那個臭娘們氣得不行,打他來出出氣。”

小胖和小霸哥同時惡狠狠地看向唐賜。

小霸哥又補(bǔ)充道:“小胖,下手有點(diǎn)逼數(shù),咱可不能把他給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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