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姐竟然讓冰玉狐上場比斗!”
“還處于低階的冰玉狐只能小概率魅惑到別的靈寵。“
“如果魅惑沒有成功,那么它將毫無攻擊力,隨便一只低階妖獸就能把它干掉。”
擂臺下的武者們,指著緩慢走上擂臺的冰玉狐,又看了看另一邊走上的尖角竹羊,對著冰玉狐搖了搖頭。
在兩只靈寵準(zhǔn)備好時,裁判宣布了比賽的開始,尖角竹羊頂著他那銳利的尖角沖向了另一邊柔弱的冰玉狐。
可能是因為距離太遠,冰玉狐反應(yīng)了過來,雪白的身軀一扭,就躲過了攻擊。
冰玉狐擺了擺細長的尾巴,口中對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竹羊輕吠著,還不斷的對著其扭動著身子,顯得妖嬈極了。
“竹羊,快回過神來啊!”
竹羊的主人在臺下看著即將陷入魅惑的竹羊大喊,可惜已經(jīng)晚了,竹羊已經(jīng)被魅惑住了。
“沒想到冰玉狐真的能魅惑到竹羊!”
“那這只竹羊就慘了,待會就會自己糊里糊涂的走下臺了。”
臺下的人看著被魅惑的竹羊,投去了一個憐憫的目光,因為它已經(jīng)被冰玉狐控制住了。
“完了,連淘汰賽都沒過。”竹羊的主人抱著頭蹲在臺下,望著高高的擂臺。
“噗通”
冰玉狐將竹羊驅(qū)動走向擂臺外側(cè),完全被控制的它摔下了三人高的擂臺,好在竹羊的主人早就在下面蹲著了。
“小白,你真棒!”
安晴兒看著跑回懷中的白狐,臉上露出了燦爛的微笑,成功進入半決賽。
陸乾將整場比試都看在眼里,呆呆的望著白狐口中無奈道:“不是吧!這也行?”
墨笠也看完了整場比試,但是還和安靜的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他的血狼幼寵好似繼承了他的性格一般,安靜的蹲坐在原地。
很快,在經(jīng)歷了多場精彩絕倫的比試之后,輪到了陸乾,陸乾拍了拍一旁白幼虎的腦殼說道:“一定要給我爭點氣啊!”
“是種類變異的白斑虎,雖然變異的靈寵在低階幾乎無敵,但他們晉階極難,所以一般都沒有人愿意養(yǎng)。”
“這場比試有看頭了,它的對手也是一只變異的靈寵厚土豬。”
“一個在低階防御是頂尖的,一個是在低階力量和速度是頂尖的,究竟誰能贏呢。”
兩只同為變異的靈寵,在擂臺上準(zhǔn)備好之后,裁判迅速宣布開始,便躲在一旁。
“嘭!”
一道白色的身影,猛烈的撞擊一頭被巖土覆蓋的豬,兩只靈寵多承不讓,都被擊退了幾步,并無大礙。
白斑虎盯著比他身軀還大的厚土豬,往它的四周繞圈,似乎在找尋時機。
“唰”
白斑虎快成一道白光,圍著厚土豬緩慢的身軀,直擊它巖土覆蓋較少的腹部咬去。
“噗通”
厚土豬柔軟的腹部被白斑虎咬出一大塊血洞,隨即狂暴的扭動了一會兒,便流著鮮血倒地不動了。
“豬豬...”
厚土豬的主人立馬沖上了擂臺,拿著早已準(zhǔn)備好的療傷靈液倒下,豬的腹部不一會邊止住了血。
“哦吼,我也贏了!”陸乾抱著從臺上撲下的白斑虎轉(zhuǎn)圈,略帶嘲諷的朝著一言不發(fā)的墨笠傻笑。
“老陸,不就一場淘汰賽嗎,別得意。”
墨笠和他的狼寵白了欣喜若狂的陸乾一眼,隨即也讓血狼也走上了擂臺。
“呃,低階血狼,單體能力并不是很強啊,不知道能不能脫穎而出呢。”
主持看著走上擂臺的血狼,又看了一邊走上來的背殼龜,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是巨難解說的一場比試。
血狼孤傲的眼神,冷丁丁的盯著縮在龜殼里面的背殼龜,在裁判宣布開始之后,一躍至龜殼上。
“咔擦咔擦。”
血狼尖利的爪子在背殼龜?shù)臍ど夏コ龃潭捻懧暎苍跉ど狭粝铝艘坏赖腊缀邸?
背殼龜蜷縮在龜殼中,背上的血狼在不停的磨著他的殼,封閉的殼中,一道道尖銳的刺耳聲飄過。
“咕咚。”
過了一會兒,背殼龜已經(jīng)無法忍受殼中刺耳的聲音,便將長長的脖子露出,血狼一爪便將其刮出血線。
“等等,我們認(rèn)輸!”
這背殼龜?shù)闹魅耸且幻赀^花甲的老人家,本來看到血狼在磨殼的時候就想認(rèn)輸了,現(xiàn)在看到龜龜受傷,便直接認(rèn)輸了。
“什么?墨笠怎么也這么好運?”
在聽到背殼龜主人的投降之后,本來欣喜若狂的陸乾,臉上又布滿了黑線,顫巍的說道:“這都是命啊....運氣走不遠的。”
陸乾心中不斷在自我安慰,墨笠對著走下來的血狼微微頷首,隨即便繼續(xù)看著擂臺一言不發(fā)
突然,一只靈寵沖上了擂臺,速度快的眾人也反應(yīng)了許久才看清那只靈寵,再看清這只靈寵之后,整個廣場的人都沸騰了。
“什么!四階靈寵,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