殸殸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我說親愛的,你為什么會給自己起一個狗的名字,“二哈”。
我知道它忠厚老實惹人愛。但你,除了惹人愛那兩個詞和你一點兒邊兒也不沾吧!是誰在大家開的火車正飛向天路的時候,一句話都不說,又是誰,在大家快要到達終點的時候,突然插了一句話,直接讓火車升上了藍天。
下面的話絕對不是在埋汰你。是因為,學習的態度,實在是太像以前的我自己。
那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你努力的程度都快趕上高中考大學了。
我從未如此佩服過一個人,真的,決不是嫉妒,也不是調侃。二哈的毅力,應該是有目共睹的。
一個人能在,大家都睡覺的時間里,一躍而起,直直的奔向自習室,在我看來,是一項非常了不起的工程。
如果給你貼上幾個標簽,第一個,肯定就是慢,慢的程度,真的好像,瘋狂動物城里面的閃電。算了,還是夸夸你吧,這叫細致,對嗎?
如果要拎出一個人,整個宿舍我最不敢和誰開玩笑,怕是,啥都行排第一,你排第二了!
我說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為什么你倆老是聽不懂我話里的意思呢?
還有你這雷人的功夫啊,我也確實是甘拜下風。
二哈,在我們宿舍屬于文靜的女子,真的是so so so文靜。
講一個故事吧:
在一個伸手不見六指,陽光明媚的晚上。宿舍里有幾輛火車,呼嘯而過。(其實啊,我挺不明白,為什么開車的時候不關門呢,咋滴,難道還想讓別的宿舍接受我們的熏陶。)
親愛的,你們別忘了,我們是醫學生,這人上上下下,我們哪兒都見過。所以開起車來那是輕車熟路。就我這水平,屬于完全不入流的系列。
那晚,我們又在討論男女是怎么生小孩兒的問題?
“唉,我說咱能不能關起門來說,這知識普及的都到南梁了!”
“殸殸,南梁是哪?”啥都行問。
我給了她一個白眼,啥也沒說。
“沒事呀!都是學醫的怕啥?”欠揍插了一嘴。
(導演啊,能給我特效了不,我頭上那三根黑線,咋還沒到位?)
就在大家終于要停止了的時候,二哈,端著洗臉盆兒從水房回來了。
“我一回來咋你們都不說了?從水房都能聽到你們的笑聲。殸殸,你們說啥了!?”
“能說啥,開車了唄!欠揍問,男的女的生小孩兒的具體過程!”
“就動唄。”二哈一邊走進屋一邊說。
一片沉寂,然后一片爆笑。
“我說二哈,你能不能不老發揮你的功力?能不能不語不驚人死不休?”
怎么樣啊?這功力夠吧,一個字能讓你浮想聯翩。
她就是這樣的。文靜的讓你覺得從她嘴里說不出什么雷人的話。但這人吶,最怕的,就是一個字兒“熟”。
一但人與人之間變得熟識了,我滴天,快跑啊,星球大戰要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