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這個站位不對吧。”見姜醒跟靳南知關系如此好,站位都能為了她打亂,姜欽漫心中不服氣,幽幽的開口說了一句。
“怎么,羨慕了?還是不服氣?不服氣憋著!”姜醒還沒來得及開口,身旁的靳南知先懟了過去,一點也沒以往的那種文靜氣質。
“你們......!”姜欽漫氣的講不出話來,她是長了一張不討人喜的臉嗎?誰都要懟她幾句?
“就是就是,不服氣憋著!”段西洲身旁的阮遇也一直注意著這邊,聽見靳南知懟人,他也跟著附和了兩句,姜欽漫臉色更不好了。
“好了好了,大家看這邊啊,我們準備拍照咯!”攝像師大哥調整好相機位置,抬頭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靳南知那邊,趕緊拍手吼道。
“拍照拍照,都看什么看!”宋婷也開口了,這才讓那些看熱鬧的人將目光轉移到攝像師那邊。
“女二號姜小姐,麻煩你笑的正常一點好不好?”攝影師話里有些無奈,本來打算來了,但是一看鏡頭整個人就不好了,他第一次拍這種拉著臉的女二號!
被攝影師說的更生氣了,但是沒辦法,姜欽漫只能壓下心中的怒火,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
一見所有人都笑著,攝影師按下快門。
拍完照后,姜醒跟著劇組人員一起跟拍,她想多學一點,但這一行為被姜欽漫看在眼里卻是虛偽極了。
她今天沒什么戲份,也懶得看見姜醒,所以就早早的回去了。
一到家便看見了程嘉述,差點嚇死,烏漆麻黑的屋子里也不知道開個燈!
“嘉述哥,你怎么坐地上啊?”
“今天開機儀式怎么樣?”程嘉述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問了這么一句。
“還好吧,挺好的!”坐到他旁邊不遠處的位置,姜欽漫看著他的眼神,心中有點虛。
“嗯,挺好的嗎?我怎么聽人說你在劇組里挺橫行霸道?”程嘉述微微勾唇,她以為......他不知道嗎?
“沒有,就跟別人發生了一點口角......”姜欽漫說到最后幾乎聽不到聲音。
程嘉述曾經警告過她,別動姜醒,可今天的事情明明是她姜醒的錯!
“口角?醒醒那張臉那么矜貴,你這手居然敢打上去,是不是不想要了?”程嘉述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給了她一耳光,臉上滿是陰狠。
他派出去的眼線早在事情發生后就跟他匯報了,這個女人還敢撒謊?
“嘉述....哥,你...你...先放開我!”被掐著脖子極難喘氣,姜欽漫面色青紫,斷斷續續的突出些字。
程嘉述放開手,他倒要聽聽姜欽漫能說出個什么花兒來。
咳嗽了好一會兒,姜欽漫總算是緩過勁兒來了,見著程嘉述的面色,她渾身顫抖著,這兩個男人,她都怕。
“嘉述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姜醒說我睡你上位我才打她的!”
“我的手是不受控制你相信我!”
程嘉述挑眉,唇角微勾,他的醒醒這次好像誤會他了啊?
“她說......你睡了我?”看著姜欽漫散漫的笑道。
“對...”
輕笑一聲,程嘉述揉揉發疼的太陽穴,最近頭疼的厲害,記憶也有些混淆了,看來他得想辦法記住一些事情了。
“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后你的手若是再敢出現在醒醒臉上,我就把它剁了喂狗!”眼神掃視過姜欽漫的雙手,惹的她趕緊將手背到身后。
“知...知道了!”縱使心中萬般不服氣,面上也沒露出半點不對勁。
總有一天,她會把姜醒踩在腳下!
“滾吧。”
“好。”
姜欽漫走后,程嘉述去到臥室,翻出了許久未用過的相機。
將相機調到錄像模式后,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放下。
“滴!”
提示音響起后他緩緩開口。
“我是25歲的程嘉述,未來的你,很愛很愛姜醒,她是你的!你...一定要不擇手段將她留在身邊......”
在這條視頻里,他交代了很多事情,比如那間暗室的用處...
他不知道姜醒的記憶是不是在慢慢模糊,但是他有預感,自己這個25歲的靈魂,應該會慢慢稀釋,最后直至消失吧?
他將相機藏在一處隱秘的位置,只有18歲的自己知道,那件暗室,已經快要完成了......
跟拍了一天,姜醒已經快要累的骨頭散架了,好在學到了不少東西。
下班時靳冶來接她了,姜醒跟在靳南知和段西洲后面,見著遠處的靳冶瞬間眼冒星光,撒丫子就沖了過去。
“你怎么來了啊?”話里滿是驚喜。
“我們家小星星第一次工作,我怎么說也得來接駕吧?”輕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靳冶寵溺道。
“嘖嘖嘖,我可真酸死了,這里到處都散發著戀愛的酸臭味啊!”身后傳來靳南知的聲音,怎么聽怎么嫌棄。
“姐!你那不還有段二爺嗎?酸個什么勁兒啊!”靳冶白了她一眼,將話題引向靳南知身旁的段西洲身上。
被點到名的段西洲瞬間眼冒星光,扒拉著靳南知的胳膊蹭著,像極了討主人歡心的小奶狗。
不說還好,一說起段西洲,靳南知的臉上立馬就布滿了嫌棄。
“他能跟你們小兩口比嗎?況且我也看不上他!”
兩人雖是一起長大,但這段西洲從小就這個性子,奶里奶氣的,她喜歡霸道總攻好的吧?
“知知,你這話可就傷我心了,咱倆好歹好了十年,怎么你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呢?”段西洲微微皺眉,看著一副呆萌樣,說出的話卻驚到了幾個人。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誰脫過褲子了!”猛的推開樹袋熊的某人,憤怒的質問出聲。
“姐,你不錯嘛,段二爺的褲子你都脫了!”靳冶調笑,完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那種。
姜醒拉了拉他的衣袖,額頭有些微微出汗,輕聲嘀咕道:“靳冶,你別湊熱鬧。”
從包里拿出手絹,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放心,她倆從小到大都鬧習慣了。”
“她們...一起長大的嗎?”目光看向繼續斗嘴的兩人,有些羨慕。
從小她就覺得青梅竹馬的愛情很美好,可后來才發現,青梅竹馬的感情不及任何的爾虞我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