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衣少年竟然是秦宓,跟三國殺里的秦宓一模一樣,一身白衣。給人有種仙氣飄飄的感覺,這哪是人,這分明就是天上的仙男。
眉清目秀,長的很俊俏,眉里行間就給人一種書生氣息。
趁張春華看秦宓的時候那個賊早跑了。
張春華這個氣,秦宓看人家看自己,只能走了過來一抱拳。
“在下姓秦單字一個宓,字子敕,敢問公子是?”
張春華看小偷跑了沒好氣,也沒理他,秦宓略有些尷尬,只能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公子好武藝,東西沒少吧,要不檢查下。”
張春華看了看自己的馬,又檢查下自己的包裹,倒是沒少什么。
也沒那么氣了,抱了個拳,回了個禮說:“我叫張春…”張春華說到這卡了個殼,想起來現(xiàn)在自己女伴男裝,這事鬧的。
肯定不能說自己叫張春華了。
秦宓就聽了一個叫張春,回話說:“張公子,能否賞臉來在下寒舍一坐。”
張春華想著還得下江南去找禰衡,反正天也亮了要不繼續(xù)趕路算了。
但是張春華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肚子一陣陣疼痛,臉色就有些不太好,張春華心想完了算算日子那個來了。(男讀者不懂的問自己女朋友,沒女朋友就別懂了)
最終只能同意去秦宓那坐坐,到了秦宓家,秦宓也是節(jié)儉之人,家里房子不算大,也就只有一個書童,也沒娶妻啥的。
張春華來這借下茅房,進了茅房趕緊墊上絲綢布。(注:古代沒月經(jīng)墊)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秦宓讓書童上了茶,想考考張春華的學問便試探的問了一句:“公子學習么?”
張春華愣了一下,想起秦宓的的天辯自信的回答:“五尺高的孩子都學習,您又何必小看人。”
秦宓有些佩服繼續(xù)問:“天有頭嗎?”
“有頭。”
“頭在何方?”
“在西方,《詩經(jīng)》說‘于是眷戀西望。”
“天有耳朵嗎?”
“天高高在上卻能聽到地下聲音,《詩經(jīng)》有言,‘鶴鳴叫于水澤,聲聞于天’。如果上天無耳,用什么來聽?”
“天有腳嗎?”
“有,《詩經(jīng)》說‘上天的步履那么艱難,那人已不可靠’。假如上天沒有腳,憑什么行走?”
“天有姓嗎?”
秦宓問道這個問題張春華猶豫了一下說:“有。”
秦宓又問:“姓什么?”
張春華心里想是按照歷史上秦宓說的還是現(xiàn)在三國局勢。。算了一咬牙說:“姓劉。”
“您怎么知道?”
“只因當今天子姓劉,因此而知道天也姓劉。”
“太陽誕生在東方吧?”
“雖然它誕生在東方,而最終歸宿在西方。”
這一問一答如山中回音應口而出,旁邊的書童聽懂一愣一愣的。
秦宓不僅佩服眼前這位公子的文才口辯。
秦宓問張春華想去往何處?
張春華告訴秦宓想去找自己恩師禰衡,問秦宓是否知道禰衡禰正平在何處?
秦宓對禰衡略有耳聞,也知道此人的才華。聽張春華說是禰衡的徒弟,想和張春華共同前往江南。
張春華知道跟秦宓一同上路女兒的身份會暴露,推辭了幾下,但是執(zhí)意想與之前往,張春華只得同意。
秦宓也是個利索的人沒什么牽掛,收拾好行李,給書童付了工錢,第二天兩個人并肩騎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