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能有什么事?這不,明天小凌凌的爺爺生辰,來拿禮服,怎么,你沒收到請帖?”唐傾只覺得白喬,可能是忘了夜凌爺爺的生辰,并沒往深處去想。
而白喬也沒多說,拿出了四件禮服,一套是給唐傾和唐兮的,而另一套是給夜凌和慕楚的,因為慕楚上一回訂的禮服,簡直太像了,容易招惹麻煩,所以這回是夜凌定的,不怎么相像,就算被看出來了,也無關緊要。
拿到禮服的三人,又敘了會舊,別準備走了,臨走前,夜凌告訴唐傾和唐兮,她有事和白喬說,讓她們先回車里等著她。
……
“你真的打算退圈?”白喬坐在她的辦公桌上看向她對面的夜凌認真地問道。
“嗯。”夜凌的語氣沒有半分遲疑。
“為了那個小姑娘,不值得。”白喬搖了搖頭。
“值得!”
白喬嘆了聲氣,說道:“算了,你想做什么我管不了,我也懶得管。”白喬抬頭看向夜凌的眼睛,她從她的眼睛里讀出了不屈、堅毅和少女心里本該有的不服輸的信念。
白喬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把手放在少女肩上,說:“你以后做什么我都不管了,只要以后的日子不后悔,我就放心了。”
“我走了,喬姐。”夜凌拂下了白喬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等夜凌走到了白喬的辦公室門口,站在一旁的白喬不知想到了什么,拂了拂身,說道:“小姐,以后的路,喬喬無法再陪伴你了,我相信小姐你福人有福命,一定能化險為夷,還有小姐,不求你一定成功,但求你無愧于心。”
夜凌頓了一下,不過又迅速恢復正常。
……
另一邊的唐氏姐妹坐在車內沉思起來,“誒,小兮啊,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小凌和喬姐有些奇怪?”唐傾問道。
“沒有吧,可能是她們太激動了吧?姐,你別想太多。”唐兮當然知道她倆有些反常,但卻不能直說。
“原來是這樣的嗎?那好吧!”唐傾還是覺得她們有些反常,不過細想,好像確實沒有太反常的地方,只能作罷。
……
夜凌下了樓,走到了車門前,細看,她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當她打開車門,坐進去時,夜凌感覺到了反常,車內,太靜了些!不過卻也沒說什么,只是讓唐兮開車回唐家,說是想去她們家喝杯茶,不過具體的意思,顯而易見。
夜凌發現,唐傾一路上都沒說話,一直都在思考,她心里還在想唐傾這是怎么了?今天竟然出奇的沒和我斗嘴,難道是唐傾想感謝我,不可能吧?她要說感謝,直接說就是了,不會想這么久的,難道她知道了那件事,不可能?那件事迄今為止,只有三個人知道,除了她、白喬和那個小姑娘知道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啊,我好好奇啊!
她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決定問問,果然好奇心太重,不太好,“傾姐,你怎么了?你都想一路了,想什么呢?”
“啊,我……我沒想什么!”唐傾燒紅了臉,磕磕巴巴的回答到。
“那么緊張干嘛?我又沒打算吃了你。”夜凌疑惑道。
“……”唐傾能說什么,難道要告訴她,她在腦補她和慕楚的事?不不不,她不敢,“我……我在想……我在想喬姐的事,嗯嗯,我在想她的事!”
夜凌眨巴眨巴眼,問:“喬姐,有什么事?”
“啊,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
“喬姐沒和你說?”
“說什么?”
“喬姐她要,她要離開了!”她發誓,雖然剛剛是編的,但這句話是真的,比真金還真。
“你說什么?喬姐,又離開了?!!”夜凌一把抓起唐傾的衣領結,她特別驚訝,她這才明白她最后一句話的意義。
“啊,她沒告訴你嗎?”現在的唐傾快被夜凌嚇死了。
夜凌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深吸了一口氣,放下了抓住唐傾衣領的手,說:“抱歉,剛剛我太激動了。”
“沒事沒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唐傾連忙擺擺手,說沒嚇到是假的,剛剛夜凌的眼神怕是要殺了她,不過,這也代表白喬對夜凌很重要,果然沒交錯朋友,夜凌果然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
不一會兒,車便停到了一座別墅門口,下了車的夜凌便與唐傾一塊進了別墅,而唐兮去停車。
“終于到了,讓我去會會她!”不過夜凌卻是現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讓唐傾先進去。
剛一打開門,夜凌邊聽到,那位白蓮花用著特嗲的聲音說話。
“啊呀,傾傾啊,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陪他不回來了呢!”果不其然又開始裝了,乍一聽,不覺得怎么樣,但對雷人渣來說,無疑就是炸彈。
“好啊你,唐傾,翅膀硬了,這么快就陪男人玩了是吧!你過來,看我不打死你,你這個孽障!”唐雷的聲音特別大,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女兒做了什么似的。
站在門外的夜凌怒了,這就是為人父該有的樣子?太不堪了吧!
“啊呀,雷雷,你別太大聲了,別嚇著孩子,她可是你親閨女呢,小傾啊,快來解釋解釋,你和那些男人沒做什么吧!”聽著雖是反問,卻在用陳述語氣。
這下唐雷真的怒了,一邊喊一邊朝唐傾走來,“孽畜,你居然真的做那事了,看我不打死你!狗屁,我的女兒,她啥也不是。”
站在門外的夜凌真的忍不住了,抬腳跨進別墅,“喲,這就是唐家的家風,一點都不給自己親女兒一絲解釋的機會,這就是唐家家族的教養嗎?”夜凌看到唐雷的手都準備朝唐傾打下去了,眸光暗了暗。
唐雷在空中的手頓了下來,抬起頭來看像夜凌,眼里滿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