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學們都開開心心地背著大包小包的零食走進校園,這樣感覺特別爽。而茹月也出現在我面前,她伸手過來“嗯?”
我說:“旺仔先給你,充電寶等下,我怕老師看到了。”說著就從背包里拿出一瓶旺仔。
她笑了笑:“這還差不多。”
其實我把充電寶留到下一次的原因也只是想能與她更多地接觸罷了。
接著老師大概說了一下注意事項,就坐上了公車。
雖然老師明令禁止帶手機,但我們恰好沒與老師同輛車。大家紛紛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我和恒言,冰塞,堯堯坐在最后一排。恒言屬于團體里的“領導者”就提議我們打牌吧。四個人也就玩個紅桃四(不知道你們那兒叫什么)恒言說:“輸了要有懲罰,嗯...真心話大冒險吧。”
我們也沒什么了就只好玩玩。
青少年的話題永遠是那么沒有營養且固定的。每輪不管是誰輸,問的問題永遠離不開女孩子。(幸好我沒輸過)
雖然無聊,但我卻得知一個事情,貌似月兒的魅力很大。
我沒有什么緊張感,就是有些不舒服。
公車行駛了四個小時終于到達目的地,韓城。一下車月兒就過來:“充電寶給我用下,我手機快沒電了。”
我就掏出充電寶,拍了拍胸脯說“爸爸應該做的。”
月兒就常規地白了我一眼,自然地說了一句“滾。”
第一次聽別人讓我滾,我沒有反駁,也沒有生氣。
我們跟隨導游在景點里轉,不久我們停在了一個廣場上,說是要合影。
我們班勉強站成了隊伍。大家也沒有撥大小個站,就是很隨意聚在一起。忽然有一種冥冥的力量,讓我底下頭看了一眼,是兒!
月兒打開那罐牛奶,喝了一口,發現我現在她身邊,用手輕輕戳了我一下,“誒,這牛奶真好喝。”
我也就打趣地說了一句“是啊,三塊錢呢,能不好喝?”
月兒依舊白了我一眼“不久三塊錢嘛,回去我請你喝酸奶。”
我有些怪笑地說道:“可是我不喜歡吃酸的。”
月似乎沒反應過來,一臉疑惑“酸的,酸奶不酸呀,明明是甜的。”
我笑而不語,看著她。
過了一會兒,她還是疑惑地看著我。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注視著我,就讓我生出一種疼愛的沖動。解釋道:“酸奶,去掉酸是……”話音未落,她便一拳砸在我胳膊上,頭轉了過去,“哼,流氓!”
我連忙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對。雖然我什么都沒說”
月兒有些生氣了:“你還敢說!”
“我不說了,不說了。”我擺了擺手,笑道。
其實這研學也挺無趣的,八小時的車程,在停留的時間韓城也就五個小時,不一會兒就十二點了。
依舊是這輛公車,帶著我們到了一處酒店(感覺比較一般)。差不多有近百張桌子,正對著大門有一個舞臺,還寫著我們的名字,七中。
我們的車編號靠后,到的時候差不多坐滿了。于是我們就跟著老師兜兜轉轉,差不多五分鐘才坐下。又跟巧合的是,月兒!
她坐在我右手邊。
我去,今天是走了狗屎運了,月老都保佑我。
我左手邊就是恒言他們幾個,不過他們凳子還沒坐熱就溜走了,只剩下軼嵩。不過他特別能裝,月兒不太喜歡這樣的男生。
“怎么辦?我不能表現得太殷勤,這樣太容易暴露。但又不能不作為,這樣不就浪費月老的一片苦心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月碰了碰我的胳膊:“子菡,幫我把米飯轉過來。”
機會不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嗎!
我看了她一眼:“胳膊這么短夠得著嗎?我幫你盛吧。”我一把拿過她的碗幫她盛了滿滿一碗。
月兒接過這碗飯,瞪了我一眼:“你怎么弄這么多,你以為我像你那么能吃!”
我一邊給自己盛飯,一邊說:“我可沒認為我能比得上你,論飯量,我可是遠遠不及。”說罷對她一拱手“承讓了。”
月兒索性沒理我。
我們又沉默了片刻,她伸長胳膊,想夾土豆絲,奈何胳膊有限,怎么都夠不到。我立馬幫她夾了一筷子土豆絲,放在她碗里。
月兒苦笑一聲:“是不是鄙視我的身高?”
我連忙道:“沒有沒有,同學之間的善意幫助罷了。”
我又給她夾了許多菜,她也沒反對,低頭說了一句“謝謝。”
之后的經歷告訴我這遠遠不夠,充其量也就是有些好感而已。
下午匆匆忙忙地趕了幾個景點,只是我的注意力始終都離不開她。真是越看越覺得可愛,越看越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