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又是一個不一樣的一天,暖陽炙烤著大地,灼熱的陽光讓小草抬不起頭來,我在金黃的大地上行走,潔白的上衣卻染了一身黃色,比金子還要燦***鉆石還要絢麗。
我慢步在無人的阡陌小路上,哼著小調(diào),遠方看到一座房子。
房子里走出來了一個體態(tài)偏胖的小男孩,小男孩看見我向我揮揮手,我也回禮,揮了揮手。
我加快了步伐,向他走近,他也同樣的,不出我所料的向我迎來。
這個小男孩叫趙明清,是我的弟弟,嗯……表弟。
趙明清的體態(tài)與我舅的體態(tài)比還差了那么一些。
如果把我舅比作卡車的話,那么趙明清就是一輛小轎車。
而我頂多是個小吉普。
趙明清:“哥!”
我也跑過去,拉住他的手,說:“走吧!”
我倆進入了他家,在家里,我舅媽在灶臺邊生火,我有禮貌地打招呼說:“舅媽好!”
舅媽也十分熱情地對我說:“小雨,來啦~”
我說:“那我們先進去了啊。”
舅媽點了點頭,一進到趙明清的屋里,我才發(fā)現(xiàn)我根本沒有童年。
在他的房間里,到處都擺著玩具,小零食,積木以及一臺超大的智能電視。
雖然我以前見識過他們那么多的玩具,可我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有這么多。
回想我自己的童年,幾乎除了看電視就沒有其他別的東西了,再或者就是四張拼圖吧~
趙明清坐到他的桌子旁邊,打開了他的英語書。
我也跟著他一起,坐在了他的對面。
他哪里不會就問我,為什么?因為我是他的英語老師。
純免費,不要工資,而且還能加課的內(nèi)容。
趙明清其實不算太笨,只不過他比較喜歡玩而已。
對于我來說,小孩愛玩很正常。但是在我舅媽眼里,他就是不務(wù)正業(yè)。
他有好幾次被我舅媽打的很慘,有的時候甚至把身上都打腫了,更有甚的竟然把懲罰工具給打斷。
但是我一個局外人也不好多說什么。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稚嫩的弟弟經(jīng)受我舅媽的摧殘禍害。
在上午,我和趙明清除了讀單詞,就沒有干其他事情了。
可是,趙明清沒有完成任務(wù),結(jié)果可想而知,他又被我舅媽很很收拾了一頓。
下午,舅媽給我剪了頭,我和趙明清一起洗澡。
洗完澡之后,我感到全身渾身清涼,小風輕輕這么一吹,這酸爽,難以言表。
在夜晚,同樣也不平靜,因為今天是我姥爺?shù)纳眨覀円患胰舜谝黄穑犞彝镀恋纳湛鞓犯瑁谝魳返墓?jié)拍下,吃著美食,賞著明月,給生日一個美妙的結(jié)局。
至此,我的寒假時間也所剩無幾,距離到校還有三天。
三天后,我再次乘坐昔日的車,踏上學習的征途。
在車上,我表現(xiàn)的十分鎮(zhèn)靜,方瑯玥還是一樣的猥瑣,周仕又比原來肥了一圈,羅泓濱依舊重磅登場。
而介于寒假的關(guān)系,我對白宇有了一種刻意的疏遠感,不再對她那么刻意接近。
反觀,白霙嵐,長發(fā)飄飄,白色口罩,穿著白鞋,風格依舊那樣,只不過,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外套。
看到這樣的白霙嵐,我心中不會再泛起波瀾,不是因為我不喜歡她,而是因為她的美已經(jīng)成為了習慣。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我的視線都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
我發(fā)現(xiàn)我自己的感情無論多么善變,都抵不過白霙嵐一人。
她靠近我我會開心,她疏遠我會難過,她站在我身旁,我會很竊喜又很緊張,緊張到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但是,我會裝作絲毫不在意,不是因為我討厭你,而是因為我太愛你以致于我無法我內(nèi)心的狂喜。
望著熟睡的白霙嵐,我多希望她人能夠靠在我的肩上,哪怕只有10秒。
我其實看到白霙嵐,我就很難從她的引力中掙脫。
她就像是太陽照亮了我黑暗的生活,我就像行星繞轉(zhuǎn)在她的身邊,時刻不停。
在我自己的幻想中,我完全沒有注意到時間過的這么快。
轉(zhuǎn)眼之間,我們就到黃浦高中了。
我高興地從車上下來,提著我那沉重的包,走進了這個曾經(jīng)讓我熟悉的教室。
看到昔日的同學依然童顏未改,我甚是開心。
在中午的時候,我決定做一次了結(jié)。
進入食堂的門,距離白宇最近的位置坐下。
白宇看見我抬頭,對我說:“你干嘛坐這兒?真煩!”
白宇生氣的轉(zhuǎn)過頭坐在于我背對的位置上。
聽到她的這番話,我的心開始有些放松,她貌似并不在意我喜歡她的事實。
我心里的結(jié)有些放松,與此同時,在這一刻,我也逐漸開始慢慢適應(yīng)離開白宇的日子。
在邁出食堂大門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淚不再為她而流,而為我自己而流。
在走著走著,沒想到又碰到鹿慧銘。
鹿慧銘看到我面色惆悵地說道:“怎他媽,又是你?”
我一臉不在乎樣子,對他說:“可能我們有緣吧。”
鹿慧銘:“有緣個屁,我看你就是在跟蹤我,你不是喜歡我?”
我走到他的面前,用手撲了撲了他頭上的幾撮毛,然后冷笑道:“放心,我對同性不感興趣,我只會對兩件事情感興趣,一是音樂,二就是女人。”
鹿慧銘瞪著我說:“就你,我看你這輩子都單身。”
我回復(fù)道:“放心,我的桃花運很旺的,不愁~”
這時白霙嵐走了出來,我悄聲尾隨在她后面,一路緊追。
就在走到大門的時候,白霙嵐停住了腳步,回眸看了一眼,說:“誰呢?”
我這時已經(jīng)潛伏到離她很近的西南方向,就在上樓梯的時候,她突然又止住腳步,接著她轉(zhuǎn)身對我說:“你干嗎?”
我一不留神就直接撞在了她身上,然后,我向后退了幾步,順勢抓了一下她的手,直接把她硬拽了過來,她正好一下子撞入我的胸懷。
我和她就這樣“硬邦邦”,撞了一起。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