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府內,南宮妍娜正在房里的暗格間修煉玉翎神功。玉翎神功是南宮家的傳世武功。練成此武功的人便可稱首江湖,無人能敵。只是南宮世家至今還沒有人修煉到玉翎神功的最高級。玉翎神功分為九個等級,只有練到了第九級,才可絕世無雙。南宮妍娜已經修煉到了第六級。玉翎神功越往上練,所需時間就越長,消耗的內力也會更多,稍不注意就會就會真氣全無,筋脈必斷,這也就是為什么沒有人練到玉翎神功第九級的原因。南宮妍娜不敢以身試險,所以這么多年來一直停留在玉翎神功第六級。
另一間房內吳笛盤坐在床上,也在修煉著玉翎神功。吳笛是在偶然的一次機會中知曉玉翎神功。有一次他去南宮妍娜房間,發現了房里的暗格間,墻壁上寫著玉翎神功的修煉秘訣,憑借自己驚人的記憶力,吳笛很快就將玉翎神功的秘訣背了下來。此后他便背著南宮妍娜和南宮婭楠,開始在自己的房里偷煉玉翎神功。此時他的玉翎神功已經修煉到第五級,今天晚上是更進一級的關鍵時刻,容不得任何人打擾。
“吳笛在房里嗎?我是二宮主,我有事想問你”吳笛聽見了南宮婭楠的聲音,但是他卻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否則氣血攻心,對身體極為不利。
見屋里沒有動靜,南宮婭楠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南宮婭楠看見吳笛盤坐在床上,臉上布滿了孔雀藍的紋路。她見過這種場景。那是在南宮妍娜在修煉玉翎神功第五級時,她闖進南宮妍娜的房間里并且打開了暗格看見了正在練功的南宮妍娜。當時她差點害南宮妍娜氣血攻心,丟了性命,后來還被南宮妍娜狠狠呵斥了一番。如今這場景和那日一模一樣。她呆在原地,吳笛睜開了雙眼,臉上的孔雀藍紋路也慢慢褪去。他從床畔拿起外衣,披在了身上,然后從床上下來走到了南宮婭楠身邊。
“不知二宮主找我是想問何事?”吳笛雖然一臉平和的看著南宮婭楠,但是眼里卻露出了凌厲。
“你在練什么武功,為何你的臉會變成那樣?”南宮婭楠神情嚴肅,質問吳笛。玉翎神功的秘訣只有南宮家的后人才知道,吳笛是怎么知道的?他練了多久了?這些疑問在南宮婭楠心里冒出來。
“吳笛不知二宮主在說什么,屬下只是前些日子受了風寒,今日再用內力驅寒而已,并不知宮主口中的什么玉翎神功。”吳笛的額上有細密的汗冒了出來。
“吳笛我警告你,莫要動什么歪心思,否則的話我定不會饒了你”南宮婭楠說著便轉身走出去,離開了吳笛的房間。“噗“堆積在胸口的真氣一下子涌了上來,吳笛扶著床沿,血盡數噴在了被褥上。望著南宮婭楠離去的方向,吳笛的眼中蒙上了一層冷血與陰暗。
第二日,吳笛來到了南宮婭楠的房前。“二宮主在房里嗎?我是吳笛,我有話想對你說。”吳笛站在門外。門打開了,南宮婭楠站在吳笛面前,臉上一如既往地冷漠。吳笛向南宮婭楠行了個禮。
“二宮主,關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和你交代清楚,只不過這南宮府人多耳雜,在這交談恐有不妥,不如二宮主與我去孔雀崖,我定將其中事實盡數交代。”吳笛看著南宮婭楠,陰險被偽裝,南宮婭楠看到的只有奴顏媚態。
“諒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南宮婭楠避免了與吳笛接觸,然后向孔雀崖走去。身后,狠唳的眼中透露出冷血人心中的陰謀。
孔雀崖上,吳笛身后是身不見底的崖底。風從崖頂刮過,將吳笛和南宮婭楠的衣角揚起。腰間笛子上的穗子輕搖著。
“說吧,你那天練的武功是不是玉翎神功?”南宮婭楠背對著吳笛。吳笛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么”聽到吳笛的笑聲,南宮婭楠轉過身來面對吳笛。
“二宮主果然聰明過人,不錯,那日我練的的確是玉翎神功”吳笛走進了南宮婭楠。
“大膽吳笛,你是從哪里得到的秘訣,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練的,偷學南宮家的武功,你可知這是大忌,你不怕我告訴大宮主嗎?”南宮婭楠盯著吳笛。吳笛繞到南宮婭楠身后,然后附在南宮婭楠耳邊。
“當然怕,只不過二宮主你沒機會了”話畢,吳笛的笛子已經將南宮婭楠打暈,緊接著吳笛又向南宮婭楠擊了一掌,然后又給了自己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