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想念你
- 王爺的小撲街王妃
- 緣兮爺
- 2057字
- 2020-08-31 06:54:00
晚上阿婆來送吃食。滕一一微笑接過,“阿婆有什么事就說吧。”
“王妃如此深明大義,老婆子還有什么可說的呢!替王爺高興!”大阿婆作揖。
“阿婆,他是好人,我不想傷害他。希望他能快點兒回來!”滕一一微笑。
“有王妃這么惦念,王爺肯定會很快回來的!”大阿婆微笑。
滕一一每晚都去朝夕亭彈古箏,然后在臺階上坐著看星星,這些日子都沒有風雨,真好。他打仗的那里也是嗎?他會不會受傷?那些不長眼的刀劍可千萬別傷著他!
這府里暫時倒也沒什么事情,因為她也不管太多事情,一切平穩就OK。陸妃偶爾和她聊聊天,倒也是很開心。
王爺一走一個月都沒有消息,滕一一心里開始緊張,但是除了等待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兔子都長大了一圈,滕一一獨自走在劍心亭,朝陽微弱,她拿起弓箭,使勁拉弓,輕輕松開,閉上眼睛。
啪!正中靶心。
身后響起掌聲!
女人猛然回頭,那是她熟悉的面孔!還帶著盔甲,高冠仍訴說著一路的奔波。
弓箭瞬間掉落,咣當!那是思念的聲音。
滕一一沖過去,狠狠撞進男人的懷抱,顧不得鎧甲的生硬,緊緊抱著男人的腰,“有沒有受傷?”說著不爭氣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男人輕撫女人長發,她這個態度他超級滿意,戰場上所有的疲憊都通通不知道去了哪里。很好嘛,也不枉他急匆匆趕回來連衣服都沒脫就到處找她。
“傷肯定有,但沒事,我這不是活著么,別哭。”不自覺抱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回來就好啊,這衣服不沉嗎?”滕一一才發現她臉疼。趕緊推開男人,擦干眼淚
男人微笑,朝陽下,那微笑那么好看。
回到酉陽閣簡單洗漱,換上一身墨綠色長袍。
滕一一看著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本王哪里不對?”洛王喜歡看她笑,笑的可愛。
“王爺,為什么喜歡綠色的衣服?”難道他們這個架空的朝代沒有關于綠色的傳聞嗎?
“綠色不好看嗎?”洛王吃驚,這個女孩子竟然不喜歡他的衣服,而僅僅是因為它們是綠色的。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滕一一還是忍不住笑。
“這話說的本王愛聽。”一路奔波很是饑餓,“你做吃食了嗎?”
“沒啊,我不知道你會回來啊!”
“那快去做,我餓了!”竟然有點像小孩子懇求媽媽的語氣。
滕一一趕快去廚房做飯。
一個時辰后拎著食盒回到酉陽閣。這回王爺竟然自己洗了手。
“你是要餓死本王?”男人坐在桌前,這些日子多么想念她做的每一道菜。
“不是,做飯需要時間啊!”女人一邊說一邊擺菜。
男人吃的津津有味,也不提讓她嘗菜的事情了。
“嗯,這個很好喝,這是什么啊?”男人望著身邊在啃著酥餅的滕一一,超深情。
“這個啊,我就隨便做的,紅豆熬的。就紅豆羹吧。”
“那就叫相思羹。”洛王甜笑。
“王爺,你還這么……”滕一一覺得好害羞,這話他怎么可以伴著笑容就說出來了,這算情話么?
男人不說話只是大快朵頤,一不小心還把她逗害羞了。
“本王吃完了!”男人站起身。
滕一一趕緊收拾了桌子,然后擺放到食盒中,準備拿去洗,卻被男人從背后抱住。
“王爺?”滕一一驚訝又羞澀。
“本王想你了。”男人溫熱的聲音打在女人嬌嫩的耳畔。
滕一一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他,只能低著頭紅著臉。男人從她手中搶下食盒放在地上,將女人攔腰抱起。突然懸空又撞進溫暖的懷抱,滕一一除了低著頭,心里緊張,再沒法思考什么。
美人入懷,香融暖塌,男人只覺得人生在現在才是有意義的。他可以放棄一切,包括什么仇恨,只要征服她就可以了!
滕一一總是被男人帶進他的世界,沒有辦法思考,沒有辦法掙扎,只能隨之沉迷,沉迷到無法自拔。
“想我嗎?”男人清音繞梁。
“嗯……”小女人完全沒在思考。
洛王懲罰般肆虐了女人幾下,“說你想我!”
“我想你!”滕一一這是清醒的,他怎么這么執著!
“乖!”男人無比溫柔地親吻。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滕一一只覺得渾身都散架了一樣。這個男人怎么這么不懂得憐香惜玉,好累,好想睡覺,可這是大白天,堂堂洛王竟然總大白天?
男人翻身抱住女人,“在想什么?”又是溫潤的語氣。
“沒,我能睡會兒嗎?”滕一一真的好累好累。
“嗯,本王陪你。”剛剛把她折騰壞了,他也是心疼的,可是他真的太想她了。這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嗎?
“大王,急著召見老臣所為何事啊?”滕克復跪著作揖。
“聽說四弟回來了?他竟然沒死!”獨孤寒不悅,他以為此次邊關之戰能讓他有去無回。
“大王也不要太著急。”滕克復站起來,不緊不慢。
“丞相,他對本王來說是個最大的威脅啊!”獨孤寒心都發抖,這個人手握兵權啊!
“大王切勿著急,老臣再想辦法。”滕克復面不改色。
“丞相,你女兒好像不太聽話。”獨孤寒懷疑的眼神看著滕克復。
“這個老臣也沒想到,她一向軟弱的,現如今竟不想會這樣。不過老臣會想別的辦法,還請大王安心。”老狐貍終究是下錯了這盤棋。
獨孤寒擺擺手示意滕克復退下。
“大哥何不讓我去四弟家住上一陣子?”凌瑞王獨孤漠剛好遇到走出去的滕克復。
“你?”獨孤寒對這個弟弟始終存有戒心。
“大哥是不信我嗎?”獨孤漠拔出獨孤寒架子上的長劍,刷的劃開大腿,鮮血直流,嘴角微微抽動,“這是我對大哥的起誓!”
“二弟這是做什么!”獨孤寒沖外面大喊,“快請御醫!”
“大哥,我們到底是自家人,雖不是同母,但好歹血脈相連,你能完全相信滕丞相,也應該相信與你相處多年的二弟!”獨孤漠淚水在眼睛里打轉。